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前辈呢?”
似感同身受的风笛,望了一眼竹窗口的寒兰,悠悠问了一句。
“她?她苦苦等我数十年,却不见我归。整日以泪洗面,将思念寄托酒中,没想到却酿出了这满含相思的酒水。”老人苦涩的摇了摇头,将酒壶打开,一饮而尽,有些痛苦的眼神穿过天窗,望着那些不解风情的冰晶“听她后辈提起,在四十年前,她出去寻我这负心人去了,自此,便再无消息。我对不起她啊,让她从妙龄芳华苦等到白了华发!唉,老头子我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就是个老混蛋啊,呵呵呵...”
“院长,不要这么说。我看的出来,您也用情至深,否则,您也不会在家乡苦等了二十年啊!”
“我自知大限将至,只求在离世之前能再见她一面,唉,可叹大地无疆,人海茫茫,也许,这辈子不会再见了...”
很久,望着天窗外自行绕开的雪,老人一声叹息,
“百年了,心儿,你在哪儿呢?”
我欠了你一场诺言,未曾还愿;你信了那竹马少年,守候桥边。
我许了你将来不远,时过境迁;你听了我情意绵绵,枯等百年。
凭吊江山画卷,也不敌你的回眸惊艳。
可笑红尘不远,可否再伴我醉梦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