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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情妖姬嘿嘿冷笑道:“亏你还是天山派掌门白圣的千金,便连最浅显的移祸江东之计,也自瞎眼不知。 hp:你这人容貌艳绝天下,脑子却笨得可以,今日不妨直言相告,叫你死也死得瞑目。你那‘明月清风’四个老道婆,原本不是姓萧这小子所杀。嘿嘿,你这白**连日来情仇难断,柔肠百结,可不庸人自扰?”
白若雪闻言一喜,忍不住问道:“你这话空口无凭,有何根由?我四位师叔,到底是何人所害?”
幽情妖姬道:“这事只需问一问地下姓韩的小畜生,便可知晓。”
她一直堵在道口,韩彦、耶律楚南等欲逃无路,西门九千、凤北麟飞檐走壁相斗,却已不知踪影。
韩彦逃无生门,心知今日必死,却不知幽情妖姬将以何种狠辣手段,慢慢将自己折磨而死,一时间想到成百上千种惨酷死法,心里愈加害怕,恨不能撞岩自尽,图个好死。这时被幽情妖姬道破了事端,只盼旁人上前给自己补上一刀,两眼一闭,什么也不知道了,没得更遭幽情妖姬酷刑折磨。当下昂扬道:“不错,‘明月清风’四个老道姑,确是我所杀,那便怎样!”
萧影早也怀疑上韩彦,倒也不如何吃惊。
白若雪听罢,恍然大悟,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萧影非止一次援手天山派,还几次三番救了自己性命,自己却一再误会于他,还险些儿将他当仇人杀死。
她双目含满歉疚,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泪如泉涌,心里不住的在想:“在天山脚下,若不得萧影相救,我和凌梦莎师妹,早便受人**而死。救下我们师妹二人后,他神情举止异常,我跪地磕头求他解救天山之急,他还磕头还礼,那枚珠花自他怀中掉出,当时我还奇怪,这珠花原本在旁人身上,怎会落在他身上。唉,我可真笨,当日竟未想到他便是萧影。此后在天池,若非他在场震慑敌人,虚月师叔只怕未得上到托木尔峰,便即遇害。他带着我与莫师兄上那托木尔峰,原是防着崔赫加害。及其后来,他为天山派出谋划策,拒退群敌,将余下的贼人一鼓擒获,还不以敌人为恶,毅然替他们驱毒。此后事情盘根错节,扑朔迷离,天山派给敌人施的诡计搞得头昏脑胀,迷失了方向,竟致恩将仇报,将好人当了杀师大仇,群起而攻。我当时竟是刺伤了他,也难怪他会愤气而走。后来他救我下天山,一路之上,关怀备至,我却为他心海翻波,没少受苦楚折磨。如今想来,他这一切所作所为,全是为了我好,我却将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想到此处,又是感激,又是惭愧,流着泪道:“萧大哥,是我不好,我不该疑心于你……”
萧影知她心思,说道:“事情都过去啦,提他作甚。”
韩彦在一旁嚷嚷道:“萧影,你不是包打天下的大英雄大豪杰么,怎么不来杀了我,替天山派报仇雪恨?你要知道,我韩彦做出的这一切,可全都只为杀你一人。你一日不死,我韩彦便如芒刺在背!”
萧影见韩彦说话时双眼血红,只道他料定必死,受吓不过,这会儿发了失心疯,竟致晕说乱讲起来,哪想他是以言语相激,引他对他下手。眼下白若雪性命攸关,也无心去理会对方说什么,一心只想着如何营救白若雪。
幽情妖姬却骂道:“姓韩的小畜生,你再要多一句嘴,瞧我不将你剖开肚腹,叫你半死不活,任地上蚂蚁毒虫在你五脏六腑间爬走叮咬!”
韩彦心想,一个人给人剖开肚皮,只要不破其肚肠,不得便死,当真给虫蚁来附,那种惨状,可想而知。果然紧闭嘴巴,不敢再行多说一句。
萧影正无计可施,蓦见幽情妖姬身后乱茅之间,缓缓有一人立身站起。那人秀眉细腰,身姿楚楚,却是李宛儿。
萧影见状大吃一惊,不知她何以在此?但随即想起,幽情妖姬进来之时,手里抱了一人,这人多半便是李宛儿。
李宛儿手捏佩剑,神色犹豫,似乎想行刺幽情妖姬,又自踌躇不下,一时拿不定主意。
幽情妖姬见萧影神情古怪,心知身后有异,一回头,双眼斜睨李宛儿道:“谅你也不敢在老娘身上刺上一剑!”
话声甫落,人已到了李宛儿身前,夹手夺过她手中长剑,抛掷在地,双手分搭白若雪、李宛儿粉颈,胁迫道:“这两个小女娃儿,一个是你同门师妹,一个是你的红粉知己,两个与你萧影的关系,可说大不一般,只需我内劲一吐,立刻送了她们性命。现下要不要说出吕大哥的下落,你自作主张!”
萧影怒道:“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萧影对天发誓,我与吕真人此前从未谋面,这事天知地知,绝无相欺,若有违誓,甘愿身受万箭穿心之苦!”
幽情妖姬一想:“这誓言发得不轻,只怕他当真不曾见得吕大哥。我真个下手杀了跟前二女,萧影定然拼死以报。这小子发起狠来,我与他孰胜孰负,殊难逆料,没得先给他伤了我,旁边一群小乌龟王八蛋活得性命出去,到外面乱说一通,我一世英名付诸东流,倒也不打紧,这事若给吕大哥听了去,当真可就叫人死难瞑目了。为今之计,倒不如诱他身受重伤,而后杀之,再将那些个小乌龟一古脑儿歼灭。”
言思既毕,开口说道:“你死也不肯说出吕大哥下落,我也不来强逼于你。不过这两个**儿,可也不能轻易便放。人言你萧影情义盖天,怜香惜玉的心肠,更是叫人好生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