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述白天迎来送往,有点累,而且喝多了点酒,故意闭上眼睛逗她们。容雪和席慕兰对视了一眼,道:“姐姐,这些日子,相公真是累坏了。今天更是疲于应酬,难道我们的洞房花烛要自己过吗?我们要叫醒他吗?”
“今天府上真是宾客如云,相公焉能不醉?”席慕兰轻轻坐在床沿上,心疼地望着李经述,想叫醒他,又觉得他不会睡沉,因为今晚也是他的洞房花烛之夜啊!她伸出一双滑脂般的玉手,顺着李经述的脸一直往下摸,直摸到他凸起的胸肌。
李经述眯着眼睛,看到容雪、席慕兰两人着急的样子,便睁开眼,抓住席慕兰的纤纤玉指,笑道:“你们,想要吗?”
容雪见李经述醒了,知道他是故意装睡,红着脸嗔道:“相公,你好坏,我想要……”
李经述一听,道:“想要什么?”
席慕兰解了自己的薄衫,目送秋波,也娇嗔道:“相公,你说呢!”
李经述这时也按奈不住了,将她们脱到最后只留一个红色兜肚,少女的身体明明白白地呈现在眼前。李经述当时没有男女房事的经验,第一次见到两位异性的身体,喉头发干,耳际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片混饨,他呆呆望着席慕兰丰润的双唇和修长的身姿,不知道干什么。
席慕兰见李经述呆呆盯着自己,问:“相公,我好看吗?”
“好看,宛如玉兰。”李经述笑道。
“那我呢?”容雪也问道。
“也好看,胜似白雪。”李经述说。
仔细端倪了两人一会,李经述这才开始进入角色,口中喊着“娘子”,扯掉两位夫人身上的绣花红肚兜,抚摸了一阵她们丰满柔软的身体,浑身燥热,在两人柔软的身体上留下千百个湿吻,她们嘴里哼哼唧唧回应。
三人荷尔蒙爆发,眼看干柴烈火,就要烧得噼里啪啦,关键时刻,李经述却又没经验,犯了糊涂,容雪的两腿都快被掰成“一”字,磨蹭了半天,还是进不去。容雪心急了,反客为主,把李经述压在身下,双腿缠紧李经述的身体,婉转求欢,随着她一声痛苦的叫声,被单上落红点点。
席慕兰那晚的表现,也和白天温婉的大家闺秀判若两人,两人颠鸾倒凤,汁液横飞,李经述没想她那晚也能如此狂野,差一点就吃了自己!
这洞房花烛的良夜,李经述尽享齐人之福,精疲力竭,搂着两位佳人,进入梦乡,似乎忘了自己是置身风雨飘摇的世界。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自私,自己幸福了,就会忘了社会的黑暗与不公。自己过得好,就认为社会是公平正义的;自己混得不好,就认为社会是黑暗的。
不过,有时人身处一个变革的大时代,很多事情,还是无法逃避。李经述和容雪、席慕兰在欧洲度完蜜月,李鸿章就告知李经述,醇亲王准备到北洋水师视察了,让他好生准备,不得有任何纰漏。
李经述心里一琢磨,联想历史上醇亲王要挪用北洋水师的军饷去给慈禧太后修颐和园,心想这次醇亲王恐怕也是来者不善,不会就视察那么简单,自己确实应该好好想个好办法去应对,否则大清国恐怕又要重蹈甲午战败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