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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瞎,晚上码完字刚要更新,我那小奶喵就抱着小音箱从电脑桌上摔下来了,一看,尾巴的尖尖部位好像断了一节,骨头都出来了,吓得豆腐连夜抱去医院,医生说要把剩下的尾巴截断,于是等到手术完成,我娃儿从麻醉药中苏醒过来,已经是午夜四点的事,这次要半个月才能恢复,我要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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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袋里的现金不多,加上傅天琅不再像从前一样自动自发的给她零花钱,她又不好意思问,于是只能租到这种廉价的出租房。
于是在隔日,她将她带到一个老旧的小区。
乔莞这人向来重色轻友,更何况她现在就是一尊泥菩萨,自身都难保了还怎么带着她?
出门之后,乔莞回眸瞥她一眼,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至于蛟女。
——
之前她不肯住在傅家,傅天琅便随了她,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形势有变,为了把老公找回来,她什么都肯做。
“等我十分钟,不,五分钟就好,我收拾好行李和你一起回去。”
“回去。”他眼也不抬,看似要回傅家。
“琅哥,你要上哪去?”见他转身出门,乔莞连忙跟上。
“随你。”傅天琅面不改色,知道她误会,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乔莞闻言,小脸顿时垮了:“我今年23岁,领证的时候已经年满20,我们的婚姻是有效的,受法律保护的,我绝不会和你离婚,决不!”
小镇相对封闭,不排除乔万春为早日抱上孙子而让乔莞虚报年龄,如此一来,他们的婚姻也许无效。
“你今年几岁?”傅天琅头也不抬。
而且她太小了,笑眯眯的模样就像一只未发育的小猫,与他结婚的时候,她真的成年了吗?
清秀的相貌,白皙的皮肤,这时候的乔莞看起来虽然讨喜,但论姿色,只能算中上。
照片中的女孩很年轻,顶多十六七岁的年纪,典型的瓜子脸,但双颊有肉,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老虎牙和酒窝。
久不见她回应,傅天琅转身取出两人的结婚证,翻开后是一张合照。
她不肯说,没想到密码就是她从山上把他带回来的日子。
乔莞心中大感意外,随后又垂下眼帘。
“19xx年12月9日?”傅天琅抬起眸问道。
他看她半晌,低头输入了一串数字,只听“滴”的一声,柜门应声而开。
乔莞垂着脑袋,下意识的又摸上套在指尖的石头戒指:“你再试试,19xx1209。”
她可没耍花样。
——别耍花样。
简短的两个字,其实还蕴含着其他意思。
他面无表情的重复:“密码。”
乔莞自然明白这点,长叹一声,有些心疼的道:“好好的柜子做什么砸了?往后说不定还能用上呢。”
他抿着唇,面色厌烦,显然从一开始就不太相信她的说辞,如今见她遮遮掩掩,就更不信了。
乔莞悻悻的收回手,讨好的笑道:“我没骗你,咱俩真的是夫妻。”
被嫌弃了……
他不悦的回眸,冰冷的目光扫过她抱着自己的双手:“乔莞?”
“等……等等!”
果不其然,当傅天琅当着她的面取来工具,准备使用暴力将保险柜砸开的时候,乔莞惊得抱住他的胳膊。
“厨房。”
乔莞瞪大眼,他要撬锁?
二人沉默一会儿,傅天琅低眸说道:“工具箱在哪。”
乔莞揉了揉已经凉透的心脏,缓了许久才吞吞吐吐的报了一串数字,谁知只听“咔哒”一声,密码错误。
傅天琅看她一眼:“几号。”
摸摸鼻子,虽然她没有试过。
“你试试……我的生日?”
乔莞搞不明白,失去一部分记忆的傅天琅就更指望不上了,于是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她颇为无奈的道……
其实这个保险柜里锁着的不过是一把手枪,若干现金和两本结婚证,她实在搞不明白他瞒着她做什么?
就连她软磨硬泡,献身卖肉的向他套话,这人的嘴也像个撬不开的蚌壳,她从未得逞。
望着他冰冷的眼眸,乔莞急了:“你当初可没告诉我密码!”
对方顿了下,明显不信。
乔莞鼓着腮帮子摇头:“不知道。”
傅天琅眯起眼瞳,似乎对她的话仍抱有怀疑:“密码?”
乔莞没发现男人的异样,背着他磨磨蹭蹭的摸到一个保险箱旁,指着柜门,不太情愿的说:“结婚证。”
床上摆着的衬衫,衣柜内挂满的衣裤,还有桌子上他惯抽的香烟与用品,种种迹象表明,他确实在这套公寓里生活过。
傅天琅紧随其后,普进门,目光又是一凝。
乔莞放下钥匙,先他一步的进了房间。
他愣了下,心中略过一丝意外,放眼望去,这间屋子里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这时霓虹灯映入室内,放在玄关的情侣款拖鞋率先映入了男人的眼帘。
男人目光锐利的扫了眼周围的环境,算不得大的一套房子,装潢却十分精致。
只听门外传出钥匙相撞的脆响,一男一女相继走入客厅。
市中心的一座高级公寓里,房间里没有开灯。
……
没多久,还在行驶的计程车突然调转车头,往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傅天琅目光一变:“地址。”
乔莞点头。
他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