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美人儿也是一样逃脱不掉被摔的命运,一直摔,不过显然美人儿的待遇就好了点。
绵羊在开始的时候,特腼腆的看着对方,对方是压根下不去手,你说你面对一个洋娃娃的时候,你狠心去摔她吗?
绵羊张开嘴巴来了一句。
“请您轻拿轻放……”
外面的金山脚下一滑,还轻拿轻放?
他以为自己是什么?
是陶瓷嘛?
金山不解恨的将手指头抠着墙皮,气死他了。
开始也没有什么改变,可是后来少年看着被自己仍在地上的娃娃,很是无语的看着教练。
“教练,要不让换个人来吧,我一个男人打个小女孩儿像是什么样子……”
绵羊的脸一僵,唇角有点抽搐,眼底目露含光,说他是女孩儿是吧?
教练的脸也抽抽着,虽然看着像,可是衣服上的颜色不是都表明了,这个是男生。
可是少年只是以为今天的衣服肯定是没了,所以给她穿男生的衣服了,他是完全的忘记了,衣服是定做的。
金山以为他们家少爷会绝地反击来着,可惜依然逃脱不掉被休息的命运,他只能很无奈的接受,其实他家少爷就是一个刘阿斗。
下课大家换过衣服,绵羊说自己内急要去卫生间,金山就在外面等着。
那个今天不停摔绵羊的人才从卫生间的门走出来,头上就被用衣服给罩住,等他将衣服扯下去的时候,已经成猪头了。
顾安宁最讨厌的就是大姨妈。
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肚子一直隐隐的作疼,其实心里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是生完孩子她就没疼过啊,这是怎么了?
“你肚子疼?”
李娇路看着她的样子有点像,吃坏了?
她也没往别的地方去想。
安宁勉强笑笑,脸色已经煞白了,真的很疼,一阵接着一阵的。
下班本来是打算走回去的,可是实在走不动,只能让司机送,送到楼下,自己下了车,扶着楼梯间的把手开始往楼上走。
一步一顿的,肚子有点坠坠的疼,疼死她了。
勉强打开家里的房门,走进去,呼啦一下子,安宁赶紧往卫生间里跑。
做女人很幸福,做女人也不幸。
这次的量很多,最主要的是还疼。
实在疼的没有办法,她只能找了一片止疼片就着白开水就咽了下去,可是短时间是估计不会有效果了,进了屋子里,躺在床上,用被子紧紧盖在自己的身体,满头都是汗,也不敢平躺着,就侧卧,双腿半勾着。
晚饭自己是没有办法做了。
这种疼还不是一直疼,它是给你个机会,让你喘口气,然后再疼,就这样的反复。
王梓飞打开家门,以为家里没人呢,在楼下停车一看,一盏灯都没打,进了屋子里看见地毯上的鞋子,应该是回来了,怎么没有开灯?
狐疑的将包扔在沙发里,然后推开卧室的门,卧室里一片漆黑。
“安宁?”
说着把灯按开,同时安宁应了一声,药劲儿已经上来了,可是有点烧心,胃部有点不舒服,喉咙下方的位置热热的。
王梓飞看着她满头的汗,感冒了?
坐在床上,伸出手用手测了一下温度,没有烧啊?
“怎么了?不舒服?”
安宁勉强应了一声。
“没事儿,你自己做饭吧,要不出去吃,肚子疼。”
王梓飞也纳闷了,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啊?
那时候坐月子就怕她落毛病,调理的不是不错吗?
起身用被子将她包好,然后脱了外衣挂在外面,脚下踩着拖鞋去给她煮红糖水,打开冰箱找了半天没有红糖,只能下去买,可是怕她疼太久,穿上鞋就去敲楼下的门。
老太太他们才吃饭,一推门,看见是他。
“梓飞啊,吃饭没?一起吃吧……”
王梓飞对老太太笑笑:“姥姥有没有红糖啊?”
老太太有点纳闷,怎么还要红糖啊?
家里除了她喜欢这一口,别人都不喜欢红糖的味儿,说是有中药味,可是老太太觉得红糖可比白糖好吃多了。
“有啊,怎么了?”
王梓飞无奈的叹口气。
“安宁肚子疼。”
方颜站起身,去厨房给他找红糖,老太太一听,没听说安宁有这个毛病啊,倒是以前顾妈妈年轻的时候就这样,一到时间就疼的满头都是汗的,不过后来年纪大了就好了。
方颜给王梓飞装了一些红糖,然后将今天新买回来的姜片放在里面两块,顺手也给洗干净了。
“把姜片切了,一起煮,别放太多,要不然辣。”
王梓飞对舅妈和姥姥笑笑就上楼了,徐骁看着走掉的人,重重叹了一口气。
徐云海听见儿子叹气,颇感兴趣的看着徐骁。
“你叹什么气啊?”
徐骁摊手。
“本来我以为姐夫是一个酷哥……”
方颜笑笑,问着儿子:“然后呢?”
徐骁很是无奈的站起身,他吃完了要回房间里做功课去了。
“结果却发现,原来我姐夫就是一个老婆奴。”
徐骁将门带上,老太太啧了一口,这孩子,什么话都说,什么叫老婆奴啊。
“要是人人都嫁这样的老公那就幸福了……”
方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