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里面的?”

火车叼着烟吊儿郎当的看着里面,用空闲的那只手指指里面。

“是虫子哥……”

火车眼神一变,将烟仍在地上,用脚踩灭,然后推开门。

里面的二爷微微皱着眉,火车走进去。

“二爷,虫子大概是被弟妹临产期给传染了……”

虫子眼里有些莫名的不解,看着火车。

“二爷……”

火车对着虫子摇摇头,这些微小的动作自然跑不出二爷的眼睛里。

二爷的眼睛里一闪,然后平静无奇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虫子可能也知道自己有点鲁莽了,低着头不说话。

二爷呵呵站起身,路过火车身边的时候拍拍火车的肩膀。

火车会如此做,他一点也不意外,毕竟他老婆和孩子在自己手里,这些都是应该的。

二爷一出去,虫子发难。

“为什么?”

“虫子你明不明白,就算你想洗手,可是龙绰能饶了你吗?”

虫子再也不说话了,然后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来刺耳的椅子和地面摩擦的声音。

二爷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离开。

火车看着虫子,虫子还是那副愤慨的表情,他只是想给老婆孩子一个平安的环境,有错吗?

火车出去的时候拥抱了一下虫子,六月在上面看着监控里面的人头。

“我想应该没有问题……”

二爷点头,只是很平常的交谈,看来火车是安静了。

虫子出门的时候脸色很是怪异,像是经历过什么,也是,可能也是气的。

齐安坐在车里想起一个笑话,当着左玲玲的面没有遮拦的就讲了出来,他是想调节一下气氛。

“我听过一个挺有趣的笑话,说一个警察,当你的枪指在别人的头上,喊出来,我是警察,可能坏人已经被你抓住了,还有一种可能说出我是警察,那是对方将枪指在了你的头上……”

齐安说完就开始自己大笑,可是左玲玲一下都没有笑,齐安有点尴尬。

左玲玲看着齐安。

“你很幽默。”

外面有人敲车玻璃,左玲玲降下玻璃。

“玲姐,人来了。”

外面的人打开车门,左玲玲率先下车,坐在后面的人看着齐安,一直笑眯眯的。

齐安心里有点虚,你说一个老外,还是一个披散着长发的老外看着他笑眯眯的要干什么?

“我不是基友……”

齐安先表明自己的身份。

对方呵呵笑着,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然后头发一甩,齐安差点没有吐了出来。

“恭喜你,碰冰山了,玲姐就被人拿着枪指着头说他是警察,是她最爱的男人。你真有种。”

男人下车的时候拍拍齐安的肩膀,齐安想哭。

他真是一个大嘴巴。

二爷现在依旧在走老路子,这条老路子是以前多少人都走过的,可是有很多大佬都是不沾这个的。

左家虽然弄军火,可是白粉是一定不碰的,可是二爷不。

二爷的下面有几十家的主力,地方在哪里没人知道,这个来钱快,利大,做的人自然是喜欢。

六月挂了电话,站起身贴身的皮裙一扭一扭的走到二爷的身边,弯下身在二爷的身边轻语了几句。

二爷眼睛里的神色转换着。

起身收拢衣服快速走出去,后面六月和火车跟着。

现在火车就像是被监视一样,他每天跟着二爷,二爷去哪里,他去哪里,所以没有任何的问题。

几个人上了车。

“是谁?”

如果是自己人不可能端了自己的窝,如果是外人,外人怎么知道的?

六月将电话号码拨打出去,然后交到二爷的手里,二爷跟对方似乎在交谈,火车看着外面。

六月一直就不信任火车,觉得能叛变的人,就有可能在出现第二次,第三次的叛变。

“火车,别让我抓到你把柄……”

六月阴阴的威胁这。

火车收回自己的视线懒得去理她。

如果说六月以前做舞女的时候是为了用那样的一个形象取悦金山和绵羊,那么现在她就是恢复了本态。

可是火车觉得还不如那时候装舞女呢。

至少那时候还算是一个人,看看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浑身上下就那么点肉,恨不得都露出来给别人看,以为自己真是老大呢,要是没有二爷她是狗屁?

拿着鸡毛当令箭,下面有谁服气这个六月姐?

恐怕没有几个吧。

二爷和对方的谈话似乎很不开心,对方的声音也降下去了几个音调。

“老二,这次扫是我接到上面的通知,已经确切的给了我确定的位置,如果我去了扑空,我就栽在里面了,到时候大家都难做,不过是个小盘而已,最近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就这样。”

二爷冷笑着,他拿了自己的钱,他现在说不管?

这个钱有没有这么好花的?

“火车,晚上去问候问候他全家,告诉告诉他,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火车点头。

车子飞快的窜了出去。

二爷等人在附近一直绕行,因为不确定后面有没有跟踪的人,绕了几圈,反方向继续开,上了桥突然转身。

六月警觉的看着后面。

“没有问题。”

到了一处民宅,司机拉开车门,二爷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火车,最后是六月。

“你要干嘛?”

六月看着火车拿出来手机,他想干


状态提示:192--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