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方经世有些奇怪地问,随即又换上开心的笑,附在华裳的耳畔轻轻笑道,“华裳若是喜欢,哥哥以后每天都说上几百几千遍,好不好啊?”
“讨厌,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不正经的?半年不见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华裳嘴上骂着,心中却十分甜蜜,一张雪白的鹅蛋脸上上升起了两朵红云,极为娇美艳丽,一双水眸羞涩地不敢直视方经世,不安地东张西望着,鹅毛扇一样的浓密地睫毛啪嗒啪嗒地扑闪着,方经世不自觉地就看痴了,大手轻轻抚在了华裳的脸上,华裳还是第一次被方经世这么亲密抚摸着,又惊又喜,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哥哥,别这样,痒……”
方经世见华裳媚眼如丝,字字声声都娇媚软糯,心神更加激荡,情动也越来越厉害,方经世看着华裳迷离的眼眸浑身都是高热,方经世将华裳缓缓搂紧自己的怀中,紧紧抱住华裳,第一次这样用力地拥抱,两人都为之一振,方经世暗哑地叫着:“华裳……”
华裳更是心跳时常,一张小脸早已经成了最艳丽的一朵红梅,在白色衣服的衬托下更是娇艳无比,方经世看着华裳低垂的眼睛,曲卷浓密的睫毛正煽动地剧烈,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悸动,方经世将那不安分的眼睛含入口中,一下一下用舌头舔舐着,每一下都惹得华裳浑身颤抖:“哥哥,你怎么突然……”
“华裳,我想要你,”方经世的嘴巴一路向下,又吻住了华裳小巧的鼻子,舌头在鼻尖上停留了一会儿,正欲向下,方经世哑着嗓子问:“华裳,可以吗?阄”
回答方经世的是华裳翘起的灼灼红唇,不过是轻轻一擦,两人都是一阵窒息,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前所未有的震撼让两个人迫不及待地又黏到了一起,一个是淡色薄唇,一个美艳红唇,两只舌头在里面疯狂地你追我赶着像两匹刚刚学会奔跑的小马儿在草原上肆意地赛跑,你来我往,一声声暗哑,一声声惊呼,一室的暧昧。
方经世的大手进入华裳的宽松的衣服中,在华裳光滑的后背上摩挲着,一下一下都是甜蜜的诱惑,华裳在方经世的挑、逗下早已经成了一团浆糊,除了呼吸根本没有其他的思想,忽然自己的小腹被某个硬物顶到了一下,华裳好奇地用手去摸,只是刚刚接触到那根硕大,便向被电击了似的甩开了手,心跳的更快了。
那个东西……那么炙热……那么坚硬…哦…
羞死了……
华裳咽了咽唾沫,看着方经世满眼的欲火喷薄,华裳也隐隐约约能够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华裳心跳的厉害,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必定是亲爱的男人为自己情动,华裳用胳膊环住方经世的脖子,在方经世的耳畔轻声道:“哥哥,到寝殿里去,在这里会被侍卫们听到的。”说完便羞涩地趴在方经世的肩上不敢再去看他一眼,华裳觉得这是自己做过的最大胆的一件事儿,比那一日突袭攻下伊兰拿剑指着森源还要大胆。
森源?
华裳想起了那日森源看着自己哀伤的眼睛,仿佛他是世界上最伤心的人,自己本来要刺下的剑忽然就歪了,没有刺中,他说:“华裳,自此我们恩断义绝,以后再相见,我们便是要拔剑相对的仇人。”接着森源就晕死过去了,自己本来应该补上一剑的,但是自己却下不去手,然后森源被他的属下救走了,听说他流、亡到了凤池,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身体有没有恢复。
想到这里,华裳忽然觉得有些心疼,其实那个森源对自己很好,或者说他是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人,嫁到东临的这几年中,森源日日都会命人做西光的宫廷膳食给自己,会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布置宫殿,让自己觉得虽然生活在东临,却又好似仍旧在西光,他从来都不会强迫自己做什么,因为自己不允许,他甚至从来没有进过自己的寝殿,她从来没有尽过一天人妻的义务,他却将自己当成珍宝小心呵护,每每看到自己都会笑得很开心,虽然自己总是对他凉薄如水,他真的是个好男人,即便自己一点儿都不喜欢他,但仍旧这么觉得。
如果不是哥哥非得要他的命夺他的天下,自己也绝对不会对他下此狠手,但是没办法,只要是哥哥想要的,自己便就会竭尽全力去做,哥哥是自己的天下,是自己的全部。
华裳皱了皱眉,这个时间自己想这些子乱七八糟的做什么?今天可是哥哥和自己的好日子,自己已经盼了这么多年,不能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好,我们到寝殿里面去。”见华裳如此大胆奔放,方经世又惊又喜,猛地起身将华裳打横抱了起来,朝寝殿走去,没过多久寝殿里面便传出一声声令人脸红目赤的浓情蜜意的呻吟。
事后,方经世搂着华裳并肩躺着,两人都有些疲累,相恋日久却是第一次享受鱼水之欢都格外的激情,尤其是华裳热情奔放,竟不是一般女子第一次献身时的羞涩忸怩,这让方经世烧了很多顾虑,方经世一下一下抚摸着华裳的背,心中洋溢起阵阵温暖,方经世扭头亲了亲华裳的额头:“华裳,我爱你。”
,”华裳闭着眼睛幸福地说,方经世与自己虽然早已相好,但是一直对自己都是淡淡的,比一般的兄妹都不如,以前连牵手都是极少的,今日却这样热情似火……华裳觉得方经世的身体忽然有些僵硬,张开眼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