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嗣坐在沙发上,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 更多‘精’彩问.
将晏谨媚赶走后,陵嗣越发想念自家的小妻子。
如果不是为了尽快跟陵家分离开,他也不至于跟晏谨媚搅合在一起。
对于陵家,陵嗣并没有那么在意,那样冷漠的家,有跟没有,又有多大的关系?只不过,有些东西,他必须拿回来。那是陵家欠他母亲的,也是陵家欠他的。
他不想在陵氏这么继续耗下去,拿回属于他的东西,他便不需要再看陵老爷子的眼神行事,不顾忌陵家,他就可以给他的好好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陵家的股份,他不贪。但是他母亲投入进来的那一部分,他必须要全部拿出来。
陵尧的野心这阵子越发壮大,他满怀恨意想要毁灭整个陵家。陵天美也是个没长脑子的,为了从自己手里夺权,竟然跟陵尧这头狐狸合作,她也不想想,是谁欺负陵尧母子最厉害,一旦陵尧得势,最惨的还是她。
陵家越来越‘混’‘乱’,陵嗣再也无力跟他们纠缠下去,不如趁此机会直接脱身。
陵氏,他们爱要就拿去,他只需要把母亲的那一部分转移出来就好。
不想让自己纯洁善良的小妻子看见自家这么肮脏的一面,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精’于算计的一面,陵嗣背着她在短短十二天里完成这么大的项目。
说实话,这次晏谨媚确实帮了他的忙。
但这忙并不是必要的,没了她,他一样能够完成。只不过,既然她愿意腆着脸往自己身上贴,那他也不会傻到直接将她推远。有了她的帮忙,也就等了多了个晏氏做担保,这样,他也能快速解决,早点回去陪他的好好。
忙了这么多天,终于,能歇下来了。
只是没想到晏谨媚这么不知廉耻,竟然敢跑到他的房间里来说这种话。
陵嗣拿过手机看了一眼,这两天没联系,郝映竟然一通电话都没有打来,甚至连一个短信都没有。
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丫头,亏他还那么惦记她。
手指轻轻滑动,刚把电话拨出去,又立即挂断。
时间这么晚了,她应该也睡了。算了,明天一早就回去了,到时候再狠狠的惩罚惩罚这个小‘女’人。
陵嗣仰躺在沙发上,摩挲着手机相册里她的模样,脸上一片柔和。
明天一早他就回去,给她个惊喜。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陵嗣预想中的惊是有了,可喜却没有。
陵嗣回来的时候,郝映并没有像往常一般慵懒的赖‘床’,她起得很早,在厨房里熬着猪肝粥。
他闻着香味找到了厨房,从背后将她抱住。
郝映一怔,却打翻了眼前的一锅粥。
陵嗣急忙抱着她出了厨房,大声喊道:“拿医‘药’箱过来!”
一锅滚烫的粥翻在地上,有不少都溅到了郝映的手背与脚面上上。
娇嫩的皮肤被烫的红彤彤一片,陵嗣看着心疼不已,“怎么这么不小心。”
将她放在沙发上,陵嗣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手背上的伤处,“煮粥这种事情让下人来就行,你只要坐着等着吃不好吗?”
郝映没说话,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复杂的望着他。
擦完‘药’膏,陵嗣这才发现她凝视的眼神,“看什么,是不是几天不见发现你老公又变帅了?”
郝映收回了视线,望着自己的脚,“没事了。”
他觉得她有些不对劲,没什么‘精’神,估计是今天起得太早的缘故。陵嗣也没放在心上,‘摸’了‘摸’她的脑袋,“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这才七点钟不到。”
郝映怔了怔,低低的反问,“你怎么忽然就回来了?”她说的是忽然,而不是这么早就回来。
陵嗣也注意到了这点,“怎么,你不开心?”
她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我再重新去煮一锅粥。”
看着她一瘸一拐的往厨房走,陵嗣一把拉住她,有些恼怒,“什么粥非要亲自去煮,让下人‘弄’不是一样?”
她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都被烫伤了,还想着去煮粥。
猪肝粥,猪肝补血,看来又是煮给郝笑那个白眼狼的。
郝映无力摔开他的手,声音低低的,“我只是想找点事情做。”有事情做,就不会闲着胡思‘乱’想。
“好了,休息会儿,我刚回来,陪陪我不好吗?”陵嗣半哄半骗着将她抱住拉回自己身边。
他在沙发上坐下,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双臂紧紧环抱着她绵软的身子,无比的满足。
“你想找点事情做也不急在这一时,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弄’个小公司给你玩玩。”他‘吻’了‘吻’她的额,觉得她的身体有些偏冷。
“我没有这种本事,还是不要糟蹋你的公司了。”郝映望着被烫伤的脚面,心里却一阵阵的泛起凉意。
晏谨媚能做到的事情,不代表她也能做。她不是晏谨媚,做不了‘女’强人,要公司又有什么用?
昨天,她打了那么多电话给他,最后还留了一条短信。他最后竟然就这么四两拨千斤的带过,从而闭口不提,在他的心里,难道她是可以用这些东西打发的吗?
“嗯,我的好好只要呆在我的身边享受就好了,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陵嗣‘露’出温柔的笑意。
“可我想要的,只是真心与坦诚。”他是喜欢她的,她知道,可是,他的坦诚太少,少到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