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想起了上午盘坐虚空时王海有意无意的低语。
“但自她从兰州城屠城案归来后，忽然开始摆弄那些胭脂类的东西，这些，是她以前从来不愿沾染的，后来，我才知道，当初，那些人看了她面纱后的容颜，说了些不该说的，而她。。。唉，作孽啊！”
王海话只说了一遍，但却给陆飞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到现在，他的话还在陆飞的脑海中不断回响。
看着毫无知觉的茯苓，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如今承受不该承受苦痛的少女，陆飞溃烂的脸颊上爬满了晶莹，泪珠大颗的滴落。
“茯苓啊，我成了八符圣言了，厉害吧！”
陆飞的手停在茯苓上方，想去抚摸她的脸颊，却不敢落下。
“八符圣言啊，当世仅有，史上也就二三人啊！可是，我还是救不了你！我是最无能的八符圣言！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