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听着别人的议论,李淼的脸色更是难看了,也更是心疼自己的女儿了。
“妈……”
一声儿“妈”之后,委屈的不行的孙秋洁哭的就更是凶了,恨不得要把自己肚子里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
佣人离开之后,庄易也上楼了,跟着孙秋洁一同进房间的,只有锦瑟和李淼。(
“小洁,你和妈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李淼急急匆匆的把孙秋洁搀扶到大床上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那急切的模样儿已经忘了看看孙秋洁的伤势如何了。
她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来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妈……呜……”
孙秋洁委屈的抽抽搭搭,想要开口解释些什么,就立马又被哭声取代了,一下扑到李淼的怀里。那副可怜的模样儿,好像真的是委屈的不行,好像她就是最大的受害者。
“乖……”
心疼的也快要跟着孙秋洁一起哭出来的李淼一下一下的拍着孙秋洁的后背,就像是安抚婴儿那般轻柔。
看着孙秋洁委屈的直哭,李淼的声音也哽咽了,“小洁,别怕,妈在呢。你和妈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啊?好好的,你跑去后花园做什么……”
也不知道究竟哭了有多久,孙秋洁才哽咽出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就在那了,身上的衣服也被人给换了。”
不管锦瑟和李淼怎么问,孙秋洁的解释也就是这个意思,同样的一句话反过来倒过去的说,愣是说不出其他的原因了。
最后,锦瑟跑到楼上拿了一管药膏递给李淼,这才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儿回到主卧。
刚推门进去,锦瑟就看见了那悠闲的倚在床头柜上看电视的庄易。
瞅了他两眼,锦瑟也没有说话,只是在他的视线前走到大床的另一边儿,掀开被子就躺下了。本来她睡得就不好,这么一折腾,更是困坏了,再过一会儿天就亮了,也就没机会睡了。
好好的一个晚上,就这么被糟蹋了。
可是,明明很困,等到脑袋沾上枕头的时候,锦瑟倒是怎么也睡不着了,躺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的,满心的烦躁。
“有话要问我?”
就在锦瑟心烦意乱间,一道低沉的男音钻入了她的耳朵。庄易的句式是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没有。”
闷闷的一声,锦瑟翻个身背对着庄易就闭上了眼睛,睡不着也逼着自己一定要睡着。那被子,几乎要盖过了她的脑袋顶。
还有问的必要么?明摆着的事儿!当她傻啊?
“嘴硬。”修长的食指按下,庄易关掉了电视机,被子底下的长臂一伸,轻轻松松就将锦瑟娇软的身子给捞在了怀里。
抿抿唇,锦瑟一声不吭,双眼也是依然紧闭着,只是眼皮儿动了动,任由男人怎么样,但背部传来男人身体滚烫的温度却让她娇软的身躯一震。
温暖干燥的大手在锦瑟的腰际轻轻摩挲着,庄易的下巴抵在锦瑟瘦削的小肩膀,炙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锦瑟敏感的耳际。
哪怕是这样,锦瑟也依旧是半个字儿都没有说。
“有话就说,憋在心里不难受?”男人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姿势,半眯着一双桃花眼儿。
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发现动不了,锦瑟干脆也不挣扎了。管你是搂还是抱,就是不搭理你!
锦瑟发誓,她还从来没有这么安静的时刻,更是没有如此沉得住气的时候。当然,这种种情况,都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在这个男人面前。
以往,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是最容易爆发的。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话是最多的。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也是最感挑战他权威的那个人。
庄易说了几句话,就证明他自言自语了几句。
为什么?
因为人家不是懒得搭理他,而是直接装作没有听见,当他不存在似的。
无论他说什么,这小女人除了眼皮儿动动,眉头皱皱,愣是没有说半个字儿。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睡着了呢。
堂堂庄二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憋屈气?
他能忍么?
当然不能!
抽回那只在锦瑟身上做着怪的大手,庄易微微抬起上半身,一把将锦瑟背对着他的小身子给翻了过来,削薄的唇瓣不由分说的就印上了她的,开始了一场凶残的掠夺。
渐渐地,凶残的掠夺就逐渐转化成了温柔的汲取。
只是——
那小女人是使了劲儿的紧咬着牙关,就是不让他侵入。
这是跟他较上劲儿了?
庄易还在不断的努力,像是一定要带着她进入那意境一样。如此,他也和自己较上劲儿了。
这种温柔的攻势,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怕是早就沦陷了。
但是,锦瑟是谁?她是别的女人么?再或者,确定她是个女人么?
无论庄易怎么努力,也无法撼动锦瑟那坚强的意志力。无论庄易怎么亲,怎么吻,她就是不松口。
亲着吻着,渐渐的就出现了粗重的喘息声。只是,这粗重的喘息声并不是庄易的。
不是庄易的是谁的?那也只能是锦瑟了。
为什么锦瑟没有动情,却会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呢?
还用问么?憋的呗!
嘴巴被这个男人死死的堵住,鼻息间又不断的承受着他喷洒出来的热气,她想好好的喘口气儿也没办法。
“嘶——”
突然,就在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