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发现中国潜艇把一枚又一枚的鱼雷轰向法国军舰时,雷蒙·卡尔这才意识到上当了,赶忙下令舰队调换方向,正当法国舰队调换方向之际,邓世昌率领的舰队分为两个纵队,在满帆之下赶了过来。上风的纵队由邓世昌指挥,下风的则由方伯谦指挥。由于担心雷蒙·卡尔逃回海南的港口,邓世昌不以敌方中央前段为目标,而改向其前卫的中央冲去。方伯谦则指挥着舰船则向敌人后卫部分前段进攻。
“开火”,邓世昌一声令下,中国巨舰上的火炮发出了雷鸣般的怒吼,“让法国佬尝一尝北洋舰队的重炮,把他们赶回欧洲去!”
当“共和”号向“巴黎”号开炮时,“共和”号仍继续保持航向不变,切进了法舰“巴黎”号和“法兰西”号之间。“共和”号用左舷炮轰击“法兰西”号的船尾,使之遭受重创。接着又对着“巴黎”号发射右舷的火炮。经过40分钟的猛烈轰击之后,“法兰西”号已变成了一个无法控制的空船壳,完全丧失了战斗力,乘员死者304人,伤236人,开始下旗投降,军舰上的法军纷纷举起双手,用生硬的中国话求饶!
“巴黎号”也随即为三艘中国舰所包围,主桅被炸断,有段时间连一炮都发射不出来。虽然如此,它却把军旗钉到后桅杆上,继续不屈地奋战。直到从“北京”号船桅上射来一颗枪弹,子弹打入了雷蒙·卡尔右肩的肩章上,透入了其胸部,落在他的脊椎骨上。他扑倒在甲板上,还爬起来说:“中国人,他们终于把我解决了……我的背脊骨已经被射穿了。”他被抬入了船舱,到了下午2时30分,心脏停止了跳动。
这一仗,法国六艘军舰被中国潜艇干掉了两艘,被邓世昌的舰队击沉了三艘,另外一艘被俘虏。邓世昌的舰队继续前进,抵达了海南岛的临高角和秀英,看到法国人建立的两座灯塔,邓世昌下令,“把这灯塔轰掉!”
“共和号”、“北京号”上的重炮升起,轰隆隆几声巨大的炮声,这两座灯塔被炸成了废墟,法国人侵占海南岛的图谋,也随着这轰隆隆的炮声灰飞烟灭!
法国舰队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回巴黎,法国的议会一片混乱,内阁总理瓦尔德克·卢梭陷入了空前的政治危机。
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在1879到1899年的20年中,政坛上占据统治地位的基本上是温和共和派。议会不独握有立法权,还控制着内阁的命运。内阁不仅由议会产生,还得对议会负责,接受议会监督。这期间,温和派还努力实行国家政权和社会生活的世俗化、民主化,而到1899年6月,瓦尔德克·卢梭组阁,激进共和派开始掌握政权。
瓦尔德克·卢梭主张法国对中国全面开战,但是他领导的内阁和天主教矛盾重重。1896年的“德雷菲斯案”和1898年“法兰西运动事件”使得教会与政府的关系更加紧张;1901年7月,法国总理瓦尔德克·卢梭要求天主教各修会组织必须限期向政府登记注册,矛盾激化。结果,这次法国舰队又被北洋舰队击败,他的领导能力受到了怀疑,他的内阁随即在1902年8月倒台,激进党人埃米尔·孔布就任法兰西新一任总理,因为英国也支持中国,他寻求通过外交途径来解决法租界问题。但此时法国国内权力争斗不断,丑闻迭出,这一议题被搁置。
邓世昌的舰队到达海南岛后,他详细考察了海南岛的情况,向李经述提出琼州改设行省的建议:“海南与台湾,时人比喻为我国“东南二眼”,在地理上占有重要的地位。且从资源而言,海南要富裕得多。因为可耕之地,台湾仅占全面积三分之一,而琼崖则为五分之四。另外,台湾以糖为主要产品,而琼崖除糖业大有希望外,尚有矿产、树胶、咖啡、椰子等热带产品,为台湾所不能生产者。夫琼州位置极南,为大西洋舰队所必经之路,南洋之门户也,为了巩固海防,琼州宜改设行省也,将使琼州成为国家海疆之要区、南方之屏障。”
李经述觉得邓世昌说得很有道理,并考虑到海南岛上的富于矿产,有金、银、铜、铁、煤炭等资源,便签发大总统令,再从广东、广西等地迁徙五十万贫苦少地的农民到海南岛,开发海南岛,使之成为中国又一个行省,并且下令在南沙群岛建立中国的海军基地。
为了开发大海南,李经述接见了当时已经转向实业的张謇,向他推荐海南开发:“海南固又甚富而未开发之地也。已耕作者仅有沿海一带地方,其中央犹为茂密之森林,黎人所居,其藏矿最富”。
由于李经述的积极倡导,海南岛丰富的资源逐渐引起国人的注意。一时间,海内外官方的、民间的有识之士以及学者、华侨团体等纷至沓来,对海南岛进行调查和考察,发表许多开发建设海南的积极言论。这时候,一个海南的华侨宋耀如回国,求见李经述总统,主动要求回家乡大开发。
宋耀如1861年出生于海南文昌。此次家乡之行,不是纯粹的还乡之旅,而是对开发琼崖实业、对故乡未来抱有无穷希望而来,所以宋耀如尚未踏上故土,便热情发表开发琼崖意见,让各方充满期待。李经述接见了宋耀如。
宋耀如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