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昏暗的光让气氛变得暧昧起来,苏慕白衣衫半敞的靠在付泽生怀里,面色红润,喘着粗气,只是身体的僵硬让本该香〡艳的画面多了几分生硬。
付泽生的手就像是熟悉苏慕白的身体的一条蛇,来回在苏慕白的身上游走,让苏慕白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下巴抵着付泽生的肩头,苏慕白闭着眼,尽量让自己平息下来。但身体不受控制,欲〡火高涨,仿佛要炸裂一样。
“付泽生,差不多行了。”
“不够,我们才刚开始开胃菜,怎么够?”付泽生轻笑,指尖从苏慕白的后颈划过,来到动脉,苏慕白猛地睁开眼睛。
致命的地方在对面手里,苏慕白觉得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
该死的,到现在他甚至还不知道眼前的付泽生原形是个东西,却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愤怒的瞪着付泽生,眼里的恨意不想隐藏。
“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
付泽生笑着用手指在苏慕白眼睛周围划来划去,随时有可能插〡进苏慕白的眼眶中,弄瞎他的双眼。这种直接感官上的危险让苏慕白喉结一动,忍不住开口,“付泽生,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何必为难我。”
“可是你动了我的猎物,你说,还是井水不犯河水吗?”
“那你把她内丹给我。”
上了付泽生的当,说不定从他一开始追着蛇精过来就是一个陷阱,付泽生设下的陷阱,专门等着他跳进来。
“的确是个陷阱。”
“你想要什么?”
付泽生终于松开手,只是没让苏慕白离开自己的大腿,靠着椅背,“要什么?你说说我缺什么?你和唐司走得很近,你想做什么?”
苏慕白瞪大眼,难道付泽生是打算对唐司下手,只是自己恰好做了一个炮灰而已?
这狗血的剧情。
“我想你错了,我和唐司的关系并不好,可以说,我在剧组和他的关系最差。”苏慕白实事求是的说,“付泽生,你不需要把我当成威胁,唐司明显的也不喜欢我,我想你是想多了,我并不是你们之间的障碍。”
“狐狸精没有不〡骚的,身体还很热,对吧?”付泽生的一句话成功转移话题,拒绝讨厌刚才的时。
苏慕白的注意力一下集中到自己僵直的身体上,欲〡火中烧,想要有一个发泄口,但明显眼前的付泽生不是一个好对象。
“卑鄙小人。”
“需要我帮忙吗?”
似曾相识的一句话让苏慕白很想爆粗口,付泽生和唐司根本就是一丘之貉,连这种时候的台词都是一样的。
该死的发〡情动物。
“你究竟想干嘛?”
付泽生望着苏慕白,终于放过他,解开他身上的法术,转而站起来,两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一身西装,一丝不苟的打扮,就像是那些出入各大会所的衣冠qín_shòu、斯文败类。
“还不走,待会儿这男人醒来,那场面可就精彩了。”
很头疼的按下了一下额角。床上一个衣衫不整昏迷不醒的男人,床边站着一个衣衫半敞的男人和另外一个一看就有变〡态倾向的男人,真是一场好戏。
盯着付泽生看了三秒,苏慕白转身默念咒语,消失在房间里。
真是有趣的小狐狸,比上次的,可爱多了。
回到酒店的公共洗手间,苏慕白整理了一下衣服,从隔间里出来,竟然遇上唐司,忍不住想问问,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巧合。
“去哪了?”
唐司关掉水龙头的水,扯了纸擦干净手上的水渍,看着镜子里正在整理衣领的苏慕白。苏慕白一怔,他和唐司的关系有必要向他报告自己的行踪吗?
不作声,抬脚向外面走。
‘哐——’
“唐司,你发什么疯!”
“我才要问你发什么疯,你身上全都是付泽生的味道,你说说,你和付泽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唐司握着苏慕白的手腕,把苏慕白给压在墙上,苏慕白一时不备后脑勺磕在瓷砖上,脑袋一阵眩晕。反应了好几秒才明白过来唐司的话是什么意思,瞪着唐司。
“什么什么关系?”
“难道是你撅着屁〡股给他上的关系?苏慕白,你就是靠这种手段上位的,难怪你能通过陈导的试镜。”唐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介意苏慕白和付泽生的关系,看着苏慕白喘着气微张的嘴唇,想也没想的凑上去。
有一瞬间,苏慕白尝到了精气的好处。
四条腿错乱的交缠在一起,唐司膝盖抵在苏慕白两条腿中间,强硬的压着他,舌尖撬开牙关,毫不犹豫的横冲直撞。
“唔!”
真是疯子!
苏慕白猛地一使劲,推开唐司,弯起膝盖冲唐司的小腹撞去,“耍流氓?唐司你还真是可以,这么行?再横,横给我看看!”
刚才还强硬威风的唐司捂着小腹,冷汗直冒,顾不上苏慕白的挑衅。
“真是倒霉被狗咬了!”
抬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洗手间,苏慕白郁闷得不行,竟然一天之内被两个男人强压,这都是什么破事,见鬼了!
阴着脸回到房间,苏慕白一声不吭倒在床上,拉上被子,闷头就睡。一旁的荣斐吓了一跳,对于苏慕白的反常,觉得奇怪,又不好去问,只能默默的去洗澡,关了灯,上床睡觉。
“苏慕白,我觉得酒店有鬼。”想了一下,荣斐开始搭话。
“恩?”
“我每次洗澡都觉得洗了快一个小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