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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可可赶紧将资料面板往上滑,好巧不巧滑到了支线任务——杜月娥的归宿。
她的任务栏里,只有两个任务了。l]
一个主线任务,一个支线任务。
这个支线任务,像个钉子户般扎根在这里……
杜月娥的归宿和幸福,大概会是杨可可一辈子惦记的了。
门外一阵喧闹,拉回了杨可可的思绪。她收起资料面板,听得门被打开。有人闹着要进,被来人快速关在门外。房门紧闭,有人敲打着叫喊着,但屋里却好像没了动静。
进来的人,自关门后再没发出一声声响。
门外的人终于觉得无趣,离开散去。
杨可可见来人还没有动静,试探地喊了一句:“延嗣?”
没人应声。
杨可可奇怪,正要撩开盖头,来人终于开了口。
“不许。”
是杨七郎,但言语中带着些醉意。
杨可可翻了个白眼,埋怨地问:“那叫你不回答?”
“你叫什么?”杨七郎问。
“延嗣啊。”杨可可理所应当地说。
杨七郎回得极快:“叫的不对。”
杨可可一愣,缓而明了,面上浮起红晕。她张了张口,小心翼翼地吐出两个字。
“相公。”
有些羞涩腼腆,杨可可忍不住拿手轻拍自己的脸颊。
“嗯。”他终于应声,像是心满意足般,也唤了她一句,“娘子。”
“嗯。”杨可可也应了。
杨七郎缓缓靠近,杨可可见着自己所能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红色的男靴。她越发紧张,一颗心跳得“咚咚咚”,震耳欲聋。
喜秤探来,掀开她的盖头。
眼前豁然开朗,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子。
红衣加身,却不突兀,很合适。似乎这么穿,才是最合适的,才是最能勾勒他的身材、最能体现他的挺拔的。他的面色潮红,甚至红到了耳根,整个人如同跳进了染缸里,红得撩人,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杨七郎的身上还带着酒气,但杨可可并不讨厌。她喜欢这样的味道,将她也带得微醺。
“娘子。”
他笑了,笑起来让她心跳更加。
“你真漂亮。”
杨可可不好意思了,也说:“你也是,很帅很让人心动。”
杨七郎将她牵起至桌前,让她坐下,拿出酒壶酒杯倒上两小杯。
一杯递给她,一杯自己拿着。
杨可可接过,会意,手臂与他交缠,将酒杯送往自己唇边,与他一同一饮而尽。
酒的辛辣刺激着她的味觉和感官,她觉得自己才刚喝完,就有些醉了。
她一直看着他,好想、好想将他剥皮拆骨,尽吃腹中。那种感觉刺激着她,刺激着她干坏事。
杨可可酒杯都没放下,头一往前,唇就凑了过去。
不是没有亲吻过,但这次,更加激烈,更加肆无忌惮。
还有什么好忌讳的呢,他们是夫妻了啊。
大概,杨七郎也是这般想的。
他享受着她的主动,双手拥住她,也不管酒杯滑落在地。
流连于她口中的味道,流连于她身上的味道。
亲吻着,相拥着。
终于,他抱起她,往床榻而去。
帘帐放下,衣衫褪尽,两人交缠。
千般婀娜,万般旖旎。
这一夜,纵情而美妙。
*
大辽。
高山之上,天灵仰头望着那颗闪闪发亮的异星。
不知为何,虽然更加闪亮,却好像越发融入这片星空。
越看,似乎就越不像异星了。
他眸子微眯着,拳手紧握。
果然,是祸害,就不能留。
想着,天灵转身,往山下而去。
一路荆棘,他如履平地。
没有犹疑,没有兜转,他直径到了耶律斜的府邸。
门外守卫见着他,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
也是,近日,他时常拜访,有人烦了他,也是应当。
天灵也不在意,他命人传话,对方却说耶律斜闭门谢客。
“闭门谢客?”
谢的只有他天灵吧!
反正听得多了,天灵只能冷笑。
“这些时日,耶律将军都不出府门,就不怕憋出病来吗?”
门口的守卫见天灵言语不善,也没怕对方是本*师,回嘴道:“我家将军如何都好,用不着你来管。”
天灵冷冷看着他,笑得嘲讽:“老朽不和你等小辈计较。”
顿了顿,继续。
“你去传话,若耶律将军同意会见,谈完后仍态度坚定,日后老朽必不再打扰。”
“杨家这些时日过得太过太平,老朽准备出发了。”
他看向守卫,目光狠毒。
“若你连走一趟都不愿,这般没有礼数,那老朽可就……自己为耶律府清理门户了。”
果然,守卫去了。虽然去时,一脸的不情不愿。
而这次传话,耶律斜同意见面了。
天灵被人带到大厅,只见耶律斜头发随意扎成一束,未着冠,穿的也是一身朴素灰袍,他坐在主位之上,一双眸子冷冷看着自己。
天灵对其微微一笑,唤了声:“耶律将军。”
“军师客气了。”耶律斜言语冷淡,皮笑肉不笑地回他,“在下已经不是将军了。”
“太后并未明旨,将军就还是将军。”天灵说道。
耶律斜说:“没有明旨又如何?只要你一日还为军师,我就一日不做将军。”
“耶律将军对老朽误会颇深啊。”天灵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