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设品。

海姆达尔的心情很复杂,“最后便宜我了。”

奥利凡德干笑两声,威克多翘起了嘴角。

“那么现在?”海姆达尔指了指不断自我复原又不断自我崩溃的杖芯,老实说他看着很心疼啊。

“我刚才在修复杖芯时有了一个想法,不过之前没做过,杖芯原材料到杖身需要各方面配合,你愿意尝试一下吗?”奥利凡德一字一顿,生怕他听不清楚似的。

难得看老人如此正经八百一丝不苟,海姆达尔的小心肝立刻被吊了起来。

“只要对我的魔杖有利,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都愿意尝试。”海姆达尔急忙表态。

“我不是让你去挑战神秘人,别那么紧张。”奥利凡德莞尔一笑。

对我来说神秘人已经不神秘了,海姆达尔心想。

“您想让我做什么?”海姆达尔镇定了一下后问。

“从魔杖大赛上得来的杖身还在吗?”奥利凡德说。

“……那根禁言魔杖?”

奥利凡德老人点点头。

海姆达尔沉默片刻,把手伸进口袋里掏了掏,那根传说中的禁言魔杖杖身赫然横在他的掌心之上。

奥利凡德以为他需要时间回去取。

“来之前你就已经有准备了?”奥利凡德恍然。

“期望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码事。”海姆达尔平静的说。“人嘛,无论什么时候都该有两手准备。”

老人重新戴上放大镜,对着光仔仔细细检查了杖身,在确定没有丝毫开裂磨损等老化迹象后满意的点点头,“没想到你平时会给一根空杖身做魔杖保养,这根杖身一点问题都没有。”

海姆达尔不好意思的掰手指,“不是我做的,我经常偷懒,都是威克多帮我弄的。”

老人一听立马白了他一眼,对威克多的笑容却更和蔼了。

海姆达尔当初在魔杖比赛的时候之所以选了这根魔杖一开始也以为他就是普通的装饰魔杖而顺手拿的,等上手之后才发现它的不同凡响。

这根禁言魔杖杖长28.5公分,材质为枫木瘿,握在手中触感细腻,抛光性极佳,材质紧致,花纹盘缠,疏密有度,十分匀称。而且这根禁言魔杖并没有涂刷任何用来遮盖木纹瑕疵的油漆,而是把木材原本的颜色直接呈现出来。不同与市面上常见的巧克力色,灰棕色,红棕色等浓重色泽,这根魔杖是清雅的灰绿色,泛着点点银光的灰底色上萦绕着如雾如烟、深浅错落的绿色团纹,十分与众不同。

所以当初海姆达尔乍一见以为它是装饰魔杖。一般魔杖多采用实惠易购的坚实木材,本身带有漂亮花纹的木材在制作魔杖时为了把花纹更好的呈现出来,只能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这就造成耗材过度,造价自然水涨船高,等到贩卖时价格还要再翻一倍不止。

就算今天海姆达尔需要重新选购一根杖身,他也绝对不会考虑这种完全没有性价比的材料。

看着手中花色素雅的杖身,海姆达尔深深滴感慨,不用花钱白拿真好。

他这边捂着杖身一边偷着乐一边抓着老爷抒发由偷着乐引申出来的滔滔不绝,那边奥利凡德已经出了工作室,在壁炉前抓了把飞路粉,把脑袋伸进壁炉找人联络感情了。

“铁公鸡在不在?”奥利凡德的脑袋在壁炉里转了转。

不一会儿,那一头有了回应。

“别影响我做生意!”柜台后方的铁公鸡不耐烦的说。

“三更半夜哪儿来的生意,”奥利凡德又道。“整条街就你一个吝啬鬼还开着店门。”

“我跟你不一样,很多客人为了脱手一些棘手但贵重的物品时就喜欢晚上来。”铁公鸡说到这里皱起眉头,花白的头发几乎遮住了眼睛,他从柜台后走出来来到壁炉前。“有什么事?”

奥利凡德也不罗嗦,“你上次给我看的货还在不在?我全包下。”

铁公鸡那对藏在白头发后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给别人预定了,晚了。”

“不就是想从我这里多讹些钱么,你报个价吧,警告你,别太过分。”他奥利凡德这点钱还是出得起的。

铁公鸡哈哈一笑,吝啬的嘴脸露出些许贪婪之色。

奥利凡德看他这模样儿忽而花白眉毛一挑,“反正也不是我出钱,到时候你把账单直接寄到里格那儿去。”

铁公鸡,不,卡拉克塔库斯·博克霎时瞪大了眼睛,奥利凡德看准时机脱离了壁炉,不出几秒钟的功夫,魔杖商店内的壁炉爆出一阵绿色的火焰,顺带扬起一层厚厚烟灰,扬灰迅速从壁炉内扩散出来,染黑了壁炉前的地板。

博克灰头土脸的从壁炉中跨出来,咳嗽怎么也止不住,该死的奥利凡德,一着急就直接飞路了,忘了他从来不扫壁炉。

烟雾散尽,博克的咳嗽也渐渐平息了,一脸戾气的抬眼,却见海姆达尔站在那里惊喜的望着自己,憋在胸口的闷气顿时烟消云散。

“博克先生!”海姆达尔快步走近。

他们热情的拥抱了一下。

“哦,你的衣服,真是,抱歉……”喜不自胜的博克不断拍拂海姆达尔的衣襟,一转眼看见了全民偶像威克多·克鲁姆,博克的笑容马上如太阳下的冰淇淋,融化一空。

博克想到什么,抓住海姆达尔说:“那些北欧佬对你好吗?”

海姆达尔懂得他难解的心结,道,“他们都对我很好,斯诺也还和原来一样,您是亲眼见过的。”

“那些北欧佬不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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