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她的手指应该是受了伤,可现在却无声无息的好了,这和圆房之夜,以及上次在山洞里被烫伤那次一样,都是那么诡异,那么令人费解。
而更惊讶的人应该是宁逸尘才对。
他愣愣地瞧着舒乐乐的手,忽然就把它抓过来,哑声问道,“乐乐,到底是怎么回事?”
额滴个神,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异类!
舒乐乐忙缩回手,尴尬地笑,“什么怎么了?我的手有问题吗?”
呵呵,她又不知道自己受了伤,所以这解释也就不用了吧!
宁逸尘果然不再追问,昨天迫不得已割伤她的手指,他还正愁找不到理由呢,这下倒好,不用解释了。
只要乐乐没事,管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么一想,宁逸尘释然,舒乐乐圆满。
不过,舒乐乐的小脑袋还没变笨,对昨日的忽然晕倒,她表示很忧桑。她捧着自己的小心脏,幽幽地问,“小尘尘,是不是每个怀孕的女人都容易晕倒?”
或者说——她是患了低血糖?营养没跟上?
特么的怀个孩子太不容易了!
宁逸尘神情一滞,看她那西施捧心般的小模样,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了,遂唇角一弯,笑道,“我没怀过,所以我也不知道!”
——我去!什么叫你没怀过?一个大男人,有那机会吗?
舒乐乐瞟了他一眼,恢复了一脸的淡定,“小尘尘,我们回舒府吧,我要去问我娘!”
“你娘现在没空!”
“我是她宝贝女儿,她就算是再忙,也会抽出时间的,所以这个你不用操心!”舒乐乐一本正经,剖析她和她娘深厚的感情。
宁逸尘无奈,只得依从。
当马车在舒府门前停下的时候,两人惊异地发现,府门外还停着一轿子,看那装扮,应该来自宫中。
“我家来客人啦?”
不知怎么,舒乐乐眼皮子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相较之下,宁逸尘就要沉稳冷静得多了,他淡淡地道,“进去瞧瞧不就得了!”
堂屋里,果然坐着一位来自宫中的太监,他大腹便便,满脸横肉,可不正是当初弄花巷里的那位方公公。
不过,舒乐乐可不认识这人。(
她碰了碰宁逸尘的手,悄声问,“他是谁的人?”
“王贵妃!”
哦,明白了——绝壁是为了荣宁公主的事来了。
两人还未进屋,舒落庭就看见了他们,抚着下巴那不长的胡须,淡然轻笑,“王爷,乐乐,快进来吧!”
“爹!”
舒乐乐冲了进去,眼睛一瞟,就把屋里所有人的神情都看了个明明白白。
特么的她哥那是什么表情啊?逼婚都逼到头上来了,还能那么云淡风轻,仿若什么都与他无关,他难不成就没有想过拒绝两字怎么书写吗?
相较之下,他们那和蔼可亲的娘就要感情外露得多了,只见她面色微白,眸中含泪,竟是一百二十万分的不乐意呢!
而他们的爹爹,虽说一脸含笑,可眼底那冰凉的眼神,也似乎在表明他也不愿意啊!
舒乐乐打量了一阵,又把眼神移到了方公公脸上,而方公公此刻向宁逸尘见了礼之后,也把眼睛投了过来。
尼玛!那是啥眼神啊?整个一猥琐小人!
舒乐乐犹如吃了只苍蝇般,忍不住干呕了一声,抬脚就冲了出去。
扶着院中的一棵大树,舒乐乐吐得肝肠寸断,她在心里把那小人骂了千百遍,发誓以后碰上不美好的事物,一定绕着走,否则,祸害了她没关系,若让孩子一生下来就是副猥琐小样,那她就不用活了!
宁逸尘命人端了水来,给她漱了口后,用帕子轻柔的替她拭去唇边的水滴,蹙着眉问,“怎么又吐了?找君少颜来看看吧!”
“不,此事找君少颜也没用,因为源头在那儿!”舒乐乐朝里面还端坐在椅上的方公公努了努嘴。
宁逸尘瞬间明白,无语良久,道,“那我们回去吧!”
“就这么走了多没礼貌!这里交给你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不能让我哥娶荣宁公主!”舒乐乐交代了几句,就转身往小金窝的方向走。
舒夫人正端了一杯温水出来,见舒乐乐离开,叹息一声,“王爷,乐乐的身体没事吧?”
“没事!只是很正常的一点反应!”
宁逸尘憋着笑,镇静自若的回答,因为他总不能告诉舒夫人,舒乐乐是被方公公的小样给丑吐的吧?
至于舒乐乐的中毒,他更不能让舒家的人担心了,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替她解毒的!
舒乐乐到了小金窝,有种游子归家的感觉。
她一头扎进自己的闺房,打开了一口硕大的箱子。
随后跟进来的小丫头桃花奇怪地问道,“小姐,你在干什么?”
舒乐乐一边翻,一边道,“我记得我有一个小本子,还有一本画册是放在这里面的,你见过吗?”
“就是那个小小的本子和那个画着妖怪的画册吗?”
“对对,就是它们!在哪儿?”
桃花抿嘴笑了笑然后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个包裹,“小姐,在这里面呢!”
搜噶!居然被保护得这般仔细!舒乐乐赞了桃花两句,笑道,“以后这屋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不能丢了哈,它们都是我的宝贝哦,说不准哪一天我想起了就会来找!”
“嗯,都放得好好的呢!小姐的东西,我们都不敢丢!”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