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内心深处还是会失落,那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他终究要对自己狠一点,不然,要是沦落到和他们一样,才是可怜又可悲。
他虽有治愈他人之美名,可永远也治愈不了自己,这就是他的宿命。
“你该不会也……”
懂得听的人自然听的出祁彦枫的失落,而不懂得听的人只当是他意有所指,至于究竟怎样,也就只有祁彦枫自己清楚。
“呵……”
祁彦枫只不过是风轻云淡的笑了,并未做解释,有些话只适合永远的埋葬在心里,最好这辈子都不要说出来。
其实,他一直希望,白慕晴能好好活着,只要远远看着她幸福,那也就够了。
只是,他想不到……在她跳崖以后,居然还被那般残忍的对待,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的确是罪无可恕,他也曾想过为白慕晴报仇。
虽然,根本改变不了现实,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可是一想到,那个女人曾经那样害白慕晴就怒火攻心,但一想到,若是有一天,白慕晴没死会不会怪他多事呢?
毕竟,她那样讨厌别人插手她的事。
所以,他始终内心抱有期待,期待着有一天她能够归来,亲手手刃了那个害她的恶毒女人,如果能有这一天的话。
那是祁彦枫极其愿意见到的,怕的是……万一,她真的回不来了,又或是真的已经去了天堂。
那无疑是打碎了他所有的期待,当然,他也不绝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至少,在他还能动的有生之年,他会亲手了结了她。
在那之前,请让他怀着这些期待好好的等下去,因为他是多么的希望那些个期待变成事实。
或许是因为祁彦枫的一席话也戳中了在场世子们的心事,气氛变得格外凝重起来。
也就只有夏末希一人,不懂他们这些人究竟在计较什么了?
因为,他并不知晓白慕晴已经死了的内幕,只是,听得祁彦枫老说,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至于有多远他也不知道。
其实,祁彦枫真的很希望夏末希能够这么一直单纯下去就好了。
紧张的等级考还在继续,只不过,大家都没了心思观看,毕竟,少了某人的存在,每年的等级考都变得乏味极致。
再说,人还是那些人,出色的出众的也并不多,什么最强a等生也随着白慕晴的离去以后,再也没有更优秀的。
很快,等级考在校长宣布下落幕了,最后的分班会在三天后继续。
正当世子们的观看散场以后,纪阡陌刚刚起身却在主席台上瞭望操场上杂乱的人群中看到了这样的一个背影。
“白慕晴!”
纪阡陌不受控制得喊了出来,所幸的是本身场面就比较乱,没人会注意他的存在,也就只有准备离开的世子听到纪阡陌的声音。
皆是条件反射的看向了精神有些失常的纪阡陌,内心充满了疑惑。
只见,纪阡陌疯了一般下台阶,连推了在前面下去的阳旭臣一把都不知道,若不是,阳旭臣扶稳了扶梯,恐怕要被这家伙从楼梯上直接推下去,要知道,这么一推,人要是从台阶上滚下来不死也得残好吧?
更何况,还是纪阡陌这么大力一推,其实也怪这个阳旭臣也不懂得看着点路,挡在那么疯狂的纪阡陌眼前。
他还管你是谁?纪阡陌就这样……一冲动起来,谁也都不认……也就只有看到白慕晴会这样了?
不过,他刚刚叫了谁的名字?白慕晴??
难道她回来了?还活着?不可能……见鬼了吧?
“喂哎!阳旭臣悠着点……别闪着腰了,知不知道这男人啊?最忌讳的就是腰不好了……”齐梓霖看着紧紧抱住扶梯的阳旭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笑是怎么一回事,没办法,这家伙的动作实在是太滑稽了。
“本少爷腰好的不行,你关心过头了吧……”
本来还在想事情的阳旭臣一下子被他气的不行,这个家伙未免也太可恶了点,自己喜欢男人也就算了,居然还跟他开这种玩笑。
“是么?没看出来……”齐梓霖怀疑的目光把阳旭臣从上到下都看了一遍。
这种怀疑的目光是阳旭臣最不能忍受的了,这家伙这是眼神不好么?他刚才会有那种动作,完全就是自我保护好吧?
当他在想为自己说什么的时候,齐梓霖已经头也不回的追随纪阡陌而去了。
这也真是够了,那个叫白慕晴的女人,就有那么好么?值得他们这般对待??
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十分恶劣的刁蛮女罢了,他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好感。
“这纪阡陌也是够了……人都已经死了,还这么执着?这人都追到学院里了……若是真的回来了我们岂会不知?”
阳旭臣满心不爽的嚷嚷到,生怕别人不知道白慕晴已经死了一般,摆明了不给纪阡陌好脸色看,谁让那家伙刚才推他?
那是把他往死里推好吧?要是他稍微不留神,那就真的去见阎王了。
这主席台到操场不往多里说,少说有个十几米吧?
“你就别发牢骚了,幼不幼稚?”
安均尧对那个叫白慕晴的女人也没太多印象,毕竟,不是很熟,再说他只记得那个女人很没礼貌,其他的在多印象就没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纪阡陌居然对她如此上心,当然连齐梓霖白暮忆都能插一脚进来,一下子便觉得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啊?
如果不是她已经死了,他当真也对这个女人很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