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威的脸上,快笑出了一朵花。
说起来,纥豆陵窦家是以武勋起家,到窦威这一代,兄弟之中除了他,全都是武将出身。小时候,窦威时常被兄弟耻笑,但却始终不改其好文的秉性。所以,他不同于其他窦姓人,最好文法。对郑言庆的咏鹅体,他也极为推崇,甚至临摹。
“没想到,前日我去了一趟郑家,居然救下了一个奇童子。”
窦威笑眯眯的说:“九郎啊,你可收了个了不得的弟子。等回头,你说什么也要为我讨要来一本咏鹅真迹才行……你看看,这咏鹅体比之早先,更见风骨嶙峋。”
李基轻声道:“老叔,言庆这一出名,日后怕是不容易见了。你以为郑家会答应一个声明全无的人,做他的老师吗?且不说他能不能回洛阳,就算回来了,却未必是我的学生。”
是啊,郑家本就是赫赫有名的世家大族,如今好不容易出来这么一个奇童子,怎可能再让郑言庆的有道理,回洛阳的郑言庆,恐怕不再是他那个弟子郑言庆。
窦威一怔,轻轻点头,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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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