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悠惊得站了起来,“姐姐,你听错了吧,也许楚陵轩的妃嫔也叫莫小悠。我和他,八杆子打不到的关系!”
福多多轻轻的做了个‘嘘’的手势,说:“你不要急嘛,就算有什么,我也不会在意,皇上那般高高在上,又生得这样俊美,是女子都会仰慕他的。”
莫小悠撇撇嘴“有那么夸张吗?是你陷进去了,所以才这样夸赞他,我觉得他很平常啊!”
福多多笑了笑,浅浅的梨涡甚是好看,“小悠,我知道你性子淡然,不喜名利,出云国那样强盛,你都不愿意做耶律萧旭的贵妃,我真是好佩服你的胆量和智慧!”
莫小悠挠着脑袋。“有吗?我也很平常,没有你想得那么英勇,姐姐,皇上现在专爱着你,你开心吗?”
福多多的笑瞬间停住了,淡淡的忧愁飞上眉梢。
“还好,姐姐要谢谢你,因为你这个出色的妹妹,皇上才会在众多妃嫔中瞧见了我!”
她是不开心的,小心翼翼的侍奉着情绪时高时低的楚陵轩。
总怕稍有不慎,全家都遭殃了。
莫小悠也是爱莫能助,谁都有属于自己的路要走。
回到丐帮,已经很晚了,没有了蓝玉胡的日子。
一切都变得很空荡,丐帮中的人大都很敬畏她。
腊梅也只顾及着小蝶,只有莫小悠一个人最是孤零。
她看着夜,星星如同流转的时光一样发出暗光,只需注视一会。
那纠缠着的往事突现, 搞不清楚它究竟是怎么样出现的,也许它就是油然而生的。
撕开往事的帷幕,是一种愉悦夹杂痛楚的思想之旅, 莫小悠总能想到和楚陵寒一起看星星月亮的那个夜。
那时她还那么在意楚陵寒,为他送的吊坠兴奋了好久。
那时她的心中因为装着楚陵寒,而觉得与孤独离得好远。
现在她心中空空的,每当她一个人看眘浩瀚星际时,总是觉得寒冷。
属于她莫小悠的良人,到底在哪!
是不是要随便投进一个怀抱算了!
不,绝对不能这样。
她想起一句话“宁缺爱也不滥情。(
莫小悠起身,睡觉吧,不过二十岁的年华,着急嫁人太早了吧!
绵绵的秋雨在她的窗外滴滴响的下了一晚,像催眠曲一样终于莫小悠沉沉的睡去。
又是一个让人纠结的早晨,又是在腊梅的催促声中醒来。
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穿上棉。
莫小悠还是单薄的衣衫,走在已经喧闹的平城街道中。
迎面走来的是楚陵轩和福多多。
“等了你半天,突然想到你的老毛病,一定是又睡懒觉了!”
楚陵轩嘲笑的说着。这个与众不同的姑娘,其貌不扬却侠肝义胆,小小女子,能掌控诺大的江湖势力。
福多多浅浅的笑,说“小悠,我们今天要走了,去武都城看望康王爷。”
莫小悠向楚陵轩望去,疑惑的说“楚陵风?他不是应该……”
楚陵轩打断她的话,说“他没参与。”
这怎么可能,易迅辰的情报绝对不会假,也许楚陵轩也是顾及手足之情吧,哎,管他呢!
莫小悠不再问了,看了看福多多,说“姐姐保重,楚陵轩,对我姐姐好点,若是我发现你对她不好,我可是敢打你的哦!”
楚陵轩大手一挥,将福多多搂在怀中,“放心吧,这一顿打,留到下辈子吧!”
两个身影,一对壁人,进了马车。
车帘挑起,是福多多姣美的容颜,湿润的眼睛。
纤纤的玉指挥着,这一别,又不知道再见是何时。
转眼已经入冬,在和平安稳中过了太久,也寂寞也太久。
这天张景匆匆的找到莫小悠,说“帮主,属下得到情报,西梁国被巫术所控,皇室内已经动荡,像是出云国为报复西梁王插手圆月国之事!”
莫小悠眼前立刻浮现拓拔元昊那修长的身影,她问“圆月国皇宫有什么反应吗?”
张景说“好像没有,这巫术没有修为的人怎么抵抗得了,朝廷怕是也不是想若祸上身!”
“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盟友,张景,你留在帮中暂代帮主一职,我即刻向西梁国出发,我们不能不管盟友!”
莫小悠急急忙忙的跃上马背,直奔西梁国。
她憎恨耶律萧旭能控制人的巫术,唾弃楚陵轩的不管不问,担心拓拔元昊的安危。
这些因素让她焦急的想一步跨到西梁国。
还好西梁国离得比较近些,只用了两天时间,就到了西梁国的怀夏都城。
虽然是大白天,城门已经关闭。
莫小悠在城门下喊了关天,也没有人出来回应。
她只好飞到城楼上。
原来城中已经无人,家家户户紧闭门窗。
莫小悠走了半天,也没看到人迹。
西夏国的皇宫外倒是拥挤了一些人。
莫小悠走上去,问:“怎么回事,城中的人呢,连守卫也没有?”
一个中年妇人面如冷灰般绝望,无力的说:“姑娘你是外地人吗?赶紧跑吧,怀夏城被施了巫术,很可怕的的!”
莫小悠说:“什么巫术,每个人都中了巫术吗?”
妇人说“一大部分人中了,这巫蛊传染的可能特别大,很快别人也会中的,你快走吧!”
传染隆,莫小悠一听就觉得可能不是巫蛊,哪有人下巫蛊下到那么多人身上的。
莫小悠只好说:“我是大夫,你告诉我症状,说不定不是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