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斯内普确实没有在家烤火鸡装饰圣诞树什么的,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很闲。所以当他的教子在圣诞节的假期里出现在他的家里的时候,他还是相当的惊奇,不过,他是绝对不可能表现的十分惊奇罢了。
“我并不认为你到这里来是过圣诞节的!”德拉科还穿着那件只能称为挂在他身上的衬衫出现在斯内普家的壁炉里的时候,斯内普教授仍然穿着那身黑斗篷,德拉科撇了撇嘴决定在明年圣诞节的时候送给他的教父一套意大利高级手工定制的西装。
“哦,圣诞节快乐,教父。”斯内普教授冷哼一声算是回答,该死的小子,和他那个一样高傲自大的爸爸一样会装傻。
“事实上,我想,我遇到了一些小麻烦,所以您能不能和我去趟庄园?”德拉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斯内普教授的沉默让他根本找不到话题的切入点,但是,他十分担心妮奇的‘病情’所以,德拉科决定不在兜圈子,直接挑明了自己的来意。
“小麻烦?这世界上还有卢修斯·马尔福解决不了的麻烦?”斯内普教授不温不火的呛了回去。
“爸爸妈妈他们去了马耳他。”德拉科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他不想让自己的教父觉得自己是在走投无路后才找他帮忙,尽管事实就是这样。
“事实上,薇罗妮卡正在我家做客,是她出了点儿小麻烦。所以教父,我想您能不能跟我去看一看,她中了魔咒,马上就要,就要死了!”德拉科想了想还是决定说的严重一些,他看着自己的教父的冰冷的眼神,十分担心他不肯和自己走一趟。不过,在听到薇罗妮卡的名字的时候,德拉科注意到斯内普教授嘴角挑起的那一丝冷笑,这不禁让他心虚,甚至有些脸红。
“啊哈,作客的安德森小姐要死了。这真是太有意思了,不过德拉科,我想如果你的脑子没有烂掉的话,你应该在她要死的时候把她送到圣芒戈去,或者给她找个画师为她好好画上一幅像。”斯内普教授永远都是这样淡定而从容,即使,他听说要出人命了,也不会忘记在这个时候狠狠地讽刺挖苦一番他的教子。不过,最终斯内普教授还是不情愿的出现在马尔福庄园的壁炉里。
“德拉科,这就是你说的要死了的安德森小姐!”
“是,是的教授!”德拉科站在床前结结巴巴的说道。
“很好,或许她真的就要死了,而且是醉死了!看看你这副样子,和格兰杰一样乱的头发,和波特一样脏的衬衫,最要命的是你那退化的和韦斯莱一样的大脑。德拉科,我相信比起睡的正香的安德森小姐,看上去要死了的人是你!”斯内普教授愤怒的盯着躺在床上睡得沉沉的薇罗妮卡·安德森小姐,她身上的酒气简直能熏死两头成年巨怪。如果不是德拉科那样慌张的眼神,斯内普教授简直会认为这是来自他的调皮的教子的恶作剧。
“可是,她试图对我的门使用咒语。你知道的,我妈妈她……我是说,我不知道我妈妈她在门上用了什么咒语,总之妮奇她一下子就飞了出去,头撞到了墙上,而且她说她胸口疼。”一说到胸口的事儿,德拉科的脸不由的又红了起来。
“妮奇?”斯内普教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冷笑了起来,然后继续喷洒着他的毒液:“我已经检查过了,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魔咒。德拉科,真让人难以置信,你居然相信一个醉鬼的话,你的大脑难道也被酒精泡过了?好了,不要再在这样难得的圣诞节假期里折磨你可怜的教父了。”
德拉科望了一眼还躺在穿上的薇罗妮卡,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于是他站在壁炉边上,看着自己的教父马上就要离开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说道:“教父,妮奇,我是说薇罗妮卡她真的没事儿嘛?或许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酒的魔药配方?”他总是觉得薇罗妮卡应该喝点儿什么魔药他才能放心。
斯内普教授忽然邪恶的笑了起来,如果说微微的动动嘴角算是笑的话,那么这一次德拉科恐惧的发现他的教父笑的很开心:“解酒?我想安德森小姐并不需要这个。不过,德拉科,我记得你说她撞到了脑袋?”
“我想,是的教父。”
“很好,我想你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她明天早晨起来的时候还记得你这个混球!”然后随着一簇绿色的火焰在壁炉里燃起,斯内普教授就消失在了壁炉里。
德拉科拖着疲惫的身躯,匆匆的洗了个澡就爬到了床上。或许他应该绅士一些去睡客房的,可是,他们又不是没有在一起睡过,不,他的意思是,他又不打算做些什么。他只是担心自己换了床会睡不着,更重要的是,作为一名绅士,他有责任照顾一位醉酒的女士。
也许是因为太过疲累的关系,德拉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以入眠,相反的,他很快的就睡着了。早晨,当阳光照进他的房间的时候,德拉科发现有位少女像是一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的身上,她的头埋在自己怀里,一头黑发散落在墨绿色的床单上,那样深的黑让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她的内衣。早晨刚刚睡醒的男孩子总是容易变得冲动,于是德拉科还没来得及享受温香在怀的美妙就不得不一把把少女退离他的怀抱。
“哦,梅林啊!我的头好疼!”显然他粗鲁的动作让这位宿醉的小姐提前清醒了过来。
薇罗妮卡觉得就好像是有人拿着针不断地扎着她的太阳穴,她的脑袋简直像一只充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