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恋夏的手指还没碰到那茶杯,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怀秋突然伸手把那杯茶端起来,一饮而尽了!
恋夏惊讶抬头,却发现怀秋的脸上也透着一抹可疑的红晕!
啊,忘了,怀秋的灵力那么高,怎么可能听不到太后在说什么啊!被两个女人当众评论自己的身体素质,这家伙是害羞了吧!
“好了母后,我们两个先走了,母后万安!”
怀秋真心是受不了这种氛围了,拉着恋夏从**榻上起来,逃也似的离开了太后的寝宫。
太后的嘴角一直噙着笑,目光却是落在了他们两个刚刚喝过的那杯茶上,久久不曾移开。
怀秋拉着恋夏一路走着,突然感觉到心脏炸开了一股热流,烫的他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小脸红扑扑的恋夏,低声问道:“恋夏,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恋夏茫然的被他从宫里拉了出来,一路狂奔,哪里有什么心思去在意不对劲啊,“没有啊,就是跑的有点热,没有不舒服啊。”
是呀,是挺热的。
等一下,这种热!身为灵药系的修炼者,恋夏真的再熟悉不过了。
“天哪!太后在茶里下药了!”
有毛病吧?他们都要成亲了,干嘛还用得着这一套?整得就跟霸王硬上弓似的,她早就从了怀秋那货啊!
“好热啊,”恋夏微微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伸手在自己腰后的盒子里掏着解药,无奈的朝天翻了个白眼,“这什么药劲啊,好猛,太后是不是脑子瓦特了?都要成亲了,干嘛还整这一出?这是怕你不行吗?”
本来就有点烦躁,恋夏说着说着就有点口不择言了,本来怀秋还没觉得怎么样,这话一出,嘿,非得跟她计较计较不可了!
猛然伸手将她抱过来,怀秋呼出来的热气**的喷洒在她的脸上,“你刚刚说,我不行?恩?我不行的话,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恩?你这是在质疑我吗?”
恋夏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冲他甜甜的笑了一下,“我哪里敢质疑你啊?我只是觉得,生米都煮成稀饭了,实在没必要下药啊。”
怀秋没有继续说话,眸子里精光闪烁。
果然不愧是太后啊,在勾心斗角的后宫中稳固地位这么多年,真的不是泛泛之辈,竟然这都能帮得上他的忙啊!
方才他只是提了一句,安宁今晚要霸占他媳妇,太后竟然就猜得到他的心思,临时起意下了药。
真的是临时起意哦,连他都没发觉什么时候下的。
真的是,下的漂亮!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完全没察觉到他的异样,恋夏趁着他晃神的功夫,从暗器盒里拿出了解药,径直塞进了他的嘴里。
“好啦,不用担心啦,有我在,不会让你中毒的,”恋夏邀功似的冲他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伸手将解药塞进了自己嘴里,“好啦,已经没事了啊,我们去准备一下婚礼的事情吧。”
怀秋感受到那股燥热慢慢的消退,心头不觉闪过一丝可惜,但也仍旧是拉住了想要往前走的恋夏,疑惑的问道:“你要怎么准备?”
恋夏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怀秋,眼睛里闪着晶亮亮的光芒,“流程啊,宾客名单啊,宴席啊,这些都需要自己确认一下的。”
怀秋**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柔声说道:“傻丫头,这些都不需要你操心的啊,你只需要做好准备嫁给我就可以了。”
“不行的,”恋夏认真的摇了摇头,“虽然嫁衣已经不需要准备了,但是,其他的事情,我总还是要过问的,不许拦我哦!毕竟是一生才一次的婚礼,我不想草率。”
怀秋本来是不想让她过多劳累的,但是,他似乎是从恋夏的眼睛看到了一种怪异的执着,那种执着,他虽然不能理解,但是只要她想做的事情,他都不会拦着的。
“好,那我的槿王妃现在想去干嘛呢?”
恋夏仰起头来看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怀秋,仔细的想了一下,歪头说道:“先出去采买吧,话说,我们好像从来都没有一起逛过街呢。”
说来好像真的是这样啊,他们真的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逛过?
“哪有?明明就有逛过,”随身空间里突然幽幽的传来了一阵抗议,豆豆慵懒的趴在谷梁元幸的腿上,仰头看了他一眼,幽幽的说,“他们俩就是在逛街的时候,收了那串摄魂铃和雷霆指环,现在说忘就给忘了,真不知道是装的还真的就是记忆力不好。”
谷梁元幸悠然的翻了一页书,低头看看腿上的小仓鼠,无奈的笑了,“谈恋爱的时候啊,恋人说出来的话往往是不能算数的,只要他们说自己没做过,想重新做一遍,那就是一定没做过,你又何必去拆穿什么呢?”
豆豆不屑的翻了一个身,困困的打了一个哈欠,“你竟然跟一个**物谈感情问题,你也是脑子瓦特了,你们人类,就是这么口是心非呀!”
谷梁元幸懒得跟一个小动物一般计较,低下头来,继续翻了一页书就不再说话了,随他们去吧,不管是这只**物,还是顶上那两个人。
他俩爱怎么闹怎么闹,随便,反正他已经没有什么操作爱情的自主权了,不如就安安静静的呆在这个空间里,不要再作什么了。
就让他们两个自己去享受二人世界好了。
怀秋是听不到豆豆和谷梁元幸的对话啦,但是恋夏听得到,抿唇轻轻的笑了一下,痛快的跟着怀秋出了宫。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