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辰再次深深此同情起陆行之来,感叹道:“果然世人都说,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许倾城无声地笑笑,并不多说什么。
刚刚让陆行之走的时候他并没有很快离开,而是一直站在那里看着自己。
许倾城不想在外面多待,确切一点地说,是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太长时间。
她怕自己的逞强会瓦解,她怕自己的面具会脱落。
伪装嘛,谁不会。
只怪自己道行太浅,伪装不了太长时间罢了。
她能感受到自己回家的每一步陆行之都在目送,那种眼神,充满了眷恋和无奈。
对许倾城来说,这是一种无形的煎熬。
回家的那段路并不远,可走得每一步都很沉重。
就好像,踩在自己的心上一样。
一步,一心疼。
——
白浅浅最近才发现,自己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靳兰心身上之后,已经好久没见到许倾城了。
听说她上次住院是因为要保胎,然后什么时候出院的都不知道。
她去见了秦雁,这段时间秦雁也很消沉。
原本以为,陆行之离开了华远集团之后,她会很容易就控制整个公司。
可谁知道,非但没能控制住公司,还落下了话柄。
现在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她和陆明商以外的男人好了,为了那个男人,不惜将自己的亲生儿子赶出公司,让外人霸占华远集团。
虽然这几年陆行之锋芒毕露的太厉害,公司里想要拉他下台的人多的是,但这并不代表一个外人可以入住华远。
所以,当那些人得知秦雁的真正目的之后,一概对她没有任何的好脸色。
“伯母,你知道许倾城最近去哪了吗?”
秦雁肯拉白浅浅一眼,没什么好语气:“不知道。”
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谁还去管别人的事啊。
再说了,她虽然看上去不折手段,但心里始终都清楚,许倾城肚子里怀着
的,是自己的孙子或者孙女。
如果真的伤了这个孩子,自己也还是会难受的。
之前以为这个白浅浅能帮自己,谁知道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自从靳兰心出现之后,她每天除了抱怨一点办法都没有。
秦雁现在对她,也是没有任何想法了。
白浅浅有点看出来她是对自己失望了,急着想要挽回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急匆匆地说:“伯母,要不我们对靳兰心下手吧!”
“对靳兰心下手?”秦雁猛地冷笑起来,“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伯母——”
“靳兰心是什么人?她的义父可是靳名!我们对她下手,就等于和是靳名作对,靳名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因为之前就和靳兰心认识,所以对靳兰心的义父靳名也有一些了解。
只知道他是道上的人,在道上有很大的势力。
但具体这个人是怎么样的,白浅浅还真的不是很清楚。
秦雁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更加不想和她多废话:“你先回去吧,如果我有需要你的地方,会联系你的。”
白浅浅愣了愣,紧接着也发飙了:“伯母,我对你的态度是取决于你对我的态度,如果你这么说的话,那我也是要不高兴了。”
“你不高兴?”秦雁挑了眉,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白痴女人能不高兴出什么东西来!
白浅浅被她不屑的神情激怒,大声说道:“我看在你是行之母亲的份上才一直对你很尊敬,可现在看来,你根本就不值得我尊敬!一个婚内出轨的女人,还——”
“啪——”
白浅浅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秦雁扇了一个巴掌。
她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来看秦雁,眼里满满的都是震惊。
“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