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这个绣花怎么这么眼熟啊,这里也很熟悉啊,不是自己做的吗,怎么都在这里。( $>>>)
吉美盯着上边那金色丝线绣出的鸟儿,鸟儿双翅展开,流线型的脖子傲然前伸,漂亮的尾羽绽放开在价格昂贵的布料上,显得整个金丝鸟儿华贵绝美。
不是她前几天刚接到的一笔生意,当时下订单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出手也很阔绰就是一百两银子,还全程提供布料和丝线,让她绣的图案也是怪异的紧。
没想到自己当时的生意竟然做到这里,不由有些纳闷,道:“慕容鸿你这里的绣品是从哪买的,跟前几天我接的那笔生意的成品好像啊。”
慕容鸿这次连目光都没给她,也只有这种蠢货半天看不出东西是出自自己之手,亏他还好心让管家伪装商贾去照顾她生意。
吉美继续盯着绣品,找茬,“看看这里做工真粗糙,针这么过空了一处,可惜这么一副好看的绣品。”
听吉美对自己的东西品头论足,正喝茶的慕容鸿没控制住,一口茶直直向前喷去,听到声音的吉美本能转身就要去看,看到的是正慢条斯理拿帕子擦嘴的慕容鸿。
吉美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刚刚明明听到有声音的,现在转过头去反而没有声音,只好转过头去继续研究花纹,越看越觉得熟悉,最后猛然大叫道:“这不就是我做的!”
“女人都跟你一样聒噪吗?”忍无可忍的慕容鸿黑脸说道。
皇宫贵族的那些女子从来都是细声细语,更多时候则是用眼睛说话,乡村的女人们难道真的跟男人一样如此开放。
挥挥手,吉美不怎么在意地道:“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事太在意会很累,这样简单点不是挺好的,生活嘛,就是开心。不过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
身体里的灵魂不是原本的那个,当她穿越来的时候以前遗留的记忆也是模糊不清的,还隐约记得这个身体是个富家小姐,剩下更详细的就想不起来了,包括影儿这个便宜爹的身份,她压根就不知道,似乎来历还不小。(
“你,莫非真是啥魔教教主?”
吉美试探的开口,扑闪的眼睛里蕴含着好奇的神色,他用很奇怪的眼神盯着吉美,似乎在慕容鸿的眼中是个完全陌生的人。
吉美见过自己,不会连自己都认不出来。
“你不认识我?”
慕容鸿好看的唇一开一合,咄咄逼人的目光看的吉美不由又怯了,硬着头皮支支吾吾道:“我不是出过一场意外,好多事情都记不太清楚了,我知道你叫慕容鸿啊。”
被看的浑身发毛还要装啥事都没有,有点智商都知道,这种失忆桥段不可信,慕容鸿可能会信吗。
不安和怀疑的氛围让气氛有些微妙,慕容鸿就安静坐在那里也不动,却听他忽然道:“你的房子。”
我的“房子”?
慕容鸿点头结束凝固画面,浑不在意的扫圈房内装潢陈设。五天时间动用数人来建造一座庄园,抛开所有的因素,单人力财力就需要大笔支出。
吉美瞪大眼睛好半天才消化这个消息,前一刻还是穷苦人,后秒就翻身农奴把歌唱,这反差也有点太大了吧。
“这,这……”
要的就是这种惊骇效果,吉美越惊讶表明自己花的钱和人都是值得的。何时为个女人心情如此照顾,看来离开那个地方真是让自己连心态都发生变化了。
弯起嘴角,心情不错的道:“不用谢我,应该做的。”
嘚瑟的模样无疑是在告诉吉美要好好感谢自己,看为她做这么多事,还用五天建大庄子用于补偿损坏家的失误。
不,在慕容鸿的认知里并没有失误两个字,做便是做,顶多事后在能力范围内进行补偿罢,至于其它是绝不可能的。
没等来吉美的夸奖反而正面迎上来是她扔来的暗器。
多年被暗杀养成的下意识,瞬间伸手抓住那件向他袭来的杀器,入手是柔软的触感,定睛一看,分明只是个没有杀伤力的羽毛枕头。
瞟向吉美,女人用种看傻子的眼神,充满怜悯和无奈的看他。
“服,真服了。只让你赔损坏的地方,你倒有钱直接给我弄一个大院子,是巴不得别人知道我有钱啊,让贼惦记是吧。”
慕容鸿语滞,脸上浮现一抹尴尬来,强自开口:“有我。”
像听到什么笑话,吉美目光变得冰冷,嗤笑盯着慕容鸿,“你?我跟影儿刚来时你在哪,影儿高烧你在哪,现在出现要履行父亲的职责,晚了!”
“娘亲——娘亲”
远远传来不怎么清楚儿子声音,转头看眼门外,吉美动作迅速朝门外跑去。
村长家
村东头有二进院子的是村长家,两扇紧闭的木板门上贴了红色对子,上边还挂个红灯笼,两个牛鼻环钉拴在门上,远远走来个男人,一身下地打扮,拖沓草鞋嘴里还骂骂咧咧不听,跟在他身后老远是个体型微胖的女人,女人头埋的低,散乱的发遮住脸。
来人不是别人,是李月娥和她家那口子,两人刚从隔壁村回来。
今儿刚还上借的银钱,还看人远房表舅的脸色,盛怒的男人在回来的路上给了李月娥两巴掌,女人到现在还跟在后边低声哭泣。
李德贵走几步停下,回头不耐地用他那难听的公鸭嗓子冲女人吼道:“哭屁哭,就知道哭,欠账时候老子咋不见你哭。”
提起那笔帐,李德贵就满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