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国主。 。 ”贺延向大殿上的木赤占堆拱手以礼。
木赤占堆还在为儿子所受伤的事耿耿于怀,虽然不能把楚陵寒怎样,可是想到就这样放了他,自己做为一国之主,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在他还没想好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之前,不想听到任何人的劝说,木赤占堆边向大殿中走来,边傲慢道:“贺公子,毋须多礼。”
贺延好看的凤眼凝眸,直视快要走出大殿的木赤占堆,“国主,关于瑞王爷一事,还请国主多方衡量利弊之后,再做决定!”
“你说什么?瑞王爷怎么了?”木赤占堆回头惊讶的提高了声音,好似他对昨晚的事真的一无所知,可是这点伎俩怎能骗过贺延。
“国主,小王子年纪尚轻,意气用事,可国主沙场多少,驰骋西南诸部,无人能敌,难道说西南已经不能够满足您的好胜心……”贺延故意拖延了后面的话,见走到大殿‘门’槛处的人又转过了身。
木赤占堆慢悠悠的回身后,意味深长的扫一眼贺延,“放肆,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你一介草民倒也敢说!”
贺延不卑不亢的看着木赤占堆,在这个地方,他们几人,每个人的‘性’命都关系两国和平,相信只要这个国主有思想就不会毫不顾及。
果然不出所料,木赤占堆被吸引住了。
“国主,瑞王爷的传奇相信您也有耳所闻,若是惹恼了他,西月边境的大军不出半月就能抵达这荣城。所以……在这种事情没发生之前,国主还是悄悄的隐匿了这件事吧!”贺延看了看四周,虽是威胁的话,让他说得如同求饶。
这话木赤占堆听着受用,不由得仔细审视起面前的男子,“上次多金出使回来,就一直念叨起在圆月国的哥哥,果然你们长得有几分相像,只可惜多金没有贺公子的智谋,相信贺公子的富甲一方也是必然的。”
贺延轻笑,已经猜到自己的劝说有了作用,这个善战的国主虽然野蛮,倒也算明事理,这次若不是心疼儿子,定不会干出这番糊涂的事情,就怕楚陵寒一晚的牢狱之灾,会怀恨在心。
等贺延离开后,木赤占堆先是去东天宫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东天宫里老远就听到了阵阵的破碎声音,他们盛产‘玉’器,可是对瓷器的需求量却很大,都是依靠从圆月国贸易而来,听着一声声破碎,他就心疼。
“参见国主。”东天宫的太监宫‘女’立马跪了下来,虽然国主威严,可现在他们像见到救星一样的开心。
木赤占堆手一扬,屏退了所有人。
他慢慢的走到寝殿中,看木赤多金背对着,正望向宫殿外的青山绿水,可是从他耸起的肩膀,依然看得出,这小子还是在生气,怒气比昨晚让楚陵寒暴打一顿后还要严重。
“怎么了,谁惹我们的小王子生气了?”木赤占堆好脾气的靠近自己的儿子,他这副亲昵的样子,就是在自己的妃嫔面前也少有,只是太宠爱儿子,所以只要能哄他开心的事,自己都愿意去做。
木赤多金猛地转过身,“哼,听说朝堂上的那群顽固都不同意扣押那个瑞王爷,还纷纷要求今天就释放他,那儿臣这一身的伤,岂不是白挨了!”
昨晚在客栈刺杀楚陵寒只是前奏,真正的是想‘激’怒他,让他来刺杀小王子,这样番鲁国就找到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扣押这位王爷,必要时,不惜任何代价。
朝中大臣即使知道了他们的小王子受了伤,依然不太愿意扣押楚陵寒,大都是敬畏楚陵寒的战绩,以番鲁国现在的实力,和圆月国开战,并不明智。
木赤占堆当然是疼爱儿子的,只要大臣不反对,即使两国开战,他也认了,可自己的儿子他自己心疼,别人哪里会在意,所以大家还是以和平为主,并不愿意因为小王子的轻伤就对圆月国开战。
“原来是在为这事生气,儿啊,那个莫郡主有什么好,个子不算高,身材不算好,样貌更不用说了,只能算是中等姿‘色’,她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般痴‘迷’?”木赤占堆语重心长的教导了一番。
可这些话与已经痴‘迷’其中的人而言,简直是空谈。
木赤多金一脸的坚决,“哼,我不管,我就要她,至于要不要楚陵寒的‘性’命,那是你的事!我现在就要去看她,以前在圆月国,我没有办法接近她,可是现在是在我们的地盘,我就是举一国之力,要一定要这个‘女’人!”
那倔强的身影从木赤占堆面前走开,径自出了东天宫,向着宾客下榻的宫殿走去。
木赤占堆叹息一声,儿子给他下的最后命令,若是接受,真可谓举一国之力为只为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若是不接受,这儿子怕是要记恨自己一辈子。
说不定,将来还念念不忘那‘女’子,不给自己传宗接代呢!可惜他现在身体不行了,也许是命中注定,他就要载在这小子手中,竟后宫佳丽如云,却只有这一个儿子。
莫小悠爬在桌案边,无力的看着宫殿的大‘门’处,期望着楚陵寒的身影会从那里闪进来,到底他去哪里了,说好今天早上来寻自己的,可是现在都已经晌午了,还没见到他的人影。
他总不会是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去见蓝‘玉’胡了吧,这也不可能啊,记忆中从新认识后的楚陵寒答应自己的事都不曾失信……
正想着,从外面飘然闪进一人,惊喜的坐直了身子,可是脸上刚染上欢喜后,待看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