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个小混混全被把双手双脚打断,所有人都在地上打滚,可是等到他们看清段天的脸孔以后,却是骂也骂不出来,因为他们全都知道自己的老大针对段天的阴谋。 [
大厅的射灯被关上,大灯打开以后,酒味、鲜血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青训营所有的兄弟都是兴奋不已,想不到第一次在段天的带领下袭击别的势力,竟然如此摧枯拉朽。
房间里在原来有十几个女子,一个个都是衣衫不整,袒胸露背,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她们才看到敢来踩滨海有名的大混混范三明地盘的这伙人,竟然都是些二十岁也不到的学生,都吓得脸色发白,掩着自己的胸脯,全身瑟瑟发抖。
段天靠到吧台前,抓起一瓶威士忌,仰头灌下半瓶酒,然后的一把抓起面前的一个中年男子:“你们这里,谁是管事的?”
中年男子眼神躲闪想要说什么,段天直接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玛德,我看你就是管事的,给范三明打电话,就让你们被段天带人给袭击了,让他带人来救你们!”
中年男子两手两脚都被敲断了,全身像一堆烂泥一样,可是神志倒还清醒,看着段天,脸色苍白地问道:“你……你不就是段天吗?”
“艹你玛,让你打电话你就打电话,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郑兆杰的身上被雨水鲜血浇得全部湿透,似乎受到了血腥味的刺激,他整个人都像变了一样模样,像是一被激怒的斗牛,抓着中年男子的头发吼叫着。
中年男子看到郑兆杰双眼中的怒火,哪里还敢再多说什么?
段天示意邵鹏从中年男子的衣服里翻出电话来,在他的指引下找到范三明的电话,拨通以后放到了他的脸边。
“大哥,我们的住处被段天带人给袭击了……”范三明似乎在电话里问了一句什么,中年男子看了看段天,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有三十多个人吧。”
段天接过了中年男子的电话放到耳边,听到范三明在那边狂吼:“三十多个,都是毛也没长的小孩子,你们竟然打不过吗?还要给我打电话!给我往死里打,特别是段天,只要给他留一口气就行,打伤打残我顶着!”
“我就在你的老窝里,有本事你亲自来打残我吧!”
段天冷冷地对着听筒说了一句,然后把手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段天让弟兄们把那二十多个小混混和女人都拖到了后面的房间里,派了几个兄弟看着,然后大家一起坐在了大厅里,喝着酒等范三明的到来。
段天已经打听清楚,范三明的手下一共有一百多个人,被自己兄弟一举解决了差不多三十个,剩下的还有六七十个,接下来还不轻松。不过当他把目光转向自己的这些兄弟时,却是信心倍增。
俗话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一头狼带领下的一群羊能打败一只羊带领下的一群狼,段天发现在自己来到青训营以后,这些兄弟们都在悄悄发生着变化,这一切从刚才的战斗中就可以看出来,所有的兄弟都不再像以前那么怕事,比那些在道上混了多年的混混还要狠辣,也许是跟着段天学习的。
雨越下越大,似乎大雨预示着滨海市的势力要在今天洗牌,响雷预示着段天和他的兄弟们,要以一副让人不敢直视的形象,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段天有种感觉,只要能有这伙兄弟在自己的左右,一定可以在整个滨海市,甚至在更大的舞台上,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半个小时以后,几辆车子轰鸣着冲进了院子,青训营的弟兄们看到知道敌人有增援了,都扔开了手里的酒杯,抓起球棍,将目光转向段天,只等着他一声令下,就冲出去把对方打倒在地。
信心,可是让一个懦夫成为能士,也可以让一个自甘堕落者奋起直追。
段天来到青训营以后,这些兄弟们无疑都获得了以前从来也没有过的信心,别说现在院子里的只是范三明的手下,段天相信即使是战场上的敌人,这些兄弟们也会毫不犹豫地跟着自己冲过去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就在这个时候,段天的身体里,似乎又有什么一动,上次在京都见到大佬时的感觉再次出现,可是却又没有那么明显,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玄功又解封了什么功能,不过总是好事不是坏事。
再次灌下一口烈酒,段天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润,站起身来对自己的弟兄们大声道:“不要紧张,让人家准备好了我们再出去,刚才打的都是一些没牙狗,现在来的可是会咬人的狗,大家怕不怕?”
郑兆杰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唇,大声回答段天的话:“怕?老子怕他们不够打!”
所有的兄弟都齐声附和:“对,怕他们不够打!”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的那些混混都站在了一起,手里都举着明晃晃的砍刀和钢管,一个段天并不陌生的声音大声叫道:“段天,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带着青训营的学生来我们三明公司闹事,难道不怕警察来抓你们吗?”
“范三明没来?”段天不禁有些纳闷,孟海平上次被自己打断了胳臂,听说范三明现在对他并不看重,孟海平私下里怨言不小,为什么还会为范三明卖命?
段天虽然没有接受顾盼的意见,把浑子的势力范围接手过来,但是现在整个滨海市的混混都把那一片看成了段天的场子,顾盼更是经常把一些关于范三明的事向段天汇报。
也许所有的势力都知道段天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