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便也没有再说话,便朝着锁龙井的位置走去,传说京城在修地铁的时候也有碰到过这样的锁龙井,但是里面到底有没有龙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这是绝密信息。被封锁了。
突然远远的,我们看见一黑点坐在了锁龙井的边缘,由于锁龙井的直径有一百米,无比的大,所以有东西坐在它边上。相比之下就非常小,远远的根本看不清楚。
待走近一点,我特么差点喊出来,是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三师兄,还有另外一个正是那该死的顾研究员,他用扎小人的针抵住了三师兄的脖子,而后就坐在锁龙井的边缘。毫不夸张的说,只要他稍稍一拉,他和三师兄都会掉进井里。
而且看样子,这井深不见底,一摔下去,只怕连骨头都摔成渣子。
“焦阳子,咱们又见面了!”我们所有人朝着他围了过去,月明师父开口说道。
他却乐呵呵的看着我们,显然就是在等我们的到来,他用一手的臂弯勒住了三师兄的脖子,而后右手拿着银针抵住了三师兄的大动脉。他笑着说道:“是啊,我们又见面了。”
我愤怒的瞪着他,而后看着瘫软着身躯的三师兄,我大声的问道:“你把我三师兄怎么啦?”
“别急,我直不过扎了他几处大穴,他现在动不了而已,他还没死,要是你们没来之前,他死了,那不是糟蹋了,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他狰狞的说道。
“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了我三师兄。”我往前一步,这篓子是我捅的。理应由我来解决。
“你倒还知道我是奔着你来的。”顾研究员冷冷一笑说道:“要我放了他也可以,你在我面前自杀。”
“不可以!”顾研究员的话音刚落,师父和师兄,还有爷爷同时出言呵止。
“哎呦,不错嘛,这么多人在乎你,可你知道吗,焦点是我唯一的孙子,他死了意味着我就绝后了,你现在知道我都多恨你了吧?”顾研究员竟然落下了眼泪。
“你不会让你儿子再生一个吗?”我气不过,随口说道。
“再生一个,哈哈哈。连儿子都没了,怎么生?”顾研究员笑着落泪道:“你不知道,他们还不知道吗?下三茅所学都狠毒无比,代价也很恶毒,那便是绝后,我本还庆幸有焦点这一点血脉,所以这些年我收敛了很多,生怕报应到他的身上,可人算不如天算,他终究还是没能躲得过去,而这一切,都是你!”
我也有些意动了,杀焦点确实是我的错,但这一切似乎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好好的,我朝着顾研究员九十度弯腰行了一礼,表示真诚的道歉,我说:“对不起,当我知道真相之后,我一直想跟你说这三个字,特别是现在听说焦点是你唯一的孙子之后,我就越发觉得当时的误会太不应该了,可你也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它就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迟了!”顾研究员大声的呵斥道:“即便知道它是个误会,那又能怎么样,能还回焦点的命吗?”
我们都沉默了,我们错在先,但是他后面的报复,一次比一次狠毒,积累下来,双方的怨气和恨意犹如冰川积累,想解开很难,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可能连累三师兄的,我说道:“你要挟持,挟持我好了,你放了三师兄。”
“这个提议不错!”顾研究员冷笑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想你也不想连累其他人。”
“不行,娃儿,你千万别做傻事,要挟持就挟持爷爷。”爷爷一把拉住了我。
“哦,挟持你也行啊,活死人!刚才一进来,我就看出了你有亡灵之心,如果把你的亡灵之心给我,我这半边僵尸的身躯,瞬间能恢复人样,你们自己选咯,你们爷孙俩,谁都可以!”顾研究员上下打量着爷爷,饶有兴趣的说道。
这已经触碰到我的逆鳞了,怎么样对我都没事,但是打我身边人的主意就不行,更别说把我养大的爷爷,之前对这个顾研究员还有一丝的怜悯,现在想想还真应了那句老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邪就是邪,修炼了下三茅甚至是南洋降头术的人都该死。
我已经下了必杀之心,我一把拦住了正欲往前走的爷爷,我冷笑着说道:“你也说了,一人做事一人当。”
“好!”顾研究员冷笑着说道:“你们远离,往四周去。”
师父和爷爷,还有师兄们一直在出声喊我,我对他们甩甩手,让他们往后,我便朝着顾研究员前进了几步,距离还有五六米左右的时候,他喊了句:停!
我瞬间就止步了,他将一张纸和一根扎小人的针包在一起,朝着我扔了过来,他说道:“捡起来。”
“什么东西?”我看着地上的纸张和银针。
“你捡起来,那纸上标出了五大穴位,你拿着银针,扎自己的这五大穴位,上面有标明了顺序,你按顺序扎,扎到最后一下的时候,你就像他这样了,我就可以放心的将他还给他们,而抓你做要挟,明白了吗?”顾研究员解释道。
我将信将疑,蹲下捡起了那张纸,还有银针,我打开了纸张,纸张上果然画了一个小人,在肩胛,大腿各有两次,最后一处竟然在肚脐的位置,这一针扎下去,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嗯?这图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不对,这是傀儡术的图样,毛守正师伯留给我的那本《茅山道志》中有详细介绍过,他扔给我的这支针是已经做过法的,浸泡在尸油里七七四十九天,喝饱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