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呼吸声弥漫了整个房间,两人从白天厮磨到夜晚,忙活得连晚饭也错过了。
廉逸吻着她的小嘴,长舌扫着她香甜可口的内壁,她气喘吁吁,连气都缓不过来,今天一天,她都在昏迷与清醒之间徘徊。
他松开她的唇,让她有呼吸的空间,吻落在她的身子上,她浑身都在发抖。
“王爷……”
“错了。”他喘着粗气,打断她的话,“不是喊王爷。”
他的耐心极好,并不介意一次又一次的纠正她的错误。
在他的床上,他不允许她再疏离客套的喊他王爷,应该喊他什么,她应该再清楚不过才是。
“逸……逸……”她一声声的喊着他的名字,眼睛水汪汪的,整个人媚得滴水。
他轻笑着,在她耳边夸着她,与她十指紧扣,一起攀越顶峰。
越香如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然而廉逸还是意犹未尽,一想到她的热情是为离开做铺垫,他就恨不得把她弄死在床上。
这个女人,她怎么就舍得离开他呢?
跟她做了好几次,她的小嘴就是硬,宁愿被他折磨着也不肯松口说一句喜欢,他对她真是恨极了,却又爱不释手!
他低头看着她香甜的睡脸,大手扣住她的下巴,他低头吻她,她虽然累极了,但依然还能感觉得到有人骚扰自己,她哼哼出声,“逸……不要闹啊……”她实在是累,不想再被他折腾了。
廉逸轻笑,最终还是放过了她,咬着她的耳垂,他贴着她的耳朵说悄悄话,“香如,说喜欢廉逸,好不好?”
越香如不想理他,决定放纵自己那副疲惫的身躯,装死到底。
她不肯回答自己,他拿她没有办法,惩罚似的咬着她的雪白细腻的肩头,不一会儿,她的肩膀上,梅花点点。
她睁开眼睛对上他狡黠的黑眸,皱了皱眉,有点没好气的开口,“你闹够了没有?”
廉逸笑得像个吃到了糖果的孩子,大手搂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贴向自己,十分的诚实,“没有。”
她一天不向他表露真心,他一天都不可能放过她。
“廉逸!”她带着娇嗔的喊他,他便低头堵住她的唇。
“我不想放你走。”贴着她的唇瓣,他说得十分诚恳。
“我已经给了你想要的。”他怎么能言而无信。
“你没有。”廉逸继续狡辩,他最想要的,她没有给他。
“你不能这么无赖……”他堂堂一代贤王,怎么能如此耍赖?
“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他伸手抚摸着她那张浸过了水,愈发娇美的小脸,他诱哄着她。
“廉逸。”越香如忽然很认真的喊了他的名字,眉头紧皱的看着他,伸手挡住他那张不断侵袭自己的薄唇,“不要这样。”
“不要怎么样?”廉逸坏心的伸舌舔着她的手心,她吓得连忙缩回手,他一把捉住了她的手,笑得邪魅,“我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难道还不能亲吗?”
“我是说,你不要挽留我。”他这样子甜言蜜语的诱哄,她很担心自己会沦陷,会再也走不了。
“你为什么不想我挽留你?”他握着她的两只绵软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捂着,“你知道的,如果可以,我会尽一切的方法去挽留你。”
他的话让越香如心悸,陷入爱情就如同一只脚踏入了泥潭,你越是挣扎,你越是出不来,然而你不挣扎,你又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推移而越陷越深。
她该怎么办呢?面对他的温柔和执着,她真的说不出我不要这样的字眼。
“我累了。”她主动靠向他的怀里,脑袋撒娇似的蹭着他的胸膛,她与他相视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
她在逃避他,意思是这么明显,廉逸的眉头紧蹙,心是烦乱的。
他从来没有这么耐心的哄着一个女人留在自己的身边,他今天对她破例了,然而她要么就拒绝,要么就干脆装死。
他看着闭着眼睛逃避世界的她,他一手将她搂紧,另一只手轻抚着她姣好的面庞。
“你到底害怕什么呢?跟我在一起,你应该不用害怕任何事情才是啊。”他在她耳边说话,低低的叹。
廉逸不会明白她的,他是站在高处的那个人,而她是这么的卑微,两人的身份就摆在那里,正所谓门不当户不对的,她有什么资格站在他的身旁,她不害怕别人说她高攀,只害怕别人会说他没有眼光,居然选了这样的一个女人。
第二天黎明,越香如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她坐在床上,侧着脑袋看着熟睡的他,安安静静的他,没有心机与算计,就是一个大孩子。
她伸手触碰着他的睡脸,一抹不舍从心头划过,狠狠的一紧,她连忙见鬼似的收回了手。
她不应该再沉迷下去了,昨晚只是一场梦,一场,她这辈子做过的最好的美梦。
从地上捞起可以遮羞的衣服,她轻轻的下床,步履悄然的走出去。
吱呀一声开门,咔嚓一声关上,她张开手臂,深深的吸取了一口属于黎明的新鲜空气。
她没有地方可去,只能在花园里晃荡,躲避着廉逸醒来后会对自己的亲昵。
想想真是神奇,在青楼里见过这么多的男子,她从来没有对谁想对廉逸一样深陷,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很轻易的抽身离去,然而,显然是她想得太少。
越香如走后,廉逸便感觉到了怀抱空空如也,他一下子惊醒过来,视线在房间里徘徊,没有她的身影,只剩下类似于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