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一看即知。”

德拉科幸灾乐祸的说:“他们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应该不是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海姆达尔说。“痕迹太明显,好像故意露出来给我看,八成就是我猜的那样,在试探我呢。”

“……你们学校的研究室真有意思。”德拉科意味深长的一笑。

斯图鲁松室长点点头,“室长们普遍敏感脆弱。”

“这是楚格寄来的信,今早到的。”海姆达尔把信塞到德拉科手里。

“给我看?”德拉科问,得到肯定的答复。“不是来诉苦的吧?”

“没有,这孩子有一点很好,他不认为自己有错,就不会去想,也不会对别人抱怨。”

德拉科展开信纸,嘀咕道,“梅林……都是德文,我头疼。”

“慢慢看,不急。”有学生对海姆达尔招手,海姆达尔走了过去。

德拉科跟了过去,“有人要找他比试?不过他好像挺有干劲,给人的感觉是这样……”

海姆达尔接回信,“无论他能不能搞定,肯定会有下文。如果他搞不定,我打算去瞧瞧。”

“怎么感觉你期望他搞不定?”德拉科玩味的说。

“我知道他有多少老底,敢上门挑战的人没有一两样杀手锏不会轻易出手,通常这样的人确实有本事。”海姆达尔笑眯眯的说。“假如真不行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德拉科眼睛一亮,“好!”干劲十足地说:“我下面要干什么来着?”

海姆达尔把白皇后和黑皇后交给他,“玩去吧。”

“怎么用?”德拉科好奇的摩挲看起来有点与众不同的棋子。

“直接丢棋盘上就行了,使用其中一枚时别忘了把自个儿这边的其它棋子全撤掉。”

德拉科兴冲冲地奔向棋盘,嘴里嚷嚷,“你!就是你!别瞎摸,摸坏了算你的!”

周五早上,海姆达尔收到一封匿名信。没有署名,没有地址。

但他隐隐有了预感。

他拆开信封,耶尔突然伸出手抽他面前报纸,“你看不看?不看我给我瞧瞧。”

托多尔皱眉,又来了。

海姆达尔下意识去抓,报纸翻了个面掉回桌子上,“别动,我要看的!”低头快速扫了几眼。“我在看我在看,你别抽。”

耶尔收手,百无聊赖地翻起了书。

“危急”解除,海姆达尔迅速把报纸收到布包里,抽出信纸。没有抬头,落款处只有一个“4”。他举高信纸,对准光源,没发现异样。他若无其事地吃了一口燕麦饼,把信纸放在桌上铺平,拿出魔杖对准4的右边,那里有一个特意用笔画出来的椭圆。随着显形魔法的生效,隶属法国魔法部的秘密调查局的字母徽章浮现在纸面上。

下午四点,海姆达尔的回信送达来信上注明的地址,由4号先生亲启。

海姆达尔同意了见面请求,时间定在周六,也就是第二天。

街心公园里有人散步,有人慢跑,有人推着婴儿车,有人躺在草地上看书打盹,一派悠闲景象。

坐在长凳上的海姆达尔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从播放音乐的街边流动车那儿购买的草莓冰淇淋,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

不一会儿,有人在他身旁坐下。

“进展如何?”海姆达尔问。

“查到一个住址。”

“没有查证是否属实?”

“没,”4号调查员不自然的说。“我们不擅长和麻瓜打交道。”

“同时又不敢信任部里懂得怎么打交道的同事?”

“这件事部长并不知晓。您见过我们的大法官了,他暗示我可以追查下去,前提是不能把事情闹大,因为这和法国魔法部一直以来奉行的办事方法相违背,会给部长制造麻烦。”

看来法国魔法部内部比想象的还要团结,当初海姆达尔在埃罗老爷那儿尝试“策反”,结果还没开始就宣告结束。

“带我去看看。”

4号说:“正有此意。”

他们来到这个小城镇的时候正午刚过。街上空空荡荡,空气中漂浮着慵懒的气息。阳光照在民居窗台的花盆上,绚烂的植物不约而同昂首挺胸。鞋底踩在石板路上的声音传得很远,偶尔会迎来一段小插曲:远处突然蹿出一只野猫,在街面上逗留片刻,有力且刁钻的目光直直射向二位不速之客,又在二人向它靠近的第三步一跃而起,如离弦的箭般钻进对过的巷子。

他们在镇上闲逛,从街头的面包店转到街尾的裁缝店,从东到西,由西向北,再从北转到南。每一家店海姆达尔都看得很仔细,并使用让人一头雾水的英式法语跟镇上的居民聊天,神奇的是居然详谈甚欢。

“我很高兴法国人就像传说的那样热情。”海姆达尔兴高采烈,一点都不感到厌烦。

和他唠嗑的当地居民很友好,从面包店出来的时候他被塞了一根法棍;掉头进入香水店,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小瓶薰衣草精油;在鞋店驻足片刻,得到一双羊绒袜;就连香料店他都能带走一罐迷迭香和一瓶原粒胡椒……卖杂货的老板看他捧得吃力,无偿贡献了一只帆布袋,海姆达尔递给老板一小块奶酪——这也是别人送的。一嘴络腮胡的老板爽快地收下他的谢礼。

4号对他的人来熟佩服得五体投地,崇拜地看他操.着一口滑稽的英吉利法语比手画脚,说到兴奋处还拍人家的肩膀哈哈大笑。他们走街串巷的过程中,腼腆的4号先生都站得远远的佯装大家闺秀,他甚至刻


状态提示:234ACT·657--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