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善,咳了一声忍住,问道:“你那妆,谁给画的?那朵花画的不错,想必是丹青妙手。”语罢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又乐了出来。

刀疤脸显然愣了一下,伸手摸自己的眼角,然后一顿猛搓,直搓的眼角一小片都是红色口中翻来覆去的骂着左朗的祖宗十八代,后来干脆骂出了声,然后隔壁有人憋不住的敲了敲中间隔断的墙。

白玉堂闻声,挑眉看着刀疤脸,刀疤脸又搓了搓脸,道:“那是左朗,另一边是曲言,楼上让襄阳王那老小子的人给占了,咱只能在这了。”话音一顿又开始问候襄阳王的所有女性亲属,直到另一边曲言也听不下去,干咳了几声。

刀疤脸张了张嘴,末了破罐子破摔的不再理那朵花,从怀中掏出一样包着粗布的东西推给白玉堂。

白玉堂伸手摸了摸那东西,后颈直冒冷汗。那东西按形状,应该是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可号令三军的虎符。

然后对面那刀疤脸的将军一脸严肃的起身,单膝跪下,道:“白少侠,我们大帅就拜托你们了。”

白玉堂挑眉,有些不解:“既然是由你们交给我,何必在画个地图出来。”

刀疤脸笑道:“情况有变,府中和使臣队伍中都有内鬼,这地图没什么大用,只是为了保证白少侠或者展大人中会有一个人来。”然后抬头看过去:“白少侠可信我?”

白玉堂掂了掂手中虎符,收进怀中,道:“庞统应该不会白痴到几十年品不出一个人。话顿了下,又反问:“那右将军又怎的信得过我白玉堂?”

刀疤脸难得笑容憨厚的摸着脑袋,道:“老大信你我就信你,老大说过,展大人信得都能信,再说你不也信得过我右白么。”

白玉堂浅嘬一口一口,欣然点头:“也算说了句人话。”

伙计一直奇怪着那新来的抚琴姑娘。摸了半天脑袋,干脆到后面去问掌柜。两人推开那姑娘的门一瞧,却见人家裹着被子睡得正香。等二人在奔回前厅去,三个雅间中只剩下白玉堂还坐在那里喝酒,原来那两个衣着怪异的客人和冒牌姑娘早已不知去向。

伙计和掌柜满屋子转了半天,朝着白玉堂连笔画带说,半天没表明自己到底要说什么。白玉堂起身将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转身掀开帘子出了雅间,留下伙计和掌柜继续大眼瞪小眼。

白玉堂回了客栈的时候商陆已经把李浔染揪了回来,两人坐在大堂里一个表很无所谓的喝着酒,一个比比划划的说个没完。见白玉堂回来,两人都停下自己的动作,将目光投过去。然后商陆又低下头继续研究酒水似得晃着手里的酒杯,李浔染目光则继续追着他,问道:“怎么回来了?”

白玉堂将一个小包裹送到他们面前,道:“你们先回开封,我回去找猫儿,东西交给包大人,路上别打开,小九在楼上,把他叫醒现在就走。”语罢转身去找伙计牵马。

李浔染从他开始说第一个字就企图插话进去,可等白玉堂牵了马出来,他也只来得及张开嘴。


状态提示: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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