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宗地理位置应该是万里疆域最好的,群山环抱,绿树葱葱,山势巍峨,上半截都隐藏到了云雾中,被雾气包裹,远远看去像一座仙家府邸。 。
不仅有清泉汩汩而涌,还有飞禽啾啾而鸣,欢快无比,那依山而建的建筑更是‘精’致,柱子上雕刻着‘花’鸟鱼虫,飞檐上坐落在飞禽走兽,气势恢宏却不俗气。
尤其是山巅那座高达百丈的石碑,上面三个金光大字熠熠生辉,散发着万道金光,即便是凡夫俗子也能够清晰的看到‘玄阳宗’三个大字。
这是一处绝佳的修炼场地,万里疆域其他宗‘门’与之相比,简直就是荒芜之地,两者之间有着云泥之别。
云飞正是追踪黑人到此,如同先前一般,他又一次失去了对方的踪迹,甚至连神识也锁不定对方的踪迹,如烟似雾却又快速绝伦,难以锁定他的方位。
这种身法,他听都没有听说过,更别说见到过了。
他曾自诩身法高绝,远超同辈中人,可如今和那黑衣人想比,相差的太远,他的速度在对方眼中就像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蹒跚而不稳。
来到玄阳宗的山前,云飞知道,那黑衣人一定在准备着将他带入一个陷阱。明知前方有陷阱,他还必须要跳进去,不能后退。
这一幕,和他前世被人告知冥界有轮回‘花’一样,明知对方不怀好意,他也必须前往,这是阳谋,让人不得不从,不得不认。
也许还有另外一条路可走,直接追查血雨楼,然而,血雨楼是杀手组织,其成员功力高绝,神出鬼没,很难寻找他们的踪迹,更别说查探出他们的总部所在了。
况且,玄阳宗,摩崖‘洞’等四宗向来和清风宗不睦,清风宗出事的当晚,这四宗分别派出了人马,那些人去了哪里?去干什么?他们又为何无缘无故的失踪?是被灭口了吗?
这些疑‘惑’,如同蜘蛛网一般,将他的心紧紧的困住,挣不脱,越挣扎捆绑的也越解释,也越发的‘迷’‘惑’。
明知是陷阱还要往里跳,没有比这种事情让人郁闷的了,云飞现在就是如此,他如果不跟过去,那黑衣人一定有其他的办法将这盆脏水泼在他的身上。
与此同时,天擎宗四峰的弟子以及执法堂同时接到了追杀令,此令一出,无论是谁都必须执行,哪怕是让他们去杀亲爹,他们也不敢违背。
“这...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听到云飞被宗‘门’下了白银级的追杀令,黄琴儿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她不相信云飞会做出那种事情,即便是敌对的宗‘门’,他也不会如此。
“哎,起初我也不相信这是事实,可是摩崖‘洞’,黑风宗,落云谷四宗的宗主先后被杀,而他们的死的时候,只有云飞一人在场,被这三宗的人当场捉住,若说人不是他杀的,很难让人相信。”陆瑶轻叹一声,她虽然没有和云飞接触过,可是从沐天心等少‘女’口中,可是没有少听说云飞的事情,那是一个当之无愧的天才,就连她也认可这一点。
资质不但出众,为人也无可挑剔,对待朋友肝胆相照,这样的人,的确不是心狠手辣之辈。
“可是...可是他们亲眼见到云飞出了吗,难道就凭三宗众口一词,就武断的判云飞死刑了吗?”
变得坚强的黄琴儿很悲伤,美目中闪动着愤怒的光芒,三宗的人太可恶了。
“小师妹,事情也许像你说的那样,云飞并不是真正的凶手。不过,追杀令已经下了,连师尊她老人家都没有阻拦,以我猜想,这里面一定另有深意,我们不妨先等她老人家回来,问个清楚!”
陆瑶像一个大姐姐似得,搂住黄琴儿的双肩,语气轻柔的安慰着,从心底深处,她也不愿意相信云飞是一个穷凶极恶之人。
追杀云飞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整个天擎宗,很多人对这道命令很惊愕,也有人幸灾乐祸,更是有人不忘落井下石,比如钱虹之流。
“哈哈,我早就知道这小子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钱虹大笑,云飞落到这般田地,最为开心的莫过于他了。
一想起在新人区域被云飞击败,抢走灵值,他就恨的牙根直痒,恨不得将云飞大卸八块方才解恨。
“虹哥,我听说这次追杀云飞还可以带‘门’人弟子前去,以我看不如这样...”一个长相看起来比较‘精’明的少年,立即附耳过去,为钱虹献计。
“好,好!就这么办,你们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钱虹眉开眼笑,连声说好,而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心情极好,显然,那个少年为他谋划了一个好主意。
类似的事情在其他小团体中陆续的上演着,最为痛苦的莫过于星盟成员。
‘蒙’山呆呆的坐着,眼望着房顶,自从远古战场出来后,他没能来得及见上云飞一面,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没想到,一个月后居然收到了追杀云飞的追杀令。
这个憨厚而耿直的少年‘迷’惘了,他无法忘记在远古战场的一幕,一个冒着生命危险,甚至还连累同伴差一点陨落的人,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
“清风宗被灭‘门’,为什么不见长老会下令彻查。为什么死了三个宗主,就下发了追杀令,且不说云飞是否真的杀了三宗的宗主,即便是真的杀了,那也是灵修界弱‘肉’强食的规则,更何况,他们之间本就有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