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被呆呆姑娘撞见,这不是教坏小孩子吗?”

听到这里,柳云凡那张厚厚的脸皮,开始泛着微红了。

看来,她那天做的确实挺出格的。

这些东西,她怎么就没有印象呢?

该死!

都是那害人的毒药!

东方弗离叹口气,继续道:“本公子当时觉得,看凡宝宝你实在**难忍真是可怜,本想就此将自己奉献出去。可是转念一想,凡宝宝你一向无耻,万一将本公子吃干净之后不承认了怎么办?所以,本公子只要给你另寻了解药了!用银针给你将毒逼出来了。”

这番话,听着像是戏谑的意思,可是里面还包含着另一层意思。

东方弗离不愿意乘人之危,他知道柳云凡心里面有阴影,有点儿抵触他们之间亲密的举动,但他依旧不肯靠着那药力用自己的身体做她的解药。

他想要的是,她能够完完全全的从阴影中走出来,想她能够以清醒的意识接受他。

柳云凡听着听着,低下了头。

他怎么会听不出东方弗离这番话背后对她的包容与迁就,**爱与尊重?

他们成亲好久了,这夫妻之实却迟迟没有过吧!

从前,她心里面有阴影,但是现在,那阴影已经慢慢地消除了吧——

柳云婷临死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那天晚上,只是演了一场戏而已。

或许,她应该做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改变这一切了。

想到这里,就在当晚,柳云凡做了人生的重大决定。

她终于决定对某只狐狸以身相许,以报答他的多次救命之恩以及无怨无悔的怜爱之情。

当然,以身相许这样的事,当然要低调再低调,毕竟闺房之乐是绝对不可以让外人觉察的。

柳云凡所秉持的这种低调,仅限于对房间意外的人或事低调——

她再次将门窗挡的严严实实的。

不过在房中,那可是从来不低调的。

柳云凡的不低调,大抵会体现在这么几个方面——

睡觉前,她喝了几口小酒壮胆,顺道憋得脸上酡红酡红的,无耻的装成醉汉的模样。

她想借着酒意放纵一回,而实际上,千杯不醉的她心里面清亮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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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她喝酒憋脸,只是为了掩饰她可能的脸红而已。

不过这事儿用柳云凡大言不惭的话说,这不叫掩饰,这叫做营造浪漫的氛围,展现适合的情调。

所以,她借着那所谓的假的“酒劲儿”,凶巴巴的将某狐狸拽**,恶狠狠的就开始扒人家衣服,一边扯一边凶道:“臭狐狸,老娘今晚虽然喝了酒,但是还很清醒!你放心,今晚睡了你,明天一定负责!”

东方弗离一脸惊愕,却没有阻止,任由她奸笑着搞点儿小暴力——

比如说,解不开他腰带的时候,拔出袖子里面的匕首,简单粗暴的割断,从来不会心疼他的衣服都是由足够她一个月生活费才可以买到的上好布料做成的!

再然后,任由她微胖的、肉呼呼的身体朝他压过来。

倒了之后,还控制不住自己的乱晃的脑袋,总要狠狠的撞他一个闷葫芦……

柳云凡还纳闷呢,某只狐狸居然就跟个小绵羊似的,乖顺由着她瞎捣鼓,一句话都不说。

直到她用匕首将他的衣服上面解不开的地方割零碎的时候,某狐狸才笑眯眯的一个翻身反客为主,瞬时拉过被子,三下五除二已经将她变成了小绵羊。

这一点儿,柳云凡是满脸惊愕的,这只狐狸这么麻溜的动作?

莫不是以前经历过不少?

她想,他要是经历过,她先暴打他一顿!

柳云凡觉得,自己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将自己以身相许这件本来应该低调的事情弄的太高调了!

这种高调当然不是她发疯的跑到外面对着苍穹大喊:“啊,大家听我说啊,老娘昨天晚上终于将狐狸给睡了!”

而是第二天一早,她发觉自己的身体难过的动不了了。

说的简单粗暴些,就是她下不来**了。她一下不露面,不下**了,其中的猫腻,任凭谁见了不是心知肚明?

因此,就这样弄的尽人皆知了,不高调也不行了。

柳云凡能做的就是,僵硬着四肢,脸红的盯着某只狐狸笑眯眯的起**、穿衣服。

等他出去了她再将自己完全窝进被窝里,嘀咕几句“从女孩儿过度到女人,还真是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事情,哎呀,娘啊!就是有点儿祸害人啊!”。

柳云凡这感慨完了,前头刚钻进去,后头呆呆姑娘就颠颠儿的爬到了她的**上。

又走到她脑袋跟前,伸出爪子摸摸她的头,笑的一脸猥琐道:“主子,听说你昨天晚上跟阁君主子打架了,貌似大战三百回合,你跟老子说说,到底谁赢了?要说实话!”

“臭肥球,你胡说什么?”

柳云凡唰的一下将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顺道想将胳膊拿出来抓住某只口无遮拦的肥球。

可是胳膊刚伸出一般,忽然发觉上面光溜溜的,样子十分不雅,又赶紧缩了回去。

“老子才没有胡说!”

呆呆姑娘神气的将脑袋一扬,模样鄙夷不已。

“主子,这话可是阁君主子说的!他说昨天晚上你们俩因为一点儿小事儿打架了,你打累了,需要休息,还叫我不要过来打搅你!”

呆呆姑娘今一早就跑到院子里面晨练了,顺道拿了一把松子儿当做零食磕着。

它转悠到阁君主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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