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用杜娘和张正多做解释，周若文已经知道是李玉山所为。李玉山疯了，咬死了好几个人，这事已经在整个广州城闹开了。
周若文问起李玉山去哪的时候，张正只是说李玉山突然发狂，爆开了。至于李玉山为什么爆开了，他也没有解释，解释不了。而杜娘的等人也解释不了，也不想解释。她们杜家发生了命案，她们不敢乱说话，免得惹来麻烦。
见张正等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周若文也不再多问。他只要确定李玉山死了就好！这要是让李玉山闹下去，那还得了！
不过，他跟城中其他人的想法一样，肯定是张正和杜三娘先成了亲，让李玉山一时间接受不了，所以才发了疯。否则，为什么在张正和杜三娘成亲没两天的时候，李玉山发了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