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鸿还是不懂,每当有喜欢的东西父皇都会赏给儿子们断不会有收回道理,当时将腰间玉佩取下就是存这么个理儿。
安抚儿子:“不用,影儿喜欢爹爹就送给你。”
谁知道包子依旧摇头,坚持要将羊脂玉佩重新挂回慕容鸿的腰间,一边弄还不忘说:“娘亲说了,不能乱拿别人的东西,爹爹的也不行。”
自小被娘亲教育不能乱拿别人的东西,虽然真的好喜欢爹爹这块又白又滑的石头,但也不能占为己有。
这次没有再说什么,慕容鸿颇有深意的看着儿子。
突然地,他很想知道那个没脑子的女人是如何教育儿子的,让年幼的影儿竟然知道这些东西。[看本书请到
包子的眼睛很澄澈,从里边看不到任何虚假的东西,也就是说还玉佩并非吉美示意而是种长久养成的习惯。
吉美,你倒是引起本王的兴趣了,且让本王看看你到底有怎样的阴谋。
次日
阳光明媚,惠风和畅,白云朵朵,鸟儿轻鸣。
有人心情愉悦的哼着曲儿摆弄昨天从镇上买回来的纺线,有人则冷张脸把手里玉佩捏的咔咔作响。
门外莺燕声增加一分,慕容鸿脸上的冰冷亦增加一分。
此时的慕容鸿后悔了,昨天不该冲动的损坏脆弱的门板,东西在的话还能抵挡外边的莺燕们,现在没了门板,大敞的院子正对客厅,吉美和慕容鸿的一举一动都在外边人的眼睛里。
吉美在这里生活几年早就习惯大家的目光,慕容鸿则不一样,在京城出门虽也会引的姑娘们驻足围观,但到底都是大家闺秀大家也是含蓄的,这乡下小地方可不一样,民风淳朴家家差不多,有闺女的哪还精着养,看到心仪汉子也都是大胆示爱。
昨天发生事情在小村里传个遍,一传十,十传百,到那些没见过慕容鸿面貌的姑娘耳朵里,慕容鸿就成九天仙人,容貌绝美,眉目含情,一颦一笑间带着让人无法忘却的美。
大赶早纷纷梳妆打扮前来吉美家围观,不过姑娘们聪明的手里拿着各种东西,来跟吉美姑娘学“十字绣”。
看看那个姑娘,一身红绿大花裙子,手里拿着块麻布,穿着自家被面儿就出门了。
姑娘含情脉脉的目光让慕容鸿坐立不安,面上并不掩去对她们的厌恶,连好脸色都没给吉美一个,转过身去逗弄独自玩耍寻找乐趣的影儿。
很显然这小家伙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玩得很开心呢,对打扰自己的慕容鸿毫不留情,白嫩的爪子啪的拍在他的手上,很直接拒绝某人的逗弄。
姑娘们纷纷扭着曼妙的身姿挪进吉美的家,这丫边要做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在那里装模作样绣花,还要拼命忍住到嘴边的笑容,余光频频看向脸色阴沉的慕容鸿。
暗暗给李大娘竖起大拇指,自己只是随便那么一说,没想到李婶还真是给力,看这架势八成临近村子里的姑娘也都赶过来学“绣花”了吧。
装也要装的像一点,吉美把手上的布一抖端坐身子,做出一副专业刺绣师架势煞有介事一针一线绣弄起来,在她手中的针线也就像活了一样灵巧的穿动,很快一朵牡丹花的轮廓雏形跃然布匹上。
如果说布匹是画家手中的画纸,那吉美手中的针线就是她的画笔,朵朵花从手下诞生而出,一针一线都透着创作人的心血和不差的能力。
坐在不远处的慕容鸿却是看得清楚,当初在动用自己势力暗中调查吉美时候,资料并未显示女人是会绣花,且娴熟手艺并不是一夕一朝就能装出来的,何况自己跟她亲密接触后也并未发现乔装改扮,只是她离开的这几年究竟发生什么,还拥有身来历不明的内力。
攒动的人群响起嘈杂声,饶是装的很好的吉美也被女人声音给震的停下手头工作,转过头去微笑着淡淡扫向没事人的慕容鸿,眼神中分明写着“自己招惹的自己解决去。”
慕容鸿气急,这种事情若能自己解决也不会发生昨天晚上踢坏门板的事,但是!
猛然转头看向坐在那里的吉美,紫眸中闪过了然神色,这女人果然没安好心,大早上起来跑到院里绣花为的就是来看自己的笑话,八成昨天傍晚发生的事情也跟她脱不开干系。
想到此看向吉美的眸眼暗了暗,原本因为昨天那顿饭消去的一丝警惕重又漫上心头。
在他心中,吉美已经跟某些蛇蝎心肠不怀好意的女人画上等号,没有绝对目的是不可能冒着危险来跟自己谈条件,此等危险放任身边时刻盯住免得她做出些自己不知道的小动作。
“吉……吉美姑娘。”
身后突然想起个怯懦如蚊子哼哼的女声,声音中不难听出主人微微的颤音。
吉美眉毛一挑立刻向人群中看去,果然花花绿绿攒动的人群中看到个身形矮小的女孩儿,模样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皮肤是长期营养不良的蜡黄,身上穿着浆洗发白甚至还露出半截胳膊的衣服,衣服明显是男性穿破的衣服改制而成,脚上还踩着一双稻草编成的草鞋,甚至还有几块地方几乎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