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颁奖典礼上,巴纳巴斯芬克利决定继往开来,把目光放在了年轻一辈身上。

“至于我有没有资格拿它,我会用我的整个魁地奇球员生涯回答这个问题。”威克多微一欠身,转身抚了下海姆达尔的背,与其一左一右伴随邓布利多离开了舞台。

他们身后的掌声经久不息。

颁奖晚会结束以后嘉宾们会在工作人员们的引导下离开会场,重新回到外面的空地,这时空地四周已架设起二米多高的铜铸灯杆,天幕之上星光闪耀,空地之上灯火辉煌。原本偏置一隅的冷餐台被扩大成可以为所有来宾提供服务的巨大餐桌,餐桌分上中下三层,上面铺设着坠有缠着金银丝线的精致软穗的刺绣桌布,二、三层摆放着各式美味,最上层餐台装饰着带有垂荡造型或开屏效果的花卉植物,清雅花香与美味珍秀相得益彰,宾客们可以自行选择酒水、饮料以及吃食。

新出炉的获奖者们当仁不让的成为了各大媒体争相采访的焦点,记者们犹如训练有素的猎犬,听觉嗅觉视觉无一不精,一幕又一幕的追逐戏码轮番上演,没有获奖者能置身事外,即便你得的奖项在刚才还无人问津,真叫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威克多没能和海姆达尔说上几句悄悄话就被猎犬找到包围,显然,今天晚上,最佳找球手不仅仅属于海姆达尔一人。斯图鲁松室长张望了几眼,很快调整心情,把心思都用在了吃喝上,没老爷没蔬菜,斯图鲁松室长在一大桌肉食前幸福的笑了。

“不行,先把你夹好的吃完。”一只手伸出来,阻止他继续往盘子里堆肉山。

“您怎么过来了?”海姆达尔诧异的抬头。

来者是父亲隆梅尔。

“有个叫威克多.克鲁姆的男人告诉我,如果没人盯着,我的儿子很可能摄入过量的肉类,还警告我这对健康不利。”隆梅尔坚定的拿开他手里的夹子。“所以我就来了。”

“您相信了?您不是一向和他不和吗?”只有金加隆和肉食不能放弃的斯图鲁松室长很不要脸的开始耍心眼,挑拨离间。

“如果他说的不是你,你以为我会过来吗?”隆梅尔一眼就戳穿了他的小把戏。

斯图鲁松室长泪流满面的看着桌上的肉排,吃着盘中的肉片。

隆梅尔哭笑不得,搞的像在虐待他一样。

隆梅尔用叉子挑起一片什么酱料都没有的生菜叶子举到海姆达尔嘴边,后者犹豫了很久,吞毒药似的闭着眼睛把它咽了下去。隆梅尔很快从这单调但陌生的动作里找到了别样乐趣,于是再接再厉,被迫吃了比预期多得多蔬菜的斯图鲁松室长真心觉得他老子就是梅林派下凡来折磨他的,为的就是让他茹素。

海姆达尔一脸菜色的摇摇手。

“吃饱了?”隆梅尔把叉子搁回盘子里。

海姆达尔打了一个嗝,满嘴的菜叶子味儿,脸色更绿了。

“那就跟我来吧。”隆梅尔引导他往某个方向而去,海姆达尔和俩埋头大吃的老头挥手道别,隆梅尔也和他们点点头。

“您要带我去哪儿?”海姆达尔问。

“见见我的几个朋友。”隆梅尔的口吻很随意。

海姆达尔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嗨,里格。”

正低头思索着什么的海姆达尔停下脚步,那呼喊声很轻,当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小拉卡利尼忽然出现在右前方,并慢吞吞的朝他走来,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放在更远的地方。但是,当与他擦肩而过时,耳边传来一句调侃,“恭喜,还有,只有小孩子才喜欢吃冰淇淋蛋卷。”

海姆达尔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言,尽可能保持冷淡神色的小拉卡利尼在走出几步之遥后纳闷的回头,海姆达尔忽然扭头对他用力吐了吐舌头。

愕然的小拉卡利尼不由噗嗤一笑,而后紧张的望了眼父亲站立的方位,待确定对方没有察觉后迅速武装好神态,继续他高高在上的小皇帝本色。

“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隆梅尔的笑容意味深长。

海姆达尔从他的言辞和神态中没有解读出任何不赞同的意思,就大着胆子说:“我这是釜底抽薪,拉卡利尼家只有这么一个继承人。”

谁知道隆梅尔不欣赏他的幽默,也没有因为他的大言不惭而心生不快,而是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仔细留意父亲神情的海姆达尔不小心捕捉到其脸上一闪而逝的笑意,漫不经心却让人不寒而栗。

少顷,父亲拍拍他的肩膀,笑吟吟的说:“做得好,爸爸支持你,加油!”弄得他好像要披甲上阵,跟谁拼命似的。

海姆达尔耸耸肩,决定忘记刚才那个不该发现的发现。

对于这个儿子,隆梅尔没有多余的描述,介绍词言简意赅,再次在模棱两可的概念上留下重重一笔。巫师们一直在猜测,他到底喜不喜欢,或者说他到底在不在意这个孩子。隆梅尔的言行始终让人摸不着头脑,说他在意吧,却从不见他带着儿子出去应酬;说他不在意吧,凡听到一丁点儿不利于他儿子的流言蜚语就忿然作色。

一个不光彩的私生子,他还能如何?!这是迄今为止巫师们最认同的一个观点,貌似给一切疑问提供了答案。

然而隆梅尔今天的行为就像在沙画上泼了一盆水,潮湿了画布,模糊的轮廓,坍塌了线条,这下认为已经找到方向的“朋友们”再一次迷失了目标。

把他们耍的团团转的斯图鲁松主席置身事外冷眼旁观,海姆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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