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宝宝,你那么粗暴的睡了本公子,当然要负责睡到底。你要是觉得委屈,那就认为是本公子对你负责好了!这个一定要放心,本公子一定负责到底,得让我们的小宝宝们见证本公子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
“……”
柳云凡早已经无语凝噎了!
这只狐狸,不就是想要个小宝宝吗?要不要说的这么委屈?这么多无赖理由?
他就不能说的简单粗暴些:“柳云凡,本阁君命令你,给本太子生个娃!”
她还会简单粗暴的拒绝吗?
想要,她给生一个不就完了吗?
他要是嫌一个太少,她就给他生两个,生三个,生……
当然,这些好商量的话,柳云凡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
要不然,向来爱放大曲解她话中含义的某只狐狸一定会狡猾的让她“生宝宝”然后一生到底。
不要啊!
她不要做母猪啊!
柳云凡尽管千般万般的躲着这个话题,最后还是在狐狸面前妥协的保证:“老娘觉悟了,甘愿为臭狐狸传宗接代的大事情献身一辈子。”
她被逼成这样,只因为某只狐狸某晚无赖的靠在她肩头,声色凄然道:“凡宝宝,本公子梦到你不要我了,一个娃都不肯给我生。本公子哭的好伤心,好伤心,肝肠寸断、撕心裂肺、心如刀割……”
柳云凡嘴角抽搐,对于狐狸如此贱贱的行径,她早已经见怪不怪又时怪时不怪。
“谁说的?你想多了,我不会不要你!更不会不给你生娃,除非我生不出来。”
她无语道。
“那你得给本公子保证,给本公子生一辈子的娃!”
某狐狸继续无赖。
于是,才有了柳云凡那千般无奈,万般受刺激的保证。
保证完了,她又被逼着加一句:“为了狐狸传宗接代的大事,老娘就算是做母猪,此生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真的?”
某狐狸是这样惊喜的回答,下一秒又黏糊上来了。
“凡宝宝,既然你这么心甘情愿,我们现在就开始生娃大计……”
柳云凡觉得自己已经醉了,每天除了拿出一定时间在某只狐狸的指点下练习轻功。
剩下的时间就是乖乖的听从某只狐狸的话,好好吃,好好喝,好好玩,保持好心情。
完了到了晚上好好伺候,好好进行他们的造人大计。
因为某赖皮狐狸说,啥都可以丢下,就这件事不能丢下。
日出日落,风停风过,云飘云散。
转眼间,这样看似消弭实则关键的生活过了半个月,一件大事又发生。
借着那件事,柳云凡才得以再度去了汉霄学府,揭开了一个惊天真相。
那是个明媚的早上,阳光暖暖,秋意渐消,冬天将至。
差不多又是一个季节变更的分界点。
这样的时候,总像是上天故意的安排,故意预示着要发生点儿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本来太子寝宫院中一切平静,风声也平静。
忽然间,外面有黑影闪过,快的像是黑色的流星。
那是似曾相识的陌生身影,再一次刮起了院落中一阵细小的微风。
纵然只是轻微一闪,柳云凡眼尖的还是看到了。
她晓得那个身影,经常神出鬼没的给那只狐狸做事,而且,总是做一些非常重大的事情。
黑影闪过之后,她又看到东方弗离悄然出去了。
对于东方弗离这种神神秘秘的模样,柳云凡肯定是要好奇的。
好奇过了之后,她肯定是要不厚道的跟踪的。
当然,如果人家东方弗离不想让她跟踪的话,她是绝对跟不上的。
结果显而易见,柳云凡跟着跟着就跟丢了。
她是在蓬莱阁阵法外面的树林中跟丢的。
与其说她跟丢,倒不如说她的力量跟本打不开蓬莱阁外面的阵法。
对于这个神秘的蓬莱阁究竟在哪里,她也是在摄政王叛变被平定了之后才知道的。
原来,这蓬莱阁实际上与皇宫是挨着的。
只不过,那么大的一块地域,都让人用阵法全数包装了起来。
换做平常人,就算从皇宫外面走过无数次,只要发现不了阵法的入口,是永远不会找到那处神秘的地带。
柳云凡虽经过尘夫子的倾身传授,就算那些厉害的阵法的口诀她都烂熟于心,毕竟在活学活用以及经验方面还欠些火候。
蓬莱阁如此强大的地方,阵法均由圣娘娘一人操控,圣娘娘如此厉害的人物,她弄出的阵法,自然不是一般人破解的了的。
所以,现在的柳云凡当然是不能进入的。
跟不进去,柳云凡郁闷的蹲在一棵很高的树杈,一边托着腮一边埋怨道:“臭狐狸,不是说以后不准瞒着我吗?要去干什么,起码跟我说一声啊!真是大坏蛋!”
她那意思是站的高看得远,所以飞到了大树上拓宽视野。
她就想在这里等着,等着看着那只臭狐狸从里面出来。
如果他依旧嬉皮笑脸没有丝毫歉意,她就挥起拳头将他暴打一顿,以惩罚他的不坦诚之罪。
“臭狐狸、臭狐狸、臭狐狸……老娘就是那么没用的人吗?你倒是跟我说说啊!说不定,我的脑子一时灵光,真的给你想出什么妙招来了,然后就助你一步登天……”
她正嘟囔着,耳畔忽然一阵疾风吹过,吹的她哆嗦了一下。
那风里面,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