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除了我强装镇定,只剩下刚刚那个说我不简单的老者没有太大的反应,他见自己的助手,此时也呕吐的不行,环绕了一圈。目光最重锁定在了我的身上。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很有礼貌的对我笑了笑。这样的情况能笑的出来不是经过了大风大浪的就是心里有问题的,很显然,老者是属于前者:“小兄弟,能不能进来帮帮我,我一个人完成不了整个现场的勘测。”
我也明白他的意思,没有说话,强忍着恶心点了点头,那老者看了一眼自己的那一行人。也没责怪:“你们都出去等着吧,等下还会更恶心。”
那些警察,包括他的助手和李阳,特别是李阳。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表达的意思怪怪的,他们全都逃难似得跑了,此时屋子边上只剩下了我和这老者。
“多少年了,也没发生或在这样的大案了,这一发就是两起,这座城市怎么了?”老者自顾的拿着工具不停的在现场摆弄,也没见他有多恶心,只是时不时的从地上捡起一节肢体内的东西拿起来看看,然后又放到了鼻子前嗅了嗅,最后在装进一个透明的熟料带里。
他这一系列的动作,非常熟练,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的实践才能到他现在这个样子。系广台亡。
“老前辈?您不找指纹什么的吗?”我点上了一根烟。但是不吸,尽量让自己少闻一点这里的味道。
“指纹?”听见我的问话,老者放下了手中拿不知名的肉块,站起身,环视着一圈房间:“你觉得这是人做的吗?如果你觉得是人杀人的话,那么我觉得你根本不配做一名先生。”
“啥?”我愣住了,我没想过这句话竟然会从一个老法医的嘴巴里说出来。
“我是法医,但是这些年,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都不可能用科学去解释,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自然有他的道理,就算人们再怎么想去遮掩,都是不行的。”老者看着我,眼神十分锐利,和老鹰一样。
“老前辈,很谢谢您相信这些东西,不知道您能否看的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做怪的。”听完老者的这些话,我站直了身子,毕恭毕敬的对他行了一个礼,问道。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是相信,却不懂这些,不过我肯定,和那孤儿院的事情肯定是同一个东西,你看着头颅摆放的位置。”说着,老者走到了桌子前,丝毫不忌讳的指着海柱的脑袋:“正对房门,表情似乎在笑,我听我的老师跟我说过这一种事情,他告诉我,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会死很多人,只有请厉害的先生才能彻底解决。”老者丝毫没有隐瞒自己内心的想法:“阴人笑,阳人哭,阳屋变阴宅,生人变死人。”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重要,倒是你看出什么了吗?”老者脱下了手套,从我的手中将那半截香烟拿了过去,狠狠的吸了一口,似乎很陶醉,丝毫不在意这里的异味。
我看出了什么?其实目前我也不知道,当我从怀中拿出那张开眼符咒的时候,我明显看见那老者的眼睛变的雪亮,似乎有很多问题想问,只不过自顾的摇摇头并没有开口。
我也没有多少避讳,拿着符咒直接贴到了自己的胸口处,一闭眼,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奇特的一幕发生了。
整个屋子里都迷茫着一股煞气,现在是白天,不是很浓,可是到了晚上可不好说了,可是当我转头看向了那桌子上海柱的头颅时却发现,那头颅就好像是活着的有生命的一般。
不停的对我笑,而且那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想要对我说些什么?
我哪见过这样诡异的场面,就算是昨天见到了那小怪物也没这么吓人,连忙撕下符咒,这才发现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而我自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老前辈,你要是弄好了我们就出去吧,这里不是久待的地方。”我轻微的喘着气,此时我不想再这个屋子里多待一秒。
老者见我的样子没有反驳,拿起自己的工具便和我走了出去。
“你看见了什么?”老者似乎很在意我见到的东西。
我想开口,但是我又不怎么怎么说,就在这时,李阳他们走了过来,其实我不知道老者叫我进去的用意是什么,不过自从李阳他们来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了,只是指挥着他们,把现场的残肢全都带回去。
没过多久,他们就收拾好了,也许是众人都不想多待一秒,工作起来效率特别的快,走的时候李阳和我打了招呼说晚上在孤儿院见,我也就答应了。而那老者却意味深长的对我笑了笑。
直到我目送着他们离开,我还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原地思考着那老者的话,直到王尚柱拍了拍我的肩膀。
“韩先生?韩先生?”
“啊?你说吧,你孩子是什么情况,在出事之前有没有什么诡异的事情?”我稳了稳心神,看着王尚柱问道,其实我今天来完全是意外,我只是以为李阳他们会有什么发现,谁知道竟然会遇上这样的事情,既然开始我都说出口了,那么我就要继续做下去。
王尚柱回忆,他儿子在出事之前一切都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他儿子那几天都非常的开心,有一天晚上他跑到了王尚柱的房间里,跟他说自己谈恋爱了,兴许马上就能结婚了!
对于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王尚柱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虽然人长的是不丑,但是生活作风,以及名声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