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说明比他厉害,这个人肯定有强迫症。”

威克多咧嘴一笑,“我去年年底跟他们的守门员一起担任过广播节目的嘉宾主持。”

“钢铁鹦鹉的守门员?”

“嗯,一档午间节目,主题比较轻松,介绍各地关于的魁地奇的趣闻。”

“我怎么不知道?!”自认为是忠实威威粉的斯图鲁松室长坐不住了。

“学校听不了广播。”

“……没错,学校没法听广播。”海姆达尔泄气的瘫了回去。

“钢铁鹦鹉是一支强队,组建时间也不短了,以往追求的是以防御为主、伺机迂回到对手后方进行突破的传统型打发,曾经靠稳健的球风以及坚不可摧的防守获得过很高的成就,综合实力榜上的最好成绩是世界第四。近些年成绩不佳,尤其到了90年以后,一味注重防守的钢铁鹦鹉头重脚轻有些飞不动了。”

海姆达尔露出了沉思的表情,“以前的老牌劲旅们都在面临转型的窘境,魁地奇界更新换代的速度比燕尾狗吞地精的速度还快,要么被淘汰,要么把别人淘汰掉,竞争很残酷。”

威克多抓住他的手,二人的五指交叉握在一起。

“你还记得有个叫仙人掌的球队吗?每到他们比赛,他们的球迷就人手一瓶姜汁汽水,获胜以后一边鬼喊鬼叫一边齐刷刷的开盖灌汽水。”海姆达尔问。

“……苏格兰的姜汁仙人掌?”

“是啊,我六岁那会儿还红红火火的,只要他们上场获胜的肯定就是他们,记得那时候对角巷从扫帚店一直到长袍店,整条街挂满了他们的海报,每家店主以谈论他们的骄人战绩为荣,结果后来又如何,我去徳姆斯特朗上学那年英国巫师都已经不记得曾经有过那么一支几乎让全英国陷入疯狂的球队。创建不满五年,夺下了英国国内所有比赛的桂冠,第一次打进欧洲劲旅联赛,第一季度联赛结束后总分排在第二,第二季赛季开赛前球队老板对外宣告队伍解散。”

海姆达尔一脸的谴责,“那时候我刚开始对魁地奇产生兴趣,买了找球手的可拆卸玩具,还买了印有姜汁仙人掌队徽的变形徽章,挥动起来会产生风啸声的彩色球棒,当然,还有姜汁味的汽水,结果他们就以解散回报我。”

威克多忍俊不禁,“你买不买那些东西跟球队解散与否毫无关系,就算你什么都不买,也不妨碍他们的解散计划。”

海姆达尔投去死气沉沉的一瞥。

“那姜汁汽水的味道很有内涵,个中滋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些崇拜者的味蕾肯定都烂了。”海姆达尔一脸的唏嘘。

“我喜欢喝咖啡。”老爷举手摸上海姆达尔的脸颊。

海姆达尔嘿嘿一笑,“你可以跟你的粉丝团团长沟通一下,也弄个万人齐聚鬼哭狼嚎喝咖啡的盛况?”

“我喜欢喝你煮的咖啡。”威克多说。

“行啊,到时候咱俩一起嚎。”那样的场景在脑中一闪而过,海姆达尔禁不住哈哈大笑。

威克多的手指来到海姆达尔的嘴边,指尖轻轻描绘他嘴唇的轮廓。海姆达尔抓住那只手,俯身亲吻威克多的脸。

“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威克多翘起嘴角。

海姆达尔拉开距离,似笑非笑的俯视片刻,再次低下去,嘴唇抵着他的嘴唇微微摩擦。威克多的手缠上他的脖子,手指在他的颈项间来回游走,他们几乎同时张开嘴巴,加深这个吻。过了一会儿,海姆达尔的头朝上抬了抬,看见威克多专注的看着他。

“今天早点休息吧。”威克多转开目光随意扫视着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留声机已没了声音。

“你确定?”海姆达尔故作惊讶。

威克多把目光移回他脸上,不慌不忙的说:“摘果子的同时也不能忘了浇水施肥做足养护。”

某果树顿时羞射了。

美美睡上一觉,第二天早上,迎着闪亮跳跃的晨光,海姆达尔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闭着眼睛的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

“早上好。”威克多走进房间,站在床边冲他微笑。

“早。”海姆达尔睁开眼,已经习惯不管几点睁眼,老爷永远比自己起得早的现实。“你已经出去过了?”目光掠过他整整齐齐的着装。

“骑了会儿扫帚。”

“这里有扫帚?”海姆达尔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床。

旅馆门边的角柜里摆着扫帚,不是赛用型号,按照家庭扫帚级别那也是高档货了。海姆达尔和威克多放弃了双人扫帚,各自挑了把趁手的,又合力拖着球具箱子出了房门,来到屋外的草地上。

他们打开箱盖,发现这些球具颜色款型各不相同,看上去像临时拼凑起来的。他们一人拎起一根球棒,海姆达尔颠了颠手中的浅棕色短棒,握手处的凹凸花纹上一排银色的字迹在眼前闪了一下,他把球棒倒过来对光仔细一瞧,转头一把抓住了同样也在打量手中球棒的威克多。

“快看!”献宝似的把球棒递到对方眼皮底下。“赖肯灰熊队的球棒,上面有伊斯.凯尔莱的签名!”

赖肯灰熊队是活跃于十九世纪中期的一支魁地奇球队,这支队伍最大的特色就是每个队员都是全能型选手,可以在所有位置上独当一面。伊斯.凯尔莱是那一时期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追球手,喜怒无常的性格造就他诡谲多变的进攻路线,最爱做的事就是让拦截自己的敌方球手猝不及防的一头撞在球门柱子上。虽然人们时常以追球手来定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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