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他如此,那么她又凭什么要成全他们,而让自己委屈不好过,要不好过大家一起不好过算了,别真当她许诺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她怒瞪着刘志平,一字一句道:“好,刘志平,既然这样,那么大家就这么耗着吧!这婚,我不离了。”话落,也不再自讨没趣,转身便出了病房,她相信,林月如此费尽心机,自己刚刚的那番话,足以让刘志平在林月面前有得受了。
果然,许诺一走,林月便不依不饶的让刘志平给她一个交待,说什么现在她是他们刘家的大功臣,说刘志平是个大男人,便要担当得起,做为一个父亲怎么可以连老婆孩子最基本的保障都没有呢?
却完全没想过自己才是那个第三者插足的人,最后以孩子作为要挟,再来个哭诉,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
说什么,以后她和孩子都要靠着他了,刘志平是个男人,自尊强,又好面子,年岁大了,好不容易有个孩子,自然就妥协了,再加上,母亲时常在他面前唠叨着孩子的事情,自己又是一个孝子,而这些,在许诺身上都达不到,眼前的女人却为他怀了孩子,也将他男人的自尊拱得高高的,自然的便有了一个较量。
许诺出了医院,好不容易崩住的坚强,感觉正一点一点的抽离她的身体,一个人坚强久了,也会脆弱的,也是需要依靠的,可是,这些,她通通都没有。
许谦刚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就瞧见姐姐出了医院大楼,连忙追上前去。气喘吁吁地拉住她,说:“姐,你干嘛去?”
许诺吸了吸气,压制住想要崩盘的情绪,转头看了看弟弟,堵气似地说:“我没有那个精神去守着他们,刘志平想要离婚,我就耗着,大家都不好过。”
知道姐姐心里委屈,许谦真恨不得替姐姐受了这气,刚才自己去询问了医生关于那个女人的身体情况,医生告诉他,还好将人送来得早,胎儿没事,就是需要休息,注意保养什么的。
许谦当时就想,特么怎么不让那个女人孩子流掉,虽然想法挺恶毒的,可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值得别人同情,她破坏了姐姐的幸福。
“怎么不摔死她,这对狗男女,我上去找他们讨说法。”许谦气愤地说道,许诺一听,连忙拉住他,正色道:“许谦,算了,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反而还让他们有空子钻,我不会就这么算了,让他们好过的。”
头上隐隐传来丝丝疼痛感,她扶着额头,感觉所有情绪似乎全都涌进了脑门儿,涨得她脑袋一阵生疼。
许谦还想说什么,许诺知道弟弟还在上学期间,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影响了弟弟,于是嘱咐许谦回学校,说自己没事儿,会处理好的,让他别将自己的事情告诉父亲,却是并不知道,刘志平先一步将事情告诉了自己的父亲,他终于是在林月的威逼下做出了决定。
许谦拗不过姐姐,也就听了话,回学校去了,不过在走之前,许谦对她说,不要委屈了自己,人生还那么长,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大不了重新来过,让她记住,自己永远会站在她身后支持她的每一个决定。
许诺感觉一阵暖心,无论别人怎样的嫌弃自己,亲人永远都是自己最坚强的后盾。
正往回走时,不远处一辆路虎正透过车窗的玻璃,静静地看着医院大门口踌躇的女人,眸光幽深难辩。
片刻后,他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他就这么看着女人醒神儿过来,从包包里掏出电话,看了一下电话屏幕,似有些迟疑一般,最后还是接听起来,电话那端传来女人低低地声音,透着无尽的疲惫之感。
他想要安慰,开口说出的话却是冷冰冰的让人无法直听。
“许小姐难道就不应该有一点职业道德吗?放客户鸽子这种事情还做得这么理所应当。”
冷冷的话语钻入许诺的耳朵里,原本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瞬间又涨起了怒火,“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放过楚总的鸽子,而且,我已经向卓总告了假,关于合作事项我想即便没有我参与,一样有人同楚总交涉。”
“可你是这次合作的负责人,我没有换人的习惯,所以……许小姐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待?”
听着楚逸凡的话,许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那么,请楚总给我三天时间,好吗?”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精力去应付电话那端的男人了。
远远的注视着女人一张一合的小嘴,头上的白色纱布如一轮耀眼的光束般剌进了他的眼,扎进了他的心,他低低应了声好,便听女人说了句谢谢。
许诺刚挂断电话,刘志平便顶着一腔怒火,一脸面青色地朝着许诺走来。路过许诺身边时,冷哼一声,说:“许诺,我们谈谈吧!”
她点点头,他们之间确实需要好好的谈一谈了,需要把所有出现的问题一次性解决掉,因为,她累了。
刘志平将客厅几台上的文件包裹整理好,当然,里面放的是许诺和男人的暧昧照片,这才抬眸看着坐在对面沙发里的许诺,淡淡说道:“这婚是你提出来的,我同意,毕竟,我们这个样子已经无法再回到以前了。”
她看着他,没有作声,静待他的下文。顿了顿,刘志平才又道:“但是,出轨并不是我一个人,我们两人都心里明白,在这件事情上,似乎你出格在先了,所以,许诺,要我刘志平净身出户,你不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