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解释道:“主公的忧虑晔已知晓,不过此事主公倒无需挂怀,因为当年朱纯家可并非是主动迁来的巢湖,而是被主家所驱逐,究其原因乃是朱纯的父亲与朱治起了冲突,然后被逼离开了丹阳,须知他们家这些年来的日子可并不好过,当年朱纯三岁的长兄就是在迁移的路途中因病去世,所以依晔之见,以朱纯嫉恶如仇的性格,他对主家断无什么好感!”
王冲点点头,嘱托道:“子扬,有机会旁敲侧击一下朱纯对主家的态度,切记要慎重,因为这将决定我未来对他的任命!”
刘晔保证道:“主公放心,晔必不负重托!”
“走!快走!!”
这个时候,郑宝的家人也陆续被巢县士卒推入大堂,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足有四五十人。
朱纯龙行虎步的上前禀报道:“禀主公,郑宝的家人已悉数带到!”
王冲之前下的命令是将郑府中的所有人都带来大堂,可看现在这情形,其他诸如门客、家丁、丫鬟之类的,估计都已经被巢县士卒私下里解决了,这让他微微有些不悦,不过倒并没有表露出来。
王冲凌厉的目光冷冷的扫视一圈,那彻骨的寒意,令堂中正不住哭泣的妇孺与孩子俱都止住了哭声,满脸恐惧的望着王冲。
“很好,先带下去收押起来,给我看牢了,不可走漏一人!”
“诺!”朱纯应了一声,挥挥手,郑宝的家人便又被巢县士卒推挤着带离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