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啊喂。
看着显然已经进入状态开始fa情的某人,我内心在哀嚎。
赶紧将手从她的胸部离开,握上她的肩膀:“不是,我是真的想问你。你看过我的身体,也就知道我是女的对不对?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讨厌,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跟你一样,就喜欢女人啊,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她眼眸里春意荡漾。
得,拉拉!
“多伦,我爱你……”
她显然已沉浸在昔日的回忆里,连声音都打颤了。
而我的心,更是打着颤儿。
怎么办?
虽然我喜欢女人,但不表示随便什么女人都愿意那啥啊。
正在我抓狂之际,一个人闯了进来。
“明芙,你还好么?”
来人是个提剑的英气女子,见了我,先是一愣,继而暴怒,拔剑就砍:“淫贼,受死!”
得,不用想,肯定又是一个夫人。
我内心哀嚎。
我不知道多伦有没有武功,但我是真的没武功。所以,我只能看着剑光如虹,朝我砍来。
“苍”的一声,那柄剑没有砍在我身上,而是与另一柄剑相撞。
“走。”
花木兰显然是个怕麻烦的,撞飞那女子的剑后,又将她踢到一边,就直接拉着我蹿走了。
好吧,我又一次体会到轻功的爽感。
但是,她的轻功似乎不太好?
因为我是摔着落地的。
待我擦干疼出的眼泪,才发现,她不是轻功不好,因为她自己落地分明轻盈得毫发无伤。
“你故意摔我!”
我控诉。
她瞥了瞥我,没有回答,而是朝房间走,去睡觉。
我有些恼火地跟了上去:“你干吗嘛?你给我站住!”
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就是来练就铜皮铁骨的╰_╯
她回转身,有些寻味地看我:“你真的喜欢女人。”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这话听着不对,似乎有谁已经告诉过她我喜欢女人似的。
我皱了皱眉:“我是喜欢女人啊,那又怎么样?”
“哼。”
她小猪似的哼了一声,就转身继续走。
我觉得好可爱,忍不住咧嘴喊:“我就喜欢女人怎么了?我还喜欢你呢!”
她的脚步僵住。
我一看有门,继续喊:“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你么?不然干吗对你那么好啊!”
她回过了头,沉默片刻:“如果你喜欢我,就先杀了你们大汗。”
似乎怕我反对般,她又加了一句:“反正他也不是你真正的父亲。”
我并不反对,虽然贪生怕死,但如果能安全地杀个民族敌人,我也高兴。
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杀了大汗,你就愿意跟我在一起么?”
“杀了再说吧。”
她再不停留,直接跨入房内。
我有些怔。她的意思是,杀了大汗后会给机会?
或许我该高兴,起码已经有了追求的方向。可,怎么感觉这么怪呢?这么理智的交换,真的还是爱情么?
当晚,我是在书房睡的,因为花木兰不给开门。我怕吵着她睡觉,也不敢多敲,只好去找我家乖巧的子心,被安排在了书房。
第二天早上,我是顶着熊猫眼起床的。
花木兰对此很熟视无睹,吃自己的那份早餐吃得很安逸。
我很不爽地凑上去,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昨晚为什么不让我回房睡?”
她先是一愣,继而眼里有若有若无的笑意,却仍是一脸的硬邦邦:“我怎知你要进来睡,还以为你要回去找你的九夫人呢。”
“我……”
我不要死才会再去找她好么!
不过,她这口气什么意思?难道?居然?吃醋了?
就这样,她已经吃完粥出去练功了,我还在那偷乐。
直到,我的母亲到来。
“可敦。”
我恭敬行了个礼。
在皇家,骨肉亲情从来都没有礼数大。
可敦优雅地扶起我:“我儿身体刚好,不用行礼。来,让我看看,你身体可大好了。”
“谢可敦关心,多伦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
“嗯。”她拉着我,上下左右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四顾张望,“对了,子心呢?”
“可敦找她有事?”
“我不找她有事,找你有事。”她含笑望着我,颇有看到自己孩子初长成的意味。
我给她看得心里一“咯噔”。
“不知可敦找我何事?”
“呵呵,你这孩子,过两天就是你二十岁的生辰了,你可记得?”
我心中一暖,抓抓头:“孩儿忘记了。”
“就知道你不记得。不过啊,做娘的可给你记着呢。”她笑眯眯拉着我的手,“二十岁啊,在中原有个说法,叫弱冠。也就是说啊,我们的多伦长大啦,该成家立业啦。”
我心中一“咯噔”,刚才的那点暖意瞬间转凉。
依我多年看电视验,这种中年老妈对儿女所谓的“成家立业”,基本停留在前两个字上。
也就是说,她要指婚什么的。
只是……我这女扮男装的王子身份,她准备如何指呢?
我倒实在好奇了。
“不知可敦想让多伦娶哪位姑娘?”
可敦对我的上道很满意,点了点头,便挥手让其他人全下去了。
然后,郑重拉着我的手:“孩子,你现在能娶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子心。”
“什么?”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