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谷正憋着劲使坏捣鼓大杀招,哪有功夫理望仙宗,她如果有理他们的功夫,还不如歇下来喘几口气、缓缓劲。
包谷给雪清说需要一天时间,结果她整整忙了两天两夜,忙得雪清谷不着急这么赶,歇一歇再捣鼓,别把身子累坏了,她那鼎多扛几日没关系。
包谷说:“不歇,我把他们久攻不下鸣兵收金跑了。”
雪清听到包谷说“鸣兵收金”觉得话不对,再一琢磨,顿时心疼地说道:“你看看你自己累得话都说得巅三倒四了,还在折腾?歇会儿!”
一声横压所有轰击力量的炸响声突然从头顶上空响起。
惊得雪清和包谷同时朝头顶上空望去。可头顶上空早被各种轰击力量封得神念探上去都得被轰碎成渣,除了声音和光,什么都穿不透,她俩都看不清上面的情况。包谷问:“师母,什么情况?”
雪清说:“探不清楚,应该是有强者出手了。”
又是一声轰然巨响。这一下她俩看见一只巨大的巴掌拍在大鼎上方,那手印砸得大鼎又是“嗡”地一声。
雪清微谷,我这鼎也受这一界天道法则压抑,能够动用的力量还不足一成,那人轰不毁我这鼎,但是能把你这法阵能轰毁。你还有多久把阵布好?”
包谷问:“师母,再扛半个时辰,能行么?”
雪清说:“这得看对方的攻势。”话音未落,便又听到一声轰然巨响再次落下。那大掌依然是结结实实轰在鼎上,显然是冲大鼎来的。竟然有不出世的强者奔着她的鼎来了!
包谷见到对方来势汹汹,狠灌了一葫芦五阶猴儿酒,直奔玄天广场去了。大概过了一刻钟,包谷便又气喘吁吁地奔回云海密林,站在那已经挖空的院子前,对雪清说:“师母,走!”
雪清点头,抬手一扬,那大鼎便从护山大阵中脱离出来,悬在她俩的面前。她看包谷连站都站不稳,一手提起包谷扔进鼎中,自己也跳了进去。那大鼎瞬间缩得比针尖还小,破开虚空强行撞开望仙宗布下的封印结界,冲出了两界山地界。
失去大鼎相护,望仙宗轰击落在玄天门护山大阵中的力量全部涌向了护山大阵再顺着护山大阵及玄天门内近百座与护山大阵相连的小阵,沿着两界山山脉涌向万魔窟。云海密林里的大阵被轰击力量引动,那源源不断轰下来的轰击力量为大阵提供能量,大阵破开空间界垒打通与万魔窟相连的通道疯狂地抽取着万魔窟中的死气和阴邪之气。灵气浓郁生机旺盛的云海密林瞬间化作又一片绝地,草木皆被融化,无尽的漆黑死气把云海密林吞没。那无尽的死气从云海密林中迅速蔓延开来涌向整座玄天门。
玄天门的护山大阵不再是护山大阵,而是一个阴毒至极的大杀阵。这座大阵不断地吸聚落在大阵上的轰击力量和不断地抽取万魔窟及整座两界山山脉的能量,就连天地间的能量都疯狂地朝着玄天门的大阵涌去。
在玄天门护山大阵的屏闭下,没有任何人知道玄天门里此刻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望仙宗有人感觉到天地间灵气的变化。出现这样的状况通常只有一个情况,那就是玄天门动用了大杀器在疯狂地抽吸天地灵量在发动至强轰击,这极有可能是玄天门要动用护山大阵进行反击了。
齐敬宗见状立即传音下令所有人戒备将防御开到极至。他又奔到一名穿着白袍的老者正面色沉吟地盯着玄天门发动到极至的护山大阵面前,叫道:“太爷爷,玄天门有动静了。”
那老者沉声道:“玄天门里的那鼎被收走了。宗儿,玄天门的这阵不对劲,阵势变了。”
齐敬宗说道:“这是玄天门要反击了!哼!终于不缩在龟壳里了!”
那老者抬眼朝四周望去,一眼望见两界山脚下的怒妖河水都干了,玄天门的护山大阵耀出的光芒刺眼夺目若是人盯上几秒能把人的眼睛刺瞎。这护山大阵的光芒和涌现的能量以成倍甚至是数十倍的势头不断地增长,这股势头疯狂得恐怖。短短几息功夫里,它所蕴结的能量已经超出一座法阵所能承受的极限。
那老者只觉头皮都炸开了,他感到危险临头,甚至来不及发出一点声音便一把揪住齐敬宗的衣领以最快的速度朝远疯狂地飞遁。
就在那老者飞遁出去的瞬间,玄天门炸了!
齐敬宗压根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太爷爷揪住衣领给拽跑了,跟着一声炸响震得他的耳朵都失去了声音,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远离了两界山地界,他回头看去,吓得整个人浑身战栗。
两界山,玄天门所在的两界山整座山脉都炸了,无尽的死气从两界山冲出直冲九霄;从两界山到天空的云层里,那一片天地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