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的长梯还有些技术含量,下面各有两个鸡爪钉,上面有两个小滑轮,梯子的上端有两条绳子。有几个高个子扶好了梯子,让滑轮贴着了城墙,这样滑轮在墙皮上可自由滑动,要不顶死了,根本就没法竖了。
几个战士大吼一声,一用力,把梯子往上一举,又往下一落,梯子下面的鸡爪钉就插进了地里,定住位了。梯子想左右倾斜,也被下面拉绳子的战士控制住了方向,使它朝上面竖起。
梯子竖好了,敌人拼命地朝下面射击,我掩护队一个劲地打着机关枪,排子枪,在压制着敌人。很快地,把敌人的火力压制住了。
突击队开始爬墙了,他们一个个顺着梯子,快速地向上爬去。爬到梯子顶后,该翻身上墙了,可这时又发现了问题,梯子顶上,离着敌人的城墙仍然还有将近2米的距离。几个矮个子下去,换上了几个高个子,仍然够不到敌人的城墙顶。
这2米的距离,又是爬在了梯子顶上,晃晃悠悠的,得有多大的武功,才能翻上去啊?只能是望墙兴叹,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急得韩行连连大叫,又拍腿又捶胸,“情报有误,情报有误啊!情报上说的是四丈二尺的城墙,所以梯子做成四丈八尺的,认为蛮够的。没想到,仍然是够不上城墙。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呀!要是多考虑到城墙的高度,再考虑到三角形梯子应该有的长度,那就好了。”
赵建民也后悔道:“其实这也不能光怨你,我也有责任。四丈二尺的城墙,这只是一般的,但是每一段,也可能有稍微高点,低点的,低点的,没有什么,高点的,就把我们坑了。”
既然城墙无法攀登,敌人又不断打枪,往城下扔着手榴弹,使我军不断增加伤亡。再说战士们一身湿衣,热量早已散尽,一个个打着哆嗦,打枪手都不管用了,曹团长只好命令部队撤下来。
第二天,突击团准备了一天,把梯子又接上了一丈多,又重新组织了突击队,梯子队,掩护队。
晚上10点钟,曹团长仍然带着突击团,继续进攻。韩行带着聊堂支队,仍然和赵建民在后面紧张观战。
这一次进攻其实就是明着打了,敌人早有准备。在过护城湖的时候,突击团多准备了一些渡船,破着冰,来回运送着部队。战士们坐着船过了护城湖,过封锁沟的时候,一些战士准备了柴草,把柴草扔到了封锁沟里,大家踩着柴草,过了封锁沟。
韩行点了点头说:“这一次还算顺利,如果这些细节没有想到,我们就太吃亏了。棉衣湿了,大大地影响了我们的战斗力。封锁沟滚了一身的雪,梯子都不好运。”
赵建民也高兴地说:“这就叫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吃亏了,就有对付困难的经验了。”
韩行皱着眉头说:“进攻失去了突然性,使敌人有了准备,也怕敌人吃一堑长一智了。”
突击队很快地攻到了敌人的城墙底下,梯子队竖上了梯子,这回的梯子够长了,已经越过了敌人的城墙。掩护部队集中所有的火力朝城墙上射击,直打得城墙上砖石崩裂,土串飞溅,子弹密如暴雨。敌人不是被打死了,就是缩回了头,不敢再射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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