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的,可是陵嗣他……”太流氓了,她拗不过他。想起昨晚疯狂的折腾,她的老脸就忍不住泛红。郝映甩掉脚上的拖鞋,扑到秦子恬身上,抱着她撒娇,“恬恬,你要相信我,在我心里你比陵嗣重要多了!”
秦子恬被她幼稚的小动作惹笑了,拍了拍她的脑袋,“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知道我最在意的是你过的好不好而已。”
郝映微微沉思后,脸上挂着一抹笑意,真诚的点头,“挺好的。”不缺钱不缺房,还有个美男暖床,应该是挺好的吧。
秦子恬怒其不争,敲了敲她的脑袋,“婚都结了,打算什么时候准备办婚礼?”女人的一生,除了盼望嫁个好男人,还不就是期待一个让自己感动的婚礼吗?
郝映一怔,随之摇摇头,淡然的说:“我不知道啊,走一步看一步吧,他那样的家庭,我能跟他领证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了。再说完满又没感情基础,说不定过了一阵子就顶不住压力离了呢。”
“好好,不准说这种丧气话!既然结婚了,就一定要巩固自己的婚姻,不然当初还结了什么结。( $>>>)”
“可陵家的人,除了心怀鬼胎的陵尧,我谁也没见过。说什么保护自己的婚姻,好遥远又郝飘渺的词。”郝映没心没肺的笑了笑,“不过没关系,离了也能分点钱,不亏。”
秦子恬拧着眉心,很想给她点自信。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光影交错间,高大的男人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声音寒冷的像是夹着冰块,“还没收拾完?”陵嗣脸上淡定自若,没有一丝波澜,但这也就更让郝映心惊,他的声音告诉她,他明明很生气,刚刚她跟子恬说的话,他一定都听到了。
她跳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两只白嫩的脚丫没能准确的找到拖鞋,便直接踩在了地板上。“你,你怎么会过来?”
“怕你一个人拎不动东西。”陵嗣仍旧面无表情,只是一步步的向她走近。他还是一身整齐的西装,应该是从公司急忙赶过来的,不然他肯定会换一身休闲点的再过来找他。
她有些无措的站定在他的面前,脸上带着讨好似的笑意,“我拎得动,拎得动。”
陵嗣垂眸看了她一眼,白净的小脸一脸局促,他没有搭理她。只是转身拎起放置在地面上的行李箱跟行李包,长腿迈着大步往门外走去。塞满了东西的箱子其实很重,陵嗣手长腿长,拎起来仿佛一点儿也不吃力,很快就走远了。
郝映立刻小跑到阳关处,急忙穿上鞋追了出去。
这下她能确定了,陵嗣肯定是听见了什么,不然也会一直这样冷着脸对她。在车里一句话不说,甚至到了山间别墅后,仍旧什么话也不跟她说。郝映心虚,一路上小心的讨好他,跟她搭话,却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
让下人将行李搬进主卧之后,他就独自跑了出去,将她甩在身后。这样冷酷无情的陵嗣她还是第一次见,郝映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让她嘴贱!
陵嗣再也没看她一眼,一脚踩下油门,只留给她一脸大排量的汽车尾气。
她耷拉下了双肩,完了,陵嗣真生气了,这可怎么是好……
……
握住方向盘的双手青筋暴起,他恨不得捏死那个小没良心的。刚结婚,她就想着离婚吗?他不敢再多看她一眼,生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来自是那个许久不见的父亲,他不耐的摁下接通:“什么事?”
“对父亲你就这个态度?”
“那也得看所谓的父亲,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个父亲。”
“你……”陵天雄被儿子噎住,居然说不出话来。奈何有正事要说,不然他才不会主动联系陵嗣这个比当爹的架子还大的儿子,“赶紧来一趟中心医院,爷爷出事了。”
“嗯。”他沉沉的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脚下踩下油门。
那端,陵天雄挂断了电话,忿忿不平的低骂了句:“不肖子啊不肖子!”
“能来就不错了,还指望陵嗣感恩戴德?弟弟,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陵天美嗤笑了一声,低头把玩着自己刚做的指甲,似乎并不担心陵老爷子的病况。
陵天雄没说话,这个妹妹是什么心思他还是知道的。她这种得理不饶人的性子,他要是搭腔了,她肯定不会顾及这里是医院和老爷子还在急救室里。她没脑子不顾及,可他还想着老爷子手里的股份呢!
中心医院有陵氏持股,陵嗣到达医院,院长在门口等候,将他迎到了老爷子的病房里去。在路上还简单介绍着老爷子是情况,老爷子的身体还算硬朗,这次是被气着了,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
陵天雄跟陵天美两姐弟正守在门口,两人黑着脸像是个罗刹。陵嗣目不斜视的从他们面前走过,进了vip病房。
暖黄色的灯光也没办法使得病房内多出温暖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昏沉。陵老爷子躺在病床上,拉着林芷兮的手,低低的说着些什么。
见陵嗣到了,陵老爷子也没放开林芷兮,只是淡淡的撇了陵嗣一眼,便又扭过了脸去当做没看见他。反而拉着林芷兮,说的越来起劲了,“芷兮啊,爷爷真是对不住你。”
“爷爷,都说了这事情看缘分,不能怪谁。”林芷兮笑的笑容很是尴尬,不然她还能怎么样。上次,陵嗣的巴掌都快甩在她的脸上了,她难道要迎上去给他打吗?也不知道陵老爷子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