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诚朝拜,再不敢打大周的主意,大周由此真正坐稳了大国之名,盛极一时,直到如今。

由此可见这三支军队的厉害。

慕军忠贞,龙骧卫勇猛,北府军则精锐。

而今慕军已然改名为越军,那军旗自也是改了“越”字,全军上下奉越王为首,真真乃是只知越王而不知天子。不过宏元帝对此乐见其成,从不多言,便是有人因此上书弹劾越王,暗指越王有谋反之心,宏元帝也是直接将折子给压了下去,并不在朝中谈论此事。

龙骧卫没改名,但时隔百年,当年太祖还用着不太顺心的诸王联军,现如今已是守卫大周的中坚力量,战力自是响当当,至少南阳王常年都是率领着龙骧卫到处攒军功,从未觉得龙骧卫是扶不起的阿斗,糊不上的烂泥。

北府军也没改,五年前巫阳关之战大周大胜,越王携三十万越军凯旋回京,十万北府军是没回去的,仍旧镇守巫阳关,余下还有五万,是镇守在懿都的。

慕军以往是五十万的编制,后在越王的统领下,缩减至三十万,更多的不要;龙骧卫也是三十万,最多也不过三十五万;北府军一直走精锐路线,多时十五万,少了七八万也是有的。

这般算来,堂堂大周,有名的军队合起来都算是七八十万了,更不要提其他的军队,那加在一起,只要打起仗来,那么大周能动用的军队,少说也有一百万之多。

如此,大周真正是个军事大国,并且各个军队都是极厉害的。否则预言成谶,达喇的骑兵都已经驻扎在了黑水河北岸了,可为何还是迟迟不发兵?

可不就是念着百年以前的战争,以及八年前的巫阳关之战,被打怕了,这才老实观望着,想看看别地方对大周都是什么态度。

尤其现下来巫阳关镇守的,还是八年之前的越王,这就更让达喇胆寒了。

据说达喇王听闻宏元帝下旨,命越王为镇北大将军,率越军三十万、北府军十万镇守巫阳关时,竟直接是吓病了,卧床三日才见起色,可见越王杀名之盛,以致于连一国之主都要生生吓病。

但越王杀名再响,也还是敌不过一些人的狼子野心。

概因大周国土太过辽阔,北接草原,南临诸国,西靠大漠,东占汪洋,是个陆地大国,也是个海洋大国。如此大国,物资丰富,人杰地灵,岂能不引得周边国家地区垂涎?

是以达喇王病情见好,虽惧怕越王,却还是下令,要五十万骑兵守黑水河北岸不动,端看别人都是怎么动,达喇这边再动。

左右他们达喇是离大周最近的,巫阳关和草原之间又隔着一条黑水河,就算是局势不对要退兵,有黑水河挡在后头,退兵也好退。

达喇王的算盘打得很响亮,心道这回自己总算有一手好牌了,就等其他人的反应了。

达喇王心里想什么,看一看那五十万按兵不动的骑兵就知道,但越王对此不以为意,甚至是满不在乎,成日里不是窝在寝营里不知做什么不出来,就是带着他的贴身护卫,领着一小支将士,进出深山打猎,竟是完全将此行当作了游乐。

然而,他这般作为,传了出去,黑水河北岸那边的达喇王,莫说放松了,反倒直接又吓得成天成夜失眠睡不着,天天念叨着这越王殿下就是自己心上的一把刀,颈边的一柄剑;懿都那边的宏元帝,则只是一笑,并无任何言语;南疆那边的南阳王,则只是手中动作一顿,而后便继续落子,竟也是跟越王一样,轻轻闲闲,丝毫没有战事逼近的紧张与肃重。

至于东洋,前不久南阳王才领着“海鬼”打了一仗,剿灭了海盗的同时,也是令得海上诸国明白,如今的大周,陆地军事力量强劲,海上军事力量也是断然不能小觑的。

而西方大漠,由于有着大漠这么个天险阻隔了西方波斯登国同大周的联系,是以近些年来,也不过只有商队在东西两方之间走动贸易,若想打仗,那穿过大漠真真是难如登天,所以西方以波斯最为著名的列国,并不曾因着九州里那么一句预言,便也要来凑一分热闹。

说到底,西方只是西方而已,并不被列为九州陆地的版图之中。

所谓九州……

华夏之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现今正是农历七月中旬,江北江南都正炎热,然巫阳关这里却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连那有着数百丈之宽的黑水河,都是隐隐有着要结冰的迹象,可见巫阳关之冷。

面对如此寒冷节气,黑水河两岸的将士都没觉得稀奇,只道今年当真是天下将乱的一个年头,往年七八月虽也下雪,却是鲜少有今年雪势这般大,想来这正是上天警示,七月大雪,天下始乱。

不过这样大的雪,却不能扰了正在雪中骑马奔驰打猎的人的好兴致。

但见白雪皑皑,银装素裹,远处近处的森林与山峰皆是覆上一层通透的白,呼吸间尽是冷冽,却也十分的清澈,仿佛能教人将心头里的全部沉闷感都给扫之一空。尤其此刻雪还没停,不过也没前几日的大,估摸着到了晚间,这一回雪就该停了。

这里距离巫阳关并不如何远,便是骑马也不过小半时辰的功夫。雪里几匹战马正在其中奔驰,每一匹战马的背上,都是坐着一人,细看去,竟都是军官将领,每个人看起来都是和寻常人不一样的,那眉那眼,一看便知是从战火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满满的金戈铁马之气。

而若是此刻有人正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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