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一下,我们家恋夏就这么给你了,不喝点酒表示表示,怎么行啊??”
安宁趁着晴天还在晴府招待宾客,而皇上和太后主持完婚礼之后就回宫了,没有别人看着她,彻底的撒开了欢。
伸手拦住怀秋的小酒杯,安宁跟樊雁芙对视一眼,从桌子底下拿了一大坛酒上来,豪爽的放到了桌子上。
嘿嘿,今天还不把你灌趴下?!
怀秋没有错过她们两个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微微一挑眉,非常爽快的拿起了那坛酒,掂在手里却并不喝。
“我劝你们两个想好了啊,我成亲了之后,喝的可是你们的喜酒,只要我想,让你们独守一夜空房,应该是没问题的,所以,这酒,你们确定要让我喝?”
怀秋说完也不管她们两个有什么反应,拿起酒坛子就要往嘴里灌,却被两个女人同时拦住了。
紧紧的摁住他的胳膊,安宁和樊雁芙笑的谄媚,“嘿嘿,我们跟你开玩笑呢,逗你的,哪能让你喝这么多啊,是不是?”
接收到樊雁芙的信号,安宁了解的点了点头,挽住怀秋的胳膊就不撒手了。
“皇叔~,自家的侄女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啦,你不是还要敬酒吗?快去吧,快去吧!”
怀秋低头看了看抱住自己的两个女人,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不动痕迹的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回来。
“你们确定?我觉得这酒需要喝,要不然你们会说我不够爷们的。”
安宁赶紧冲他挥了挥手,万分嫌弃的想要轰他走,“不会不会,全天下就属皇叔最爷们了,你快去敬酒吧,快去吧!”
怀秋也不得寸进尺,微微的挑了挑眉毛,端着酒杯就去了下一桌。
他走了之后,安宁和樊雁芙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脑袋迅速的凑在了一起,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我现在终于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婚礼为什么进行的这么不热闹了,你皇叔就是个腹黑狼啊!”樊雁芙心有余悸的抚着心口说道。
“也怪我,竟然忘记了皇叔的脾性,我皇叔打小就不爱凑合人多的地方,性子淡的要命,就现在这种场合,要不是他自己的婚礼,估计他早就炸毛了!”
听完安宁的话,樊雁芙如梦初醒,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怪不得他们两个的婚礼只是很隆重,却并不是很热闹,原来是因为他……”
话还没说完,一直坐在他们身边的轩辕学毅伸手摁住了樊雁芙的手,轻声解释道:“不热闹才是他的目的,他之所以要举办的这么隆重,只是想给恋夏一份安全感。”
他们,根本就不是重点。
樊雁芙了然,怪不得,怪不得明明主婚人是皇帝和太后这样的大牌,婚礼也是如此的低调奢华有内涵,明明就该很热闹的,可,他们两个主人公却很少露面。
只是匆匆的拜完堂而已,怀秋连敬酒的环节都这么勉强。
没办法,怀秋自幼性子清冷,不好热闹,再加上自己超凡的经历和灵力,就算再怎么淡定的人,心里也是有一股傲气在的。
他对恋夏的占有欲,促使着他并不在意这世界上任何人的祝福,更不需要这份形式。
但他就是为了恋夏的一个名分,为了向天下宣告他的占有权,竟然心甘情愿的做着自己不屑于做的事情。
呵呵,怀秋为了给恋夏一个承诺,也真是蛮拼的。
“恋夏能够找到这样一个真心实意对她的相公,也算是此生无憾了吧。”樊雁芙由衷的感叹道。
话音落下,她已经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转头看去,轩辕学毅那温柔的眉眼就靠在自己面前,眼睛里只映出了她一个人而已。
“我对你不好吗?你竟然还有心思去羡慕别人?恩?”
这话问的樊雁芙一阵无语,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好吧?
安宁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忍不住的开始思念她家的晴天了!呜呜呜,晴天你快来呀,他们在秀恩爱!!我也要秀!!
宴席哄哄闹闹的持续了几个时辰,终于在日落黄昏的时候,所有的客人都走光了。
怀秋只喝了三杯酒,根本谈不上喝醉,站在客厅里看着自己的槿王府,现在已经是杯盘狼藉,无奈的摇了摇头。
吩咐了下人们把残局收拾了,怀秋快步的朝着他们的新房走了过去。
开玩笑,自己的小媳妇在那等着他呢,他哪有心思在这里浪费时间?
轻轻的将门推开,怀秋悄无声息的滑进了屋子里。
床上的人呼吸均匀,虽然这呼吸声并不大,但怀秋却是准确的捕捉到了,长长的舒了口气,还好,她还在。
屋里没有点灯,怀秋轻轻一抬手,桌上的两根红色的蜡烛就亮了,这红烛必须要点一晚上的,规律不能破。
几乎是烛光刚刚一亮起来,床上的人就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困扰的“咕哝”了几声。
怀秋宠溺的笑了笑,再次一抬手,床上的红色帐幔就一层层的落了下来,将本就微弱的光线再次阻隔了一层,剩下的那些光就无足轻重了。
反倒是烛光透过红色的轻纱,给整间屋子凭空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息。
红色的绣靴在地上轻轻踏着,一步步的接近了那张床,伴随着行走的动作,一件件的红色衣服被扔到了地上。
新郎服被粗暴的扔在了地上,暧昧的与原本就在地上的嫁衣层层交叠,纠缠在了一起。
修长纤细的手轻轻的将纱帐掀开,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