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转眼的功夫,他的小妮子就不见了,等他寻到这里时,就看到了她被成欺负成这副狼狈的样子,这个该死的萨克努,还真是找死……
采薇昏厥了,宴会自然也去不成了。
南宫逸打发了侍卫,去向皇后那里告知一声,自己则吩咐下人备了车,不顾别人异样的目光,亲自抱着她,离开了御花园。
采薇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回安国公府的马车立。
这辆马车是南宫逸的私人车子,由四匹黑色的俊马驾驶,车子花梨木打成,宽敞华丽、柔软舒适,外面挂着蜀锦的帐幔,里面设了一张足以躺下一个人的雕花矮榻,小案和杌子。
采薇躺在榻上,迷迷糊糊的张开眼,一眼便看到南宫逸坐在她的身边,正耐心的帮她揉着肚子,一边揉着,还一边不断的把自己的真气输入到她的身体里。
“哎呦,醒了!”
陪在南宫逸身边的一个干瘪的婆子笑了起来,对南宫逸说:“殿下您瞧,这位姑娘醒了不是?老奴早就对您说过,这位姑娘能得您庇佑,一定会逢凶化吉,转危为安的,所以啊,您就只管放心好了!”
“有劳窦女医!”
南宫逸应了她一句,“以后,她的身子就靠你调理了!”
窦女医恭敬的说:“能为秦王效命,是老奴的福气,老奴定当尽心竭力,绝不辜负秦王殿下的嘱托。”
采薇疑惑道:“南宫逸,这是……”
南宫逸道:“这位是为你调理身子的窦医女,医术精湛,最擅长妇科,你可以放心留用。”
窦医女矮着身子向采薇福下身去。
“给穆小姐请安,以后,奴婢就是小姐的人了。”
采薇扯了扯嘴角,虚弱的笑了笑,对南宫逸说:“南宫逸,其实,我不需要……”
“薇儿,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丫头,就在外面,以后可以随身保护你。”
南宫逸打断了她,眼神决绝,不容她抗拒。
采薇闭了嘴。
直到自己拒绝不了他,而且,自己的身边儿又多出两个又用的人,总是有利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到她们了呢!
她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养了半天的精神,才开口问道:“宴会结束了吗?我就这样出来了,皇后会不会怪罪?”
南宫逸转身从小几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热茶,将采薇从榻上扶起来,半搂在怀中,将茶杯放在了她的唇边。
“还没结束呢,我已经派人向母后告知了,你不必挂怀。”
采薇就着男人的手,喝了一口,叹道:“哎,本想着这次进宫和你母后化干戈为玉帛的,没成想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这下,你母后一定恨毒了我吧!”
南宫逸笑起来,魅惑的双眸里盛满了戏虐。
“怎么?怕了?”
“怕呀,怕极了,我一个小小的百姓,得罪了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人家一句话,就能让我灰飞烟灭,我怎么可能会不怕呢?”
南宫逸听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有没有想过找一个靠山,护着你,保护不被皇后娘娘迫害?”
采薇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还有脸说,都是因为你,才害我被她给记恨上的,保护我,是你欠我的,你理当承担的责任!”
“好,以后,你就是我的责任,我必定尽心尽力的负责,好好的护着你,你叫你被别人欺负了去。”
南宫逸含笑说着,眼里都是浓浓的宠溺。
“哼,算你还有点良知!”
采薇‘哼’了一声,转过身去,甩给了他一记后脑勺。
小妮子对他使性子了!
南宫逸一点儿都不气恼,反而为她能在他面前真情流露而感到欣喜,他好脾气的半伏在榻上,一面看着她娇美的侧颜,一面伸着手臂,接着给她揉肚子。
开始晕倒时,她的肚子还凉凉的,像被冰敷过一般,但被窦医女针灸之后,就开始好转了,后来又被他输入了不少真气,又揉了许久,现在已经变得柔软、温热了。
“薇儿......”
他声线低低,俯视着她妙曼起伏的曲线,身子也渐渐的热了起来,慢慢的凑了过去,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厮磨着。
采薇顿时羞红了脸,医女还在身边,他竟如此不知检点,真是无耻至极!
她一回肘,狠狠的撞在他的胸肌上,低斥道:“滚开!”
那一撞,对南宫逸来说,不过是被蚊子踢了一脚,丝毫没影响到他的兴致,他继续的在她身上探索着,既好奇,又兴奋。
窦医女坐在一边儿,一本正经的说:“秦王殿下,姑娘在葵水之期,不宜行房的,否则对姑娘的身子有损伤,而且,葵水会进入您的体内,对您的身子也不好。秦王若想宠幸姑娘,不如等到三日后,姑娘的初潮已过,正好是受孕的最佳时机,那时那行敦伦之乐,兴许一下就能受孕呢!
南宫逸的脸上,显出几分迷茫来,显然不明白医女的话是什么意思。
葵水……为什么会进入他的体内?这些未解之谜,他得好好很小妮子探究探究。
采薇却听得明明白白,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她是现代人,和南宫逸有着不同的思维和想法,她把窦医女看成是一个独立的人,又自己的思想和意识,她无法做到在她的面前肆无忌惮的和南宫逸亲热,这会让她感到很羞耻。
而在南宫逸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