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太后娘娘带着完颜超和明珠去瑶光殿去赴宴,据说,这次宴会是皇上专门为完颜超设的家宴,只有皇上和几位后宫的妃嫔参加,除此之外并无外人。
完颜超听说后放心了许多,他的占有欲很强,不喜欢他的娇妻跟别的男子见面,每天他们外出时,他总是不厌其烦的帮明珠带帽帷,总是虎视眈眈的观察是否有登徒子窥视他的妻子,一经发现有人觊觎他的娇妻,他便不顾太子的身份,像个愣头小子似的冲过去跟人打架,种种幼稚的行为,让明珠很是无语……
跟别人在一起吃饭,就意味着不能再戴帽帷,会让别人窥到她绝美的容颜,这让完颜超感到十分不爽,好在只有大雍的皇帝一个男子,若是有很多臣子相伴,他真要犹豫这场宴会要不要参加呢!
进入到瑶光殿,明珠一下子如最璀璨的珍宝一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瑶光殿是宫里最华贵的殿宇,但是在明珠的美貌的映衬下,金碧辉煌的瑶光殿顿时显得黯然失色,平淡无奇了。
所有人都被明珠的美貌震惊了,那些妃嫔们的脸上也都露出了嫉妒的神色,特别是号称大雍第一美人儿的李德妃,更是嫉妒得将其杀之。
在明珠的对比下,她的美貌着实算不上美了,仅仅算过得去而已。
连大雍的皇帝慕容流尊都怔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这世间会有这样的美女,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把视线转收了回来,移到了青罗国太子的身上。
青罗国的太子还很年轻,一副器宇轩昂、英姿勃发的样子,跟这位绝世倾情的明珠公主倒是很般配,一个是青罗国未来的诸君,一个是大晋国尊贵的嫡公主,真真是一双璧人,一对金童玉女。
落座后,慕容流尊举杯,对两位贵客的光临表示欢迎,双方叙起话来。
说话间,明珠向完颜太后问起了大雍可有治疗内伤和接骨的神医,完颜太后道:“好端端的问神医做什么?可是你们哪里受了伤了?”
明珠说:“不是我们,而是我们今天遇到的一个大雍女子。”说着,便把今天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
太后闻言,不悦的说:“这个高阳实在是过分,仗着她是先帝的亲妹妹便无所不至,如今竟在大街上虐待手无寸铁的妾侍,让京城百姓看到了,会怎么看待咱们皇室呢?”
李德妃一听母亲被太后批评,慌忙起身说:“母后,此事妾身的父母确实有处理不妥的地方,可是家的妾侍不守本分,与下人通奸,若不严惩,我父亲的颜面又将何存呢?”
明珠一听,便知她就是那行凶的高阳长公主和李驸马的女儿,李丞相的孙女了,她的父母狠毒,料想他们的女儿也好不到哪去,因此,看向她时目光都变得尖利了。
她说:“这位娘娘,试问天下间有几个做了小妾的敢背着家主做出有违妇德之事?若真是那妇人品行不端的,早在年轻时就已经做出那事了,何苦等到中年,徐娘半老才行此事?据我看,此事一定另有原因,多半是内宅争风吃醋的结果,那可怜的妇人定是被人嫉妒才被迫害至此的。”
李德妃刚进宫不久,仗着自己出身高贵,谁都不放在眼里,见一个异国的太子妃竟敢对她的父母口出恶言,说三道四,便针锋相对的回答:“一个贱婢而已,便是冤枉了她又能如何?太子妃身为皇室中人,难道就没惩处过几个奴婢吗?区区小事,何必小题大做呢?”
“小事?人命关天,在娘娘的眼中竟是小事?”
听她竟然把人命关天的事儿说得这般轻巧,明珠怒了:“蝼蚁尚且是一条性命,何况是活生生的人,在我们大晋,天子犯法,要与庶民同罪的,本朝的朝庆长公主,因善嫉虐杀过驸马的妾侍,被我母后下旨贬为奴籍,发配到岭北做苦役去了,我母后这么做,就是为了治治这些自以为高贵的贵族们,让他们也尝尝给人做奴做婢的滋味儿。若这个高阳长公主和李驸马是我们大晋的人,这会儿早就得到应有的惩罚了,岂能容他们如此嚣张狂妄?”
李德妃冷笑道:“公主是在说我们大雍国法不严,我们陛下治国不如你们大晋的皇帝治国严谨吗?”她很聪明的把她们之间的恩怨上升到了两国皇帝的治国能力问题,想借此来打压这个明珠的气焰。
没成想,明珠竟伶俐的很,一听她这么说,便嫣然一笑,回道:“大雍国国富力强,百姓富足,国力与大晋不相上下,足可见陛下是位英明睿智、治国有方的仁君,只是,陛下宽和仁厚,倒纵得有些人无法无天,罔顾法纪了。”
她说谁“无法无天,罔顾法纪”,李德妃自然知晓,她杏眼圆睁、面红耳赤,刚要继续争辩,这时,就听坐在上首的慕容流尊不紧不慢的说:“太子妃之言言之有理,朕省得了,一定会严查此事的。”
明珠笑道:“陛下英明,大雍百姓之福也。”
慕容流尊也只是说说而已,想缓和一下明珠和罗德妃之间的唇枪舌剑哪知李德妃被明珠呛到后,一直心有不甘,酒过三巡后,越想越不甘的她忽然心生一计,起身笑道:“陛下,寡酒无趣,既然青罗国太子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孙,跟咱们也算得上是一家人,无须大防的,妾身以为,不如大家玩儿个无伤大雅的游戏,一来助兴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