台下的人只见肌肉男自己一个人从擂台的这头扑到那头,然后来来回回的反复,都摇了摇头,为他感到可惜。
大块头本来就行动不便,跑了这么长时间,体力早就跟不上了,汗如雨下这个词在肌肉男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凌歌见自己刚才想的,现在已经实现了,速战速决,不想在浪费时间,一个快速的后转身绕道肌肉男的身后,用剑柄在他的脖子处狠狠一敲,肌肉男瞳孔张大,然后倒在地上峻。
‘咚’的一声,擂台被砸出一个大窟窿,而原本附在擂台上的灰,也随着擂台的倒塌而在空气中肆意漂泊,台下的人都伸出胳膊用衣袖捂住了口鼻,而凌歌已经退到了安全的地方,一脸淡然的看着面前的尘土飞扬。
后台的角落里,秦落衣一脸欣赏的目光朝着凌歌看去,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如果这个人能为自己所用的话,那自己复仇的道路上会更顺利的鲫。
就连主考官都惊呆了,看着凌歌娇小柔弱的身子竟然能打得过那个大块头,出乎意料的。
最后由比赛的最终结果从上千人中选了二十三个人,其中就有凌歌。
二十二个人都是没有和凌歌交过手的,因为这些人的家里都贿赂了主考官,于是主考官就没再安排他们和凌歌打,这场比赛就此结束了。
容云鹤叫他们这二十三个人今晚回家告诉家里一下,明日辰时四刻在宫门口等候,会有人给你们安排工作的。
凌歌也跟着大部分的人出了宫,然后朝着破庙走去。
秦落衣看着凌歌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样子。
第二日,辰时四刻,太阳已经高挂在皇宫的正上方,闪出的光刺得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
公公领着这二十三个人去司衣局领了统一的衣服,然后按照容云鹤给的名单,把他们分配到各个宫里面去。
当然,容云鹤的这份名单是被阮灏君做过手脚的。
昨夜楼月沧飞鸽传书,既然要调查秦落衣,就要派个人到秦落衣身边密切的观察她,所以还希望阮灏君安插一下人手。
容云鹤也不愿意管这些事情,所以把一切都交给了阮灏君处理,结果就是,阮灏君带着凌歌到了秦落衣的别院。
秦落衣看到阮灏君后起身迎接,眼睛扫过他身后的凌歌的时候眼里有一丝的不解:“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阮灏君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有,就是看你身边的人很好,昨日在赛场上我看到这小伙子武功什么的都不错,来问你要不要。”
秦落衣心里还正想着怎么样才能把凌歌插到自己这里来,竟然这么简单就到手了。
秦落衣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凌歌,白皙的脸庞,穿着一身侍卫服很是帅气俊秀,人看上去很小的样子,但是昨日的那种魄力的确不像是同龄人能比的:“好,就留他在我这院子里吧。谢谢你了。”
“没事。”阮灏君的计划成功了一半,但是还是不忍欺骗秦落衣,只能心虚的摇了摇头,在心里和秦落衣说声对不起了:“那我先走了,你忙吧!”
“恩。”秦落衣点了点头,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凌歌。
秦落衣坐下,抬头看着凌歌:“叫什么名字?”
“凌歌。”
楼月沧给凌歌吃了一种可以变声的药,就是为了防止秦落衣发现他们的计谋,所以现在凌歌的声音和正常男子无异。
一个身材娇弱的人有着如此沉稳深邃的嗓音秦落衣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嘛。
秦落衣懒散的靠在椅背上,端着茶杯:“从今天起你就负责这个别院的安全,如果还有别的要做的,我会告诉你的。”
“是。”见秦落衣没有看自己,凌歌才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着秦落衣,一身绿色罗裙,脸上还有一块胎记,不怎么样的一个人不像是个有秘密的人,如果真如楼月沧所说,那这个人就实在是深不可测了,看来以后要小心一点了。
“流珠,带他去他的房间,给他准备一套便服。”秦落衣不喜欢自己的侍卫穿着宫里的统一服装,既然来到这个别院那就是自己说了算,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流珠站在门口,手指指向自己的右手边:“凌侍卫,这边请。”
凌歌最后看了秦落衣一眼之后就跟着流珠离开了
。
不知不觉已到正午,本就刺眼的太阳这一会儿变得如此的毒辣,仿佛在地上放一个鸡蛋都能被这太阳给煮熟了一样,秦落衣站在门前的阴凉处正在纠结要不要出去浇花。
流珠从房梁底下的阴凉地方绕道秦落衣的身边:“夫人,想什么呢?”
“夏天来了呀,天这么热,如果我那些花再不浇的话会不会枯死?”秦落衣还是很纠结她的那些花。
流珠看了看还杂太阳下面暴晒的花又看了看身边的秦落衣,诚恳的点了点头:“会啊。”
秦落衣想了想还是决定浇一浇它们,原先天气不热的时候天天浇它们害怕它们涝死,现在天气逐渐的变热不浇它们又怕它们枯死,实在是难弄,秦落衣心里琢摸着那天得给这些花找个阴凉的地方好让它们健康成长:“流珠,拿把伞来,我要去浇花。”
流珠顶着满脑袋的问号去屋里拿伞,心里还寻思,夫人今天怎么突然间关心起花的事儿来了。
流珠拿来了油纸伞,撑开,一把伞下足够站着秦落衣和流珠两个人,流珠给秦落衣撑着伞,秦落衣拿着浇水壶给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