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顾得埋怨别人,却忘了自己那么自‘私’,只想要更多的疼爱和在意,从不去想他这样做了之后的代价是什么,她能不顾一切和他在一起吗?
莫小悠讪讪的别过头,向着外面的树,竟是椰子!
“那是椰子树吗?”她一时又忘了纠结的心事,指着道路边零零散散的椰子树。.. 。
蓝‘玉’胡闭上眼睛,这丫头承担不了爱他的后果,或者在她心中真正爱的人还是楚陵寒。
“你们圆月叫这为椰子,我们悬海的人称之为黎王头。”
莫小悠侧目蹙眉,“人头?开玩笑吧,这明明就是椰子,别以为我没见过世面。”
见她不信,蓝‘玉’胡就说起有关这黎王头的传说,一次黎王因为打了胜仗,在寨子里庆祝胜利,疏于戒备,晚宴时被‘奸’细暗杀,并将其头颅悬挂在旗杆上通知敌人前来攻寨。敌人攻寨时万箭齐发‘射’向城墙守军,箭却纷纷落在旗杆上。旗杆渐渐长粗、长高,变成椰树,箭也变成椰叶,黎王的头颅变成椰果。敌人看到此景吓坏了胆,不战而退。椰树也就成了黎族人民的象征。剥开椰子外边的椰棕,你会看到椰壳上有三个黝黑的眼,那便是黎王怒目而视的眼睛和嘴。
“那么有趣,等到了岛上你要给我摘一个大大的椰子!”望着高大的椰子树,莫小悠添了添嘴角。
蓝‘玉’胡应了一声,这时正是盛季,摘个黎王头有何难。
马车行过余镇后,在通往悬海的渡口停下,众人下了车,看看天已到了傍晚,渡口处一条大大的楼船停泊在海面上,茫茫海面上遥远的看不到另一头,还好有座青山耸入去,像是平地而起。
要说众人中谁最吃惊,番鲁的木赤多金当属第一,他在高原上生长,从没见过这样的大海和船舶。刚跳下马,他就唏嘘了起来。
已有很多人等在渡口,除了来往的悬海居民,还有些应该是江湖中前来贺喜的同道中人,只见蓝‘玉’胡上前一个个打了招呼。
“哇,这次真是大开眼界了,还要感谢大哥愿意带我前来!”木赤多金故意蹭上贺延。
贺延闪到莫小悠身边,说:“可别谢我,来都来了,就规规矩矩的,不要‘弄’出‘乱’子就好,这次是我‘玉’胡兄弟大婚,我希望一切和和美美的,否则……”
他的话说到一半,更给别人一种威严的感觉。
“贺兄说的过虑了,既然是我蓝‘玉’胡的朋友,定会给我三分薄面,走吧!”蓝‘玉’胡向楼船上的弟子挥挥手,楼船上放下一块长长的木梯。
他对莫小悠说:“上次是昏‘迷’中没有看到这海上的美景,这次你先上去。”
“谢谢。腊梅,金‘玉’,都愣着干嘛,上船啊!”莫小悠客套看蓝‘玉’胡一眼,走上了木梯。
后面的人有秩序的跟上,莫小悠站在甲板上看着还在渡口边的‘花’若雪,‘花’若雪正在和蓝‘玉’胡说着什么,离得太远,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姿态依然是很优美的。
莫小悠失落的想:他们才是一对,这两天自己已经做了让‘花’若雪很伤心的事,他们成亲是不可能改变的了,她决定放下了,不能让三个要好的人,最后变成敌人!
这艘船外观似楼,听说可载三千人。楼船不仅外观巍峨威武,而且船上列矛戈,树旗帜,戒备森严,攻守得力,宛如水上堡垒。
莫小悠不太关心别人的底细,对蓝‘玉’胡也是这样,现在看来,他也是一个很有实力的家伙,就这船舶的造价估计也要黄金万两!
蓝‘玉’胡拥有对悬海岛的控制权,俨然是这岛屿上的大王,只是他行事低调,对居民还算亲和,难怪别人敬他,却只说他是青龙帮的帮主。
在甲板上没溜达一会,莫小悠就看到迎面过来的木赤多金,那个貌似‘精’神分裂的王子。
“莫郡主好闲情逸致,不去和蓝帮主再叙叙旧?”这两日莫小悠怪异的态度,有些人可能会认为是因为楚陵寒,但聪明的人已经看出是因为蓝‘玉’胡要大婚!
正如木赤多金这类聪明又多事的人,巴不得能再点些火势,看些热闹。
“本来很好的兴致,你一来就破坏了!”莫小悠嫌恶的看也不看木赤多金,向第三楼层下去。
听到一声号令,“扬帆启航!”
莫小悠抬头看去,船上三处甲板的桅杆上慢慢拉起船帆,海风将三面帆布鼓起,这浩大的工事由几十个熟稔的青龙帮弟子完成,做好这些之后,诺大的楼船开始向着茫茫海面出发。
船行起来带动的风力更大,莫小悠到了三楼看到蓝‘玉’胡正在寻她,刚站稳脚便听到蓝‘玉’胡说:“你去哪了?”
“甲板上转悠了一会,没见过那么大的船呢。”她说着向一个个小船舱巡视去,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单间,好好休息一会。
蓝‘玉’胡跟在她后面,安排好了所有的人,他现在才有了空闲的机会,“既然没见过,我带你去顶甲板上看看。”
终于从窗棂处看到一间没人的房,莫小悠推开木‘门’,说:“不必了,我要休息一会儿,蓝帮主要是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也可以进来睡会。”
她坐在木桌边,口干的很,拎起水壶倒了一杯水。
蓝‘玉’胡真的跟了进来,并把木‘门’关上,“这有什么,世人想说什么,我哪管得了?”
一杯水下肚,莫小悠径自躺在板‘床’上,闭上眼,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