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轻轻抚摸我的额头,就好像小时候躺在妈妈的怀里一样,我不由自主的将那只手抓住,放在胸口,细细体会着那种幸福,这一切就好像是梦境一般,可很快我发现这并不是梦,而是一种真实的体验。心里正纳闷,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死死的抓着iina的手。
我赶忙放开,不好意思的冲着她笑了笑,iina也冲我笑了笑,可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的诡异。我感到事有蹊跷,刚要起身,发现根本无法动弹,低头一看,手脚已被人牢牢捆住,我一下子紧张起来,刚刚那种温馨和幸福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了看周围,发现这里不仅仅iina一人,在她身后还站着许多面带诡笑的小道士,道士的脚下,竟然是人脸蜘蛛瘫软的尸体。我心里猛地一沉,刚想问iina怎么回事,却发现根本无法说话。
iina得意的笑了笑,抄起一把鬼头砍刀,晃了晃,转身走向人脸蜘蛛的尸体,手起刀落,蜘蛛的头颅应声落地,紧接着,原本已经僵死蜘蛛,竟重新站了起来,掉了脑袋的脖腔里冒出滚滚的黑烟,周围道士的嘴里发出低沉的欢呼声和笑声,场面十分诡异。
我大吃一惊,这一幕跟壁画上的仪式如出一辙。再看iina,一脸的得意,走到我身边,摸着我的脸,阴阳怪气道:“宝贝,现在由你来替代他,成为这里的守护神吧,哈哈哈!”伴随iina和道士们悠长低沉的嘲笑声,iian高高的举起砍刀,直奔我双脚砍去,我内心极度恐慌,想喊又喊不出来,猛地一用力,坐了起来,满头大汗的看着前方,手里正牢牢的抓着iina的手,原来刚才只是一个梦。
我赶紧放开iina,与此同时,五脏六腑中传来了钻心的疼痛。iina擦了擦我额头上的汗,关切的问道:“你醒了啊!做噩梦了吗?”iina态度温柔,跟在仓库时判若两人,我不由的警戒起来,看了看她身后,发现没有蜘蛛,也没有道士,这才放下心来,揉了揉额头,叹道:“嗯,我们在哪里?”
“在水下!”iina回答。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补充了问道:“水下?!我们死了吗?”刚问完立刻又觉得不对劲,因为我能感觉到疼痛,这一点说明我还活着。
iina皱着眉头,指了指上面,我一抬头,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在距离我们头顶三米左右的位置,竟然是一汪静静的水潭,水中透着折射进来的阳光,十分安静,没有一丝波浪,就好像一块温婉如春的碧玉。
我是一个物理老师,对自然界规律深信不疑,不过眼前的现象彻底颠覆了我重力概念的理解。扭头问iina这到底是怎么回事,iina坐在地上,手拄着腮帮子,说她也不明白,不过却有一些想法。我示意她说来听听,iina神秘道:“嗯,我觉得我们可能掉入了某种空间,而这种空间并不是虚幻存在,而是通过某种物质构建出来的。”
我机械的点了点头,不过根本没听明白,iina朝我这边靠了靠,手上不停的比划:“就好比我们在做建筑设计的时候,有些设计是为了让人产生某种强大的视觉差,说白了就是让人对眼前的景象一时间无法理解,比方说,用光线原理设计的影壁墙。”
我仍然机械的点了点头:“你是说这里的景象是幻觉?”
iina并没有表示肯定,显然我并没有说中她的心思,iina说:“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可通过一些实际接触,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指了指头顶的潭水,“那这是怎么实现的?”
iina想了想回答道:“可能是通过某种目前我们所不能理解的方法,也就是说,让水在空中停留的办法。”
“会不会是改变了某种重力,让物体能够在空中悬浮?”
iina十分睿智,“可是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咱们应该都悬浮在空中,可目前的情况是,只有水在上面。我刚刚进行了实验,把你的匕首扔了上去,可瞬间就从水中掉落出来,不过匕首带出来的水珠却慢慢的升了上去。”
我庆幸iina扔出去的匕首没扎到自己的大腿,想了想提出了一种假设:“会不会是这里的一切本来就是正常的?而真正反过来的只有我们两个?”
“你说的并不是没有可能,这种可能性我也想过,不过这种假设过于抽象,想想就会发现很多事情都说不通!”iina回答。
不管怎样,iina的这些回答让我打心眼里佩服,既然自己不能在分析问题上做贡献,那么作为一个男人,我应该在精神上给iina带来一些宽慰,想到这里我笑道:“不管怎么样,能看到这种幻境也算是人生一大乐事!”
iina听了我的话反而面露难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问她在担心什么,iina勉强道:“其实开始的时候我被这里的景色吸引,不过看着看着,越发觉得可怕。”iina搓了搓手让我看,我仔细看着她的手,没觉得有什么异常。iina说:“摸摸看。”
我有些脸红,低着头说道:“这不好吧。”
“没关系,刚才都摸那么长时间了。再说了,又没有别的意思。”
我轻轻的在iina的手上划了划,随后又使劲摸了摸,可摸了半天,除了丝滑软嫩,摸起来很舒服,没有感到任何异样。
iina把手从我手里收了回去,并打了我头一下,“叫你摸手是让你感受,谁让你享受了!”
“大姐,我就是在感受啊,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