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健和我说了很多,最后他叹息一句就没再说话了。总之,这也是他没办法改变的事情,说多了,伤的是自己。
黄新明没敢再说话了,紧张巴巴看着女病人,和其他人一样,看着,不时讨论几声。
估计都在想着我这个方法行不行,是不是在开玩笑还是玩什么迷信。我听到不少人在质疑我,还有人说几个鸡蛋能治好,还要医生要医院做什么。
我没理会他们,有些东西真的解析不来。
“好了。”张东健道。
听完我把另一半鸡蛋拿出来,准备将戒指塞进去,张东健制止我,说冷了,一定要热的。
最后我又让黄新明跑腿,这次他学聪明了,不反驳,拿到半个鸡蛋撒腿就跑。
回来的时候依照前一次的做法,又把鸡蛋放到她肚脐位置,盖好被子。
至于之前那半个鸡蛋被黄新明拆开了,原本白灿灿的银色戒指变成了黑色,很黑很黑。
“我烧烤它,怎么变成这样了?”黄新明诧异出声,围观的人也都纷纷围了上来,看着黑色的戒指倒吸一口气。
也许对他们来讲很诡异,不过张东健却骂了他们一句:无知。
张东健说那黑色就是女病人身上的“病”,是阴气。吸干净对方身体里的阴气后,病就能好了。
我点头,在他示意下把黑色的戒指拿在手上,找了个毯子什么的来回摩擦,把黑色擦干净后见时候差不多又让黄新明煮鸡蛋。
他立马就跑了,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快,反而透着一股很乐意的感觉。
如此来回八次,后面每一次取出的戒指颜色都比之前要淡上不少。终于当这一次取出来的戒指没有任何变化,亮白亮白的时候我才停止了滚蛋。讨节宏才。
“好了。”我长吁一口气。
女人还没醒来,但是看脸色红润,有光泽就能知道她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只要后面的日子能继续坚持一段时间,绝对蛋到病除。
黄新明也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一副如释重负模样。
我又看了看女病人,心想怎么还不醒来呢?难道“滚蛋”只是治标不治本?
“傻小子,你的银针……”张东健笑了。
我脸绿了,随即才尴尬咳嗽两声,去拔针。
针拔了,女人立马张开了眼,把被子掀开说好热,还下地了,生龙活虎,生命力强盛。
我傻眼,黄新明更傻眼。
随后张东健叮嘱我让那女的不能受风什么的,于是我又把女人劝到病床上,叮嘱她滚蛋后不能出门什么的。
女病人很诚恳看着我,我说什么她点头应什么,连疑问都没有,只管按照我说的做。
最后我走了,我还要治我的右手呢,万一今晚被张驰还是人妖鬼找上门那我还不遭殃呀。
“魏坤!”其他人都去围观那个女病人去了,走在走廊上倒也安静,鬼影都没有。就在这个时候黄新明冲到我面前,拦住我。
我看了看他,等待他把话说完。
管他是找茬还是和我单挑什么的,我一个杀猪的干不翻一个城市里娇生惯养的小苗我跟他姓。
事实上并非和我想的那样,人家是来认错的。
他说魏坤我输了,你说怎么样吧。
他的意思是愿赌服输,输的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我没理他,绕过他走了。
这家伙也就前两年抢我女人而已,都那么长时间了,什么仇什么恨都淡了。只要现在不招惹我,也就算了。
再说,前面我才踹他一屁股,我和他,扯平吧。
“魏坤,你确定就这样?下次我不会客气的!”我身后黄新明吼道。
我冷笑,没去理他。
黄新明对我没半点威胁,我又何必跟他计较这些。
如今,我该担心的是张驰……